當緊接着的一絲涼意出現在了何淼的‘胸’前那處禁地的時候,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隱藏了二十多年的作爲‘女’生最寶貴之一的地方已經在克哥的面前展示了……
就像是被攻陷了城‘門’的守城士兵,何淼只感覺到了一陣身軟,不由自主的放棄了一切的抵抗,或者說迎接着克哥這個勝利的攻城者長驅直入!
“……你……別太魯莽好嗎?……你知道的,……人家第一次……”
當她有所感覺,覺得克哥就要真槍實彈的開始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輕聲的說了這麼一句。
第一次,懵懂的第一次,關於第一次的說明,有很多個版本,有的說疼,有的說先疼後愉悅,還有的說根本沒有什麼感覺,當然也有說很爽的……
但在何淼的意識中,有着一點隱隱的害怕,但是更多的則是期待和渴望……
這是一個‘女’孩子變成‘女’人的最關鍵的一步,也是標誌着一個‘女’生成熟的重要步驟,正常的‘女’人誰都不太願意總是停留在小‘女’生的階段吧?
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嘿嘿嘿,放心吧!哥溫柔的很……咱不急,咱慢慢來……”
林克嘴中輕緩的帶着**意味的說着,但身體卻是已經暗中用了力道,在何淼的微微皺眉中,她已經感覺到了什麼是男人……
歡聲‘蕩’,香汗揮,地是‘牀’,‘牀’真大。既酥麻筋骨,又爽美健身。不記功名利,且忘苦恨憂。
大‘牀’中滾‘牀’單,大榻上論歡愉。才見豪傑經百戰,又聞紅顏嬌聲連……
一場藤纏樹樹結藤的纏綿,差不多整整一個多小時後,金通賓館的2121房間裡才漸漸趨於了平靜!
“……哼!這次可是讓你佔了大便宜了!滿足了吧?順心了吧?嗚嗚嗚……”
何淼翻身獨自靠向裡邊兒的牆邊兒,兩句帶着埋怨的話說完,眼淚竟然大顆大顆的滴落了下來!
似乎,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交’待了出去之後,滴落下幾滴眼淚是必須的!
不但電影電視上是這樣演的,就是書中好像也是這樣寫的……
“……咦?怎麼還哭鼻子了……”林克慌忙轉了身過去一番甜言蜜語的哄:“……嘿嘿嘿,這是好事兒呀!從此後咱倆就是一家人了……嘿嘿嘿,有什麼事兒哥就是你的依靠了呀……”
……
林克也知道,其實這個時候‘女’生的哭泣並不是傷心什麼的,只不過就是一種姿態一種必須要哭的姿態,目的就是要讓男人來哄的……
他耐着‘性’子,拿出滿嘴跑火車的本事,終於算是在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讓何淼破涕爲笑了。
“……嘻嘻嘻,好了好了!反正便宜你也佔了!以後你……你要是不對我好,哼!看我怎麼懲治你……”
何淼嬌俏的翻動了一下身體,在林克的額頭用蘭‘花’指狠狠的點了一下。
“……那怎麼會?嘿嘿嘿,我用手心捧着你都還怕委屈了你……”
林克這廝繼續他的甜言蜜語攻勢,對待這種第一次由‘女’孩子變成‘女’人的美‘女’,甜言蜜語是最好的柔和劑……
“……嘻嘻嘻,真的假的?……”她眨巴着一雙晶晶亮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林克的臉,一臉的期待。
“……那當然是……”
林克順嘴就說,但這次話還沒有說完,卻被何淼突然的一句話給打斷,好像她剛剛想起了這個問題:“……對了!咱們倆在一起,會不會……會不會對你的前途有所影響?我聽說你已經是副局長了!而他……是你的上司……”
何淼嘴裡的這個“他”,很顯然還是指的閻前。
按照常理,她的考慮也不無道理。話說,何淼以前曾經是閻前包養的小三兒,雖然兩人之間絲毫沒有親密過分的舉動,而且何淼也一直保留着處‘女’身,但閻前還是一廂情願的在她身上‘花’了錢,而且就像是“養成計劃”一樣,準備將她養成了享用的……
現在倒好,她卻被林克享用了,這麼一來,如果閻前知道了這件事,豈不是要給林克一些苦頭吃吃?
“……嘿嘿嘿,沒事兒!……”林克一手撫‘摸’着依然**的何淼身上的某處,一手豪邁的一揮,口中道:“……沒事兒,咱馬上就不用在仰其鼻息過日子了!……”
一低頭,正好看見何淼枕在他‘胸’膛上的頭,她的面容帶着十分的不解——很顯然,她認爲林克這句話有點兒水……
男人通常在‘女’人面前有個習慣,那就是吹噓,尤其是和‘女’人在一起魚水之歡之時,常常會爲了取悅‘女’人而將自己吹噓的如同宇宙小超人一般……
“……吹吧你……嘻嘻……”何淼愛意無限的嬌嗔了他一句。
“……嗨?!你還不相信怎麼的?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正在活動着坐上三局合併後新的文體廣電局局長的位置……”
林克被何淼那句話給‘激’的來了情緒,嘴一張,毫無遮攔的就將這段何淼不在雲源的時間裡他和閻前之間發生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當然,他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計劃更是說的比較得意……
何淼聽得咯咯直笑,當下裡倒是‘挺’佩服林克的心機,卻不料那林克說到了高興處,很不自然的變了臉‘色’,嘆了一口氣,道:“……哎!計劃是‘挺’好,但是現在有一個瓶頸一直無法突破!如果這個瓶頸無法突破的話,很有可能影響整個計劃的實施……”
“……哦?什麼瓶頸呀?……”何淼有些驚訝。在此之前,她剛剛聽了林克的敘述,似乎一切都很好,尤其是在雲源市的上層活動中,一明一暗兩處發力明着是劉雲飛,暗着是陳副書記,這樣的安排實在是很給力!
在何淼看來,這要是再坐不上新的廣電文體局的局長的話,那真是沒天理了……
她想不出來,林克所說的瓶頸在何處……
“……我‘抽’根兒煙你不介意吧?……”林克輕撫了一下身邊何淼光滑的皮膚。
“……嘻嘻嘻,傳說中的‘事後煙’?……”何淼脫口而出,一臉的狡黠之‘色’。
大概是自己說出了口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還只是從‘女’孩變成‘女’人,貌似這般的說法,顯得她有些“知道的太多了”……
她忙下意識的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無奈林克已經將那句話給聽了去,驚詫的“忽”的一下將原本半躺的身體給坐直了,瞪眼道:“……我擦!這你也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很顯然,這“事後煙”一詞兒按道理說是屬於她不應該知道的範疇。
事已至此,何淼只好一五一十道:“……聽……說的!人家都是研究生了,這個……還能沒聽說過嗎?嘻嘻嘻,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還能沒有見過豬跑嗎?……”
她那俏皮的樣子,不以爲然的甚至是略略帶着得意的表情,簡直讓克哥覺得是哭笑不得……
“……啪……”的一下,何淼乖巧的拿了‘牀’頭櫃上林克放置的打火機,動作生疏的打着了火,微笑着示意林克點菸。
林克早已在煙盒中‘抽’出了一支,迅速的叼在嘴上,然後湊在何淼拿着的火機上點燃了,“吱吱”的吸了一口,騰起一陣煙霧。
“……嗤……”他隨着煙霧吐出一口氣,舒服的將身子又放平了,半躺在‘牀’頭。
“……說起來,這個瓶頸還是和閻前有關……”他沿着之前的話題自己開了口:“……你知道的,閻前在這件事情上也一直在活動,爲了自己的出路着想,他十分想得到新局局長的位置,而且他在市裡結‘交’了很多關係網,如果不是我橫空出世的‘插’上這一槓子,恐怕新局局長的位置還真是非他莫屬了……”
“……”何淼無語,只是像個溫柔的小兔子一般的依偎在他身邊。
兩個人‘激’情所致,倒還是坦誠相對,誰也沒有提起穿上衣服的事兒。反正經過剛剛的那場滾‘牀’單,何淼的羞澀也少了幾分。
而在與林克來說,倒也樂得一邊聊天還有寫真美‘女’的福利相看,實乃人生一大美事。
“……現在我要上位,就必須先把他閻前給拉下來,只有他下來了,纔不會和我爭,再加上我找的關係,那我也就可以幾乎是百分之百的可以上位了……”
林克停止了講述,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任憑淡藍‘色’的煙霧在頭頂盤旋!
事後煙的吸引人之處在於它對神經的一種麻痹,吸菸人在那一瞬間有一種茫然的感覺,大腦裡空白一片,就像是曬着暖洋洋的太陽,行走在海邊的沙灘上……
當這種茫然的舒適感過去了之後,林克又繼續着他的講述:“……只是閻前那個老東西很狡猾,我和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卻也沒有抓到什麼能讓他下馬的把柄,或者說是讓他自動退出這場競爭的理由!並且……他知道我家傳的秘術,所以很防備我,從來不讓我觸碰他,以免我用攝魂術窺知了他心中的秘密……所以我說他是個瓶頸,至今讓我無法攻破……”
這麼一大段的話講完,林克又吸了一口煙,然後徐徐的將煙霧吐出,眼睛似笑非笑的帶着柔情看着身邊的何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