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就說吧,姐。”陳曉越發的鎮定,這讓林欣顯得更加的慌張。
擔心眼前的陳曉,知道了所有自己精心隱藏起的事情,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這些事的起因,經過。
突然,林欣握緊了陳曉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說道,“曉曉,你要相信姐姐,我沒有騙過你,我和林宇只是單純的姐弟關係,至於剛纔那就話,是我失常之後犯下的口誤,不能當真的。”
看着陳曉意猶未地的眼神,她不辭一遍一遍的重複,“真的,真的,真的。”
連握緊陳曉的雙手,也在不知覺中,加重了力道。
陳曉思索片刻,才緩緩的用手拂過林欣有點錯亂的長髮說道,“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通過昨晚和他的一夜接觸後,我越發的發現,這個男生是多麼的可愛,能讓我認識他,並和他走到一起,這是我的幸福,但同樣的,我也希望姐姐你能夠幸福,如果林宇也喜歡你的話,我並不介意。”
說完,陳曉長長的鬆了口氣,但林欣一個勁的在那搖頭。
“傻妹妹,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林欣憐愛的撫摸她的腦袋,唸叨着,“只要有姐姐在,我是不讓曉曉受到傷害的。”
陳曉毋庸置疑的點頭,乖巧的摟上林欣的細腰。
經歷了白天這不平凡的事情,晚上9點過後,林宇就趴在了牀上,側臉貼在高隆起的枕頭上,他在等待林欣道歉的電話,可惜都半個晚上過去了,電話連響也沒響,連一條短信都沒有收到。
在失望之餘,他也擔心起在藥房遇到的那波熟人,一個林安兒,一個秦可琴,還有一對雙胞胎。
對於前面兩個成熟的驕傲美女,他覺得讓他們保守秘密,這個問題不大,最關鍵,最有問題的,還是出在雙胞胎上。
對於林憶雨,這個有點混世魔王的小丫頭,林宇可不敢保證她能守口如瓶,除非能有打動她的東西和她交換,不然憑她那張揚的,大大咧咧的個性,說不準會在哪個公共場所,就把自己的醜事,當着衆人的面,抖了出來。
和雙胞胎接觸這麼久,林宇算是對她們有些瞭解。
這不,在一間寬敞的兩人寢室裡,林憶雨正圍坐在林思雨的邊上,左顧右盼。
“姐,你說今天這件事,真的如林宇說的那樣,只是個誤會嗎?”
林思雨毫不猶豫的點頭,“應該是誤會了,你沒聽見林宇親口說了。”
咦,林憶雨鄙夷的瞟了姐姐一眼,不滿的說道,“姐,你太偏心了,你寧可相信一個陌生男生,也不願相信你妹妹的眼睛,真的是太偏心了。”
“陌生男人。”林思雨正視着妹妹說着,“我們和林宇接觸過一段時間了,還算對她有些瞭解的,林宇哪算的上一個陌生男人啊。”
“哦,哦。”林憶雨假裝會意,嬉笑的說道,“是啊,是算不上陌生的男人,我差點忘了,姐姐還親過林宇呢。”
一提起這事,林思雨就犯愁,看着眼前那始作俑者的人,正拿着這件事找樂,她的氣就不打一處出。
“憶雨,別說了,我不是和你說好的,我們不能再提這件事情,你看林宇,不也是把這件事情忘的乾乾淨淨的。”
說着,林思雨的臉刷的滿是紅雲,特別是說到林宇也忘記這件事後,她就覺得心裡特虛,明明在她的內心深處,她是很不情願讓林宇忘記,可面對上這刁難的妹妹後,她也不得不虛僞一次。
“乾乾淨淨,哼。”林憶雨不以爲然,嘲笑着自己的姐姐,“林思雨,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本來我是想快點忘掉這件事的,可你老在我耳邊提起,讓我想忘都忘不掉,你說這是誰的錯啊。”
“有嗎,我哪有,林憶雨。”林思雨也開始發火。
這該是他們倆進大學後,第一次的姐妹間吵架,可笑的是,兩人都沒有男朋友,吵架的原因,卻是因一個普通男同學而起。
“還敢抵賴,”林憶雨不屑的瞥過頭去。
誰叫你老是在我耳邊唸叨,總是怪我,讓你的初吻丟了。
“你說,有沒這回事,林思雨。”見自己有理,林憶雨乾脆來了個得理不饒人。
林思雨是節節敗退,沒有一點招架的能力,可做爲姐姐的高大形象,她還是要硬撐下去,“那天晚上,我都說不要玩了,還不是你這搗蛋鬼的錯,非要說和林宇玩個遊戲,結果是既輸遊戲,又輸吻的。”
“不就一個吻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要是我高興,我把NB大學裡的石頭雕像都吻個遍,難道會有人說我思想不正嗎。”
從始至終,林憶雨都給姐姐灌輸一種思想,一個吻,不能代表任何東西。
“可。”越是這樣,林思雨越是有話要說。
“姐姐,你還記得我們7歲生日時,所許的願望嗎?”
林憶雨搖搖頭,好奇的端詳着姐姐,“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了,這麼遙遠的事情,哪記的起啊,小時候,我只記得一件事,就是林安兒和我搶玩具玩的醜事。”
見妹妹完全的不顧了,林思雨只能主動的提醒她,“你不記得,可不代表我記不住,那一次的生日,是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
有這麼特殊,林憶雨見姐姐一副凝重的神情,她也一時來了興趣,準備着聽林思雨講出怎樣難忘的事來。
“在我們生日會上,吹蠟燭的時候,我們一起許了個願,是嗎?”
林憶雨點點頭。
“再接下來,就是我問你許了什麼願。你記得當時是怎麼回答我的嗎?
林思雨安然的一笑,這次輪到林憶雨犯糊塗了,這初吻的事,怎麼都追溯到了10幾年前的成年舊事了,自己姐姐的聯想能力,未免也太強大了。
林憶雨應了一聲,點點頭,從自己繁雜的記憶庫中,搜索着那些被快被忘卻的過去。
好像,好像是這樣說的。
“姐,願望說出來可就不靈了,再說,剛纔在吹蠟燭的時候,我壓根就沒在許願,趁這空隙,我靠在你耳邊,想聽聽你許的是什麼願望,可惜你說的太輕,連我都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