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不要爲我擔心,小妹自有定奪,你還是趕緊去看嫂子吧,嘻嘻——”蕭曉包笑道,看來她也不想提及丁絲絲的事情。畢竟二人是有感情的,所以枯葉殤提到丁絲絲的時候她還是趕緊轉移話題。
“也罷,師兄我也不會拐彎抹角的說話,該放下的就放下吧,不然到最後受傷的還是你自己,我回洞府去了。對了,下次出門記得穿鞋。光着腳成何體統!”言罷枯葉殤便化作一道金光向自己的洞府去了。
“真愛囉嗦啊,真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師兄呢。”蕭曉包看着枯葉殤離去的背影抱怨道。心想師兄管的太寬了,情感上開導我也就算了,穿不穿鞋子你也要管。
“攤上你這麼個師妹也夠上仙頭疼的。”踏雲獸小白漫不經心的往嘴裡扔了一枚靈獸丹邊吃邊說。
“死小白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次麼!”蕭曉包用手掂住小白的耳朵恐嚇道,意思就是敢說你家主人,小心姑奶奶把你燉了。
“本獸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看到,本獸剛纔睡着了。本獸夢到了家鄉鄰家的小妹,我們一起快樂的吃着靈獸丹。”小白含糊其辭的說。
“你少來了,爲什麼說攤上我就頭疼,今天你要是不給姑奶奶解釋清楚,咱們晚上紅燒踏雲獸。”蕭曉包得意的擰這小白的耳朵說道。
“哎呦——疼——疼——哪有你這樣的主人啊?自從跟了你以後沒吃過一頓飽飯,靈獸丹也是天天定量的,化形水你給我的是兌了水了的。”小白委屈的說道。
“你少跟姑奶奶轉移話題,說吧,姑奶奶怎麼就讓人頭疼了?”蕭曉包兩隻手同時擰小白的兩隻耳朵。
“你先放手我就說!”小白內牛滿面的說。
“你不說我就不放手!”蕭曉包不甘示弱。
“看,灰機!”小白大喝一聲。
“在哪呢?在哪呢?”蕭曉包趕緊向天上看去。小白趁蕭曉包不防備一個跳躍把蕭曉包摔到地上,然後撒丫子狂奔。嘴裡還不停的咒罵道,“讓你擰本獸的耳朵,摔丫的。屁股給是摔兩半。”
“哎呦——死小白!你敢摔我,我沒穿鞋啊!有本事你回來——”蕭曉包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揉屁股喊道。
然後一人一獸又開始在宗門追打嬉鬧,一個煉氣期的小修看着這對活寶感到不可思議,練去給句哀木送茶都忘了,站在原地觀看了起來。
“小樣,新來的吧。這事很常見,別看了,要是誤了差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一個年長一些的修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