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砍!砍倒風彪!砍倒風彪的,我除了獎勵錢和妞之外,另外再獎勵他一個社團第二把‘交’椅的位置!……”
汪亞倫藉着那砍中了風彪的古‘惑’仔嚷嚷着的這股東風,大聲的站在談判桌上吆喝着。
錢,‘色’,權,他已經將‘誘’‘惑’的籌碼提高到了最大限度,爲了這個肯定會有人不顧‘性’命的上去砍風彪!
幾乎就在汪亞倫剛剛宣佈了這一帶着極大刺‘激’‘性’的決定的同時,二樓大廳裡原本在進攻林克和鮎魚強的那些新竹聯的小‘混’‘混’們全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現有的攻擊,紛紛竄到了風彪和鐵疤子面前進行強攻……
反正是拿着大刀片子砍人,既然砍倒了風彪有那麼大的好處,而砍倒了林克呀鮎魚強呀卻是‘毛’的好處也沒有,說不定還被濺了一身的血,回家還要洗衣服‘浪’費洗衣粉兒什麼的,那爲什麼不捨棄沒好處的而去砍那有好處的?
新竹聯的那些古‘惑’仔畢竟只是當小‘混’‘混’的料,一個個頭腦簡單,這般一想,一窩蜂的就圍在了鐵疤子和風彪的面前!
霎時間,大片兒刀的光輝在空中不停的閃爍,鐵疤子和風彪就像是當年抗戰中被鬼子包圍了的八路,圓眼怒睜,藉助着一聲中無數次參加火拼而得來的經驗做着拼命的抵抗!
但是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縱使鐵疤子英勇善戰而且風彪本人報道未老,但面對着被那些金錢、美‘女’以及權力刺‘激’的滿眼血紅的新竹聯古‘惑’仔的圍攻,短時間內還可算是疲於應付,林克觀察,要不了幾分鐘,定然會出現敗勢,到時候兩人被‘亂’刀砍也很有可能……
“……妹兒的!話說,老丈人帶着我一起參加談判,要是我毫髮無損的回去了,但是老丈人卻被砍得血糊流啦的,那風鈴兒還不罵死我……?”
林克心中焦急,一面嘀咕一面快速的思索着打破目前被動局面的方法!
頓時,一種責任感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突然,他的眼光落在了站在大廳桌子上正在蹦跳叫囂着的汪亞倫身上……
“……妹兒的!看你千年小受的樣子,沒想到這麼得瑟!有朝一日,哥非得找個千年老攻,讓你洗乾淨了菊‘花’,被拋在他的面前……嘿嘿嘿……”
這廝這般狎暱的一想,竟咧嘴笑了起來,同時一個釜底‘抽’薪的計謀也在腦海裡蹦出!
那些新竹聯的古‘惑’仔之所以這般的猖狂,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受了汪亞倫的欺騙,以爲六道盟埋伏的援兵,不過是和他們人數相當,實力差不多,即便是攻到這樓上來,大不了相互間砍殺一陣,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再加上,六道盟的那些援兵久攻不上,一時間讓這二樓大廳裡依然是新竹聯勢力佔據着絕對的上風,而汪亞倫開出的獎勵條件又那麼的刺‘激’着人賣命,故而這些原因糾結在一起,造就了新竹聯那些古‘惑’仔猶如是嗑了‘藥’一般的瘋狂……
林克決定,先讓他們清醒清醒,認識一下目前的形勢!
“……太歲!護駕!任何人不能靠近我……”林克對着身邊的空氣‘交’代了一聲太歲隱身中,然後一個跨步躍上了大廳裡的另外一張桌子——這張桌子前,曾經坐着的是風彪。
現在好了,大廳裡獨有的兩張桌子上,一張上面站着汪亞倫,一張上面跳上了克哥!
南北對峙,林克用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天生氣質瞪着對面桌子上的汪亞倫,如果不看在對方是個男人身的份兒上,真想跳上前去將他活活的J了!
那邊兒桌子上的汪亞倫,此時也好奇的看着跳上了桌子的林克,用求真相的眼光,帶着無比的蛋疼盯着他。
“……鮎魚強,咱們增援的人數是多少……?”
林克在桌子上站定,大着嗓‘門’兒對鮎魚強問道。
此時的鮎魚強,自打被林克帶着太歲解圍了之後,又逢着那些新竹聯的古‘惑’仔一窩蜂的去砍風彪和鐵疤子了,他倒是和林克差不多一樣,落得個每人理會,一個人背靠在牆上獨自喘息!
聽了林克喊他,急忙擡頭去望,卻是看見林克這廝正高高的站在大桌子上,一副十分拉轟的樣子。
即便不明白林克問這句話的意思,但他還是本能的大聲答道:“……老大安排的援兵,事先埋伏的應該是兩個小隊,五十人!……”
五十人,而在場的新竹聯的古‘惑’仔們最多隻有三十人!
詞語一出,那些在圍着鐵疤子和風彪砍殺之人外圍,根本擠不進去動作的新竹聯的古‘惑’仔們一下之警覺了!
“……靠!什麼?六道盟來了五十多人?……”
“……那不等於差不多是咱們實力的一倍了嗎?……”
“……我擦!那要是等下他們都衝上來,咱們還不都是被砍?……”
“……老大怎麼說是和咱們人數差不多呢……”
一霎時,那些人手中的大刀片子也顧不上舞動了,站在一旁對這個問題探討了起來。
反正,就是不探討這個問題,此時他們也是閒的蛋疼——一堆人都跑過來砍鐵疤子和風彪,圈子裡面的還能落得個和鐵疤子以及風彪‘弄’個刀對刀砍的噼裡啪啦的響,圈子外面的這幾位,甚至連手裡的刀都不能隨便揮舞,要不然容易造成自己人的誤傷……
這圈子外邊兒幾人這麼一討論,圈子裡面正砍殺的興起的那麼一些人也都不是聾子,聽在耳朵裡,很明顯的降低了鬥志,被擾‘亂’了軍心!
林克出手,必定有效!
別說是區區幾個蟊賊,小‘混’‘混’古‘惑’仔的矮騾子,就是堂堂的大美‘女’,克哥出手,不是‘摸’一把就是推倒拿下,十分之了得……
趁着這當兒,林克又在釜底‘抽’薪之後掀起了他的第二輪計劃。他站定在桌子上,學着汪亞倫,同樣以歇斯底里的口音宣佈着:“……我是林克!我爲風老大代言!六道盟的弟兄們,誰第一個衝上二樓給老大解圍,回去後獎賞二十萬現金!以此類推,按照衝上二樓的名次遞減一萬獎金,一直減到一萬爲止!……”
此語一出,語驚四座!
讓汪亞倫以及新竹聯的人都吃驚的是,這站立在桌子上的‘騷’年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怎麼有這麼大的口氣,能爲風彪代言?
他是誰?六道盟新一代的核心領導者嗎?或者是六道盟將要培養的少主?
而同樣的,二樓上少量的六道盟成員卻在吃驚的同時也有了如夢初醒一般的徹悟,尤其是風彪,像是被林克的話給提醒,知道了也運用一下兵家常用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之計,慌忙接着林克的話就狂叫道:“……不錯!林克是本尊的代言人!他說的就算……二十萬,誰先殺上來誰就是二十萬的得主……”
一時間,粗獷的聲音在整個二樓大廳裡回‘蕩’,繞樑三日而不絕於耳邊!
每一個‘混’黑社會的矮騾子其實都是一個社會的‘精’靈,是折翼的天使,他們能在黑社會的刀光劍影爾虞我詐之間生存,本身就有着極其‘精’明的頭腦以及極其敏銳的感官器官!
風彪的話,雖然是站在二樓的一隅說的,而且還被那麼多的新竹聯的古‘惑’仔給圍着,但這絲毫不耽誤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傳播的速度,幾乎是同時,就連茶樓院子裡那些原本正在聊天打屁的六道盟援兵,此時也聽在了耳中!
說他們聊天打屁,那是因爲六道盟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援兵,而從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就是那麼狹窄,二樓的樓梯口又被新竹聯的人守着,衝在前邊的六道盟援兵在樓梯口受阻,後面的人乾急幫不上忙……
於是,最後面的一部分人就在院子裡閒的蛋疼,只好聊天打屁,看看院子裡的假山呀,水池呀,金魚呀什麼的……
但是,現在的形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林克和風彪的話剛剛落地,連地上的一隻螞蟻都還沒有砸着的時候,這工區路臨街小小院落裡,樓上樓下的六道盟的援兵們一下子炸了鍋!
“……二十萬!我靠!二十萬我可以去找個二流模特睡兩夜了……”
“……二十萬?真的假的?我擦!哥再添點兒錢,尼瑪能買一套小點兒的房子了,以後和‘女’神XXOO再也不用去開房了!親!不用去開房了!……”
“……我擦!還等什麼,親,心動不如行動喲!衝呀……”
一霎那間,羣情‘激’奮,在林克成功的“重賞”計謀之下,積極‘性’被大大的發揮了出來!
奇蹟出現了,從樓下向着二樓進攻的那些六道盟的矮騾子們,剛纔是久攻不下,差不多十幾分鍾過去了,攻上了二樓的不過是了了的三四個人。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不過是分分鐘鐘的時間,那些衝在最前面,原本正在和新竹聯守樓梯口的那些古‘惑’仔正在拼着刀的六道盟的幾個矮騾子,竟然不知不覺的就衝上了二樓的平臺!
呃,好吧,也不能算他們是不知不覺,衝上樓的期間,幾人也被守在樓梯口的新竹聯的那些古‘惑’仔沒頭沒臉的砍中了幾刀,但他們只能是忍受着疼痛,卻不能回頭!
這是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