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腦屏幕上,李茜茜看着那個帖子,笑的好得意。
“死人,就會欺負人,得罪大人物了,看你怎麼辦,這次。”李茜茜在自言自語。
是啊,自己居然心甘情願被他欺負那麼久,從前。
現在,一見面,就打擊自己。李茜茜想着,就有點幸災樂禍,甚至有點希望那個發帖子的人就是自己。不管了,頂了再說。
李茜茜邪邪想着,二話不說,寫着:
這麼的男人,最花心,老孃根本看不上,居然還有人看的上,敢出8000,草。
都說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李茜茜也不例外,什麼叫這男人,最花心。
自己不就喜歡上了,林宇身邊的女性朋友還少嗎。
什麼叫老孃根本看不上,這話是該林宇纔有資格說吧。
之後,就是一連串的炮轟之詞。
網絡上的評論,總是喜歡大衆化,說好的人多了,說壞的人自然就沒了。也就是一個人推牆,別人看到了,沒人去幫助,會說他是傻子。
等到在那推牆的人多了,別人看到了,也就會幫忙了。
現在,把林宇推向無恥一邊的人,明顯佔多,這是牛軍和朱題想看到的,也是樂於見到了,也滿足了李茜茜的報復心。所有和林宇有仇的人都加入了推牆運動,力量像滾雪球一樣地在積累,只是林宇還沒感覺。
晚上,林宇和林欣通了好長時間的電話,當然在陳曉面前,林欣是不可能說別的,自然是說他的懸賞,甚至都不提他與那陌生女生的事,因爲林欣有所顧慮,畢竟陳曉也是和自己一個年紀的,這時期的女人,是最衝動,但也最敏感,很多不經意說的話,在她們耳力都會有另一種意思,她不想陳曉有過多懷疑,自己和林宇間的關係,只要能維持在姐弟關係,林欣就滿意了,這也是林欣對林宇的一種愛,能用一種關係來維繫她們間的感情,不必一定需要戀人之間的關係,只要在平時能見面,說說話,林欣就覺得她們正在擁有。
最後,林欣說了句很不着邊際的話,“林宇,你自己在外面惹了什麼事,你自己該最清楚了,可能得罪的人,也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不希望你的事影響到曉曉的心情,比如說那天排練。”
林欣的話,說的很含蓄,但卻有一絲責備的意思。林宇能感受到,那種責備,是一種原於關心,源於喜歡的一種責備。就和我媽常說的那樣,常常嘮叨你,讓你注意那,注意這,是因爲你是我兒子,我可沒空關注一個和我不相關的人。這種親人間的責備,讓林宇頓時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晚上躺上牀,4個人都睡不着,他們也在爲林宇擔心。從第一次傳照片上去,大家就感到了一種陰謀,只是沒想到,他們的陰謀只是一個開始,後面應該還有連續的計劃。
現在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已經有點不切實際了。
兵是看的見的,水也是摸的到的,可網絡上的東西是看不見,摸不到的。
“林宇。”
“林宇?”老大在懷疑是否能安心睡下。
“怎麼了,睡不着呢。”
“那女生是你什麼人,快坦白,也許我們三個能幫你瞞過陳曉她們。”
這時,老二和老三,也豎起耳朵了。
“很簡單,就是初中同學,特能吵的那種了。”
“初中同學。”
“特能吵。”老大和老二,你一言,他一搭的,語氣裡透着股曖昧。
“最能解釋我們關係的就是冤家。”林宇坦言。
“我們都覺得不像,我想陳曉她們也和我們有一樣想法。”老二說着。
“你還會有麻煩啊,真是麻煩年年有,你的特別多。”老大一副躺着說話,不腰疼的語氣。
“內憂外患,林宇啊。”老三同情道。
“我在想誰要害我呢。”
“從他針對你的意圖來看,絕對是你認識的,也是校園裡的人。”
“對的,能用錢去砸,那就一定是和你有仇,或是和你很親近的人有仇。”老大挪揄着。
“是啊,不知道我們林宇哥哥,有多少親近的人呢。”老二在奸笑了,林宇能感覺到。
“要是覺得親近的人太多,數不過來,那就說幾個最親近的人。”老二似乎要把無恥進行到底。
“和杜佳佳算不算。”在這黑不溜秋的寢室裡,林宇斜了一眼老二。
一句話就問的老二無語。
“我覺得老二話很有道理,要是在自己身上找不到什麼信息,那就從周圍人身上下手。”老三在肯定老二話的同時,也拋出了自己的觀點。
就和我們想的一樣,對方也會如此,他們會在自己要對付的人身上找弱點,在無處可尋的情況下,會退而求其次,而老四,外面的人太多了。
“靠,什麼叫做我外面的人太多了。”林宇有種要跳上老三牀的衝動,老三的牀在對面,中間隔了條不窄的過道。
大學的寢室,一間4人,每人一桌一椅一牀,4人一廁所,牀是懸空架在桌子上的,中間有條過道,兩邊的牀緊貼兩邊的牆。
如果有人告訴你,他要從自己的牀跳上對面的牀,你千萬不要攔着,打120纔是當務之急,並要通知腦殼權威醫生來接病人。
其餘兩人聽到那句,老四外面的人太多了,都佩服不已,說話不帶髒,纔是罵人高境界啊。
林宇是一陣無語,說外面沒人那是假的,遠的不說,近的就有林欣陳曉。還有豔照爲證,估計林宇不承認,明天402寢室那陽臺就會丟過來拖把,砸人來了。
林宇的腦子在飛速地轉着,和自己有關係的人。
怎麼好像都是女人啊,林宇有點慌了。這時,他才發現這個嚴峻的問題,自己的朋友,男女比例懸殊啊。認識的男的,除了寢室裡的三個,其他真的很少。
冷眼看了下老二,纔有點欣慰,兄弟的女朋友,不也算半個男的嗎。
他想起林欣,陳曉,自然想到了牛軍,但很快被否了。
剛被打了沒多久,聽說還進了醫院,哪有這麼皮癢癢,多事的人啊,林宇忽略了朱題,在那次KTV裡,唯一沒出手參加打的是他,也就他是沒有受傷的。
雖然朱題看到了那恐怖的畫面,也聽到了那哀嚎的呻吟,但畢竟沒打在他臉上,沒踢在他肚子上,皮正癢着呢。
解癢的最好辦法,大概就是打他一頓。朱題急需解癢,所以纔會出那麼個餿主意。
想着,想着,居然想到了雙胞胎,這讓林宇自己都大爲不解。
平時裡,都是正正經經地,沒碰過她們一下,甚至,看她們的次數都很少,自己也會想到她們,難道就因爲她們知道自己太多秘密,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們嗎。
想起她們倆可能節的仇,林宇還真不知道,他也不確定自己該不該去問問。
最後他纔想到那個陌生人,自己的初中同學,能想到他,其實超出了林宇的意料之中,也恰恰在合理範圍內。
冤家來報仇,那可是合情又合理的事,就算現在不報仇,不代表以後不報仇,就算沒報仇的行動,但心裡還是會這樣想的。想起那天在樹蔭下的對話,和場面,林宇對她的印象又降低了幾分,覺得她的可能性最大,應該重點關注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