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原來是你!

楊清站在了整個宴會的最高處, 擁有着最好的視野,他看到人羣裡的一個貴婦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倒了下去, 她的身體就像是分解的數碼一樣, 冒着黑煙消失了。

蘭斯在瞄準那顆大蟶子失敗之後, 重新指向了那隻假海龜, 結果人家直接縮的只剩一個殼了。

剛纔的事情讓人羣騷亂起來, 女人們紛紛尖叫起來,人們開始四處逃竄,卻不知道究竟要逃到哪裡纔好。

事情並沒有就此終結, 很快在逃竄的人羣,相繼有人倒下, 化爲了黑色的煙塵, 蘭斯握着黑色的□□, 定定的看着那顆巨大的蟶子,臉色陰沉的像是被墨水染過一樣。

“伊麗莎白, 你到底想幹什麼。”

楊清驚訝的回過頭,他只認識一個伊麗莎白,而蘭斯認識,也應該是那一個,可是剛纔的那顆蟶子, 是個男孩子啊!而且長得和御姐誘惑系的伊麗莎白一點都不像。

等一下, 御姐誘惑型是個什麼鬼!

過了一會兒, 從那顆蟶子裡面傳來了悶悶的女聲, 很一開始清冷的少年音簡直就是南轅北轍:“我徹底的調整過這個身體的數據了, 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

楊清心裡的警鈴叮的一聲響了起來,看向蘭斯的視線也變的意味深長起來, 暗戀大姐姐什麼的,這種黑歷史簡直不能太棒~╰( ̄▽ ̄)╮

啊不!作爲現任男盆友難道我不應該吃個醋什麼的嗎?

於是,蘭斯無語的目睹了楊清企圖把八卦臉轉換成憤怒臉並且失敗的全過程。

嘆了一口氣,捏了捏楊清的後頸肉:“你是以自己的身體爲模版的吧,”蘭斯用槍指了指手腕,“這裡的地方,有一圈顏色和其他的皮膚不一樣,應該是帶手鍊帶了很久的。”

“哦?這樣就能判斷了嗎?只是帶着手鍊而已吧。”

蘭斯:“不,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因爲痕跡很明顯,你也應該會注意到,但是這道痕跡卻很淺,和周圍皮膚的辨識度很低,應該是最近都沒有再帶了。”

楊清默默的把在他脖子肆虐的手給打下去,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最近都沒有帶了?你最近不是一直都在遊戲裡嗎?”和我在一起。

蘭斯的嘴角翹起了一點,眼裡還閃爍着些許得意的光:“因爲那個東西,現在在我這裡。”

楊清:“所以說……你把人家的東西搶過來了,還一臉的得意。”

蘭斯:“那纔不是他的東西。”

楊清:“那是你的東西嗎?”

蘭斯:“……”

楊清:“所以說,拿了別人的東西要記得物歸原主!怎麼不學學我,每次我拿了艾爾家的□□,都有好好的把殼留在他家的垃圾桶裡。”

蘭斯:“……”

楊清:“這麼一說我真是一個偉大的人。”

蘭斯:“……知道了,還給你就是了。”

楊清:“……啥?!”

蘭斯:“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就把它還給你,不是你說要物歸原主的嗎?”反正正主都已經是我的了~

楊清:“……”所以說這兩個人宴會上互毆是爲了搶我的手鍊,臥槽,這種癡漢設定,套用在蘭斯的身上,還真是,出奇的萌啊(*/\*)

蟶子再次的打開了,這時候裡面再不是那個高冷的少年,而是一個紅色捲髮的高挑女人:“你們以爲,在知道了我的真面目之後,我還會放過你們嗎?我花費了這麼多的精力和時間,可不只是爲了讓你們在遊戲裡面玩一玩的。”

楊清轉過頭:“你確定這個女人喜歡我嗎?她用了你們這個詞。”

蘭斯:“嗯,大概是因爲我們在一起了,所以我們現在就成了一個綁定名詞。”

楊清:“啥?”

蘭斯:“狗男男。”

伊麗莎白輕輕的笑了起來:“楊清哥哥,你對於我的意義,確實和那個自閉症不同,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請你一併休息一下了,放心,等你醒過來了之後,一切都結束了,你也不會記得這些不好的東西的。”

楊清:“……”臥槽爲什麼喜歡我的都是變態(/Д)/老子這是個什麼奇怪的體質,還有狗男男是個什麼鬼!明明連訂婚儀式都有了完全就是名正言順明媒正娶啊(╯‵□′)╯︵┴─┴

就在說話的時候,伊麗莎白的手上就出現了一個類似於水槍的東西,蘭斯的□□倒是先發制人,但是打在伊麗莎白的身上就像是打進黑洞一樣,瞬間就變成黑煙消失了。

“沒用的,現在這個遊戲是由我來掌控的,所有你們掌握的武器,對我而言都只是數據而已,傷不了我的。”說着她拿出那個黑色的章魚型的武器(爲什麼是章魚型,大概是因爲楊清對海產已經產生陰影了),一種黑色的粘稠的東西從裡面發射出來,蘭斯閃過了,那東西掉在了下面逃竄的人身上,那些人立馬就消失了,地上也缺了好多塊。

楊清:“……”好惡心!!

伊麗莎白笑的更加厲害了:“沒關係的,楊清哥哥,你是不會消失的,只是睡着而已,不要害怕。”

楊清:“……你能別叫我哥哥了嗎?伊麗莎白小姐,你看起來起碼都要比我大十歲,而且我一點都不想被沾到,求放過QAQ”

伊麗莎白:“你是在……嫌棄我嗎?!”

敏銳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楊清剛準備搖個意思一下,就聽到蘭斯的聲音:“老太婆就要有老太婆的自覺。”

楊清:臥槽,完了。

伊麗莎白:“蘭斯!你去死吧!”

黑色的東西再次從槍口噴出,而且這次的量還特別的大,看起來也格外的噁心,楊清覺得哪怕現在咬舌自盡也要比被這種東西玷污之後融成渣渣要好,在他的腦洞還沒開完,還沒決定好是哪種死法,就被人給拽着跑了。

那粘稠的東西打在了對方的身上,發出“滋滋——”的古怪的聲音,楊清的心抽痛了一下,但是很驚訝那人居然還能繼續跑。

話說,自己剛纔怎麼不跑呢,還聽着那個女人在那兒瞎逼逼了那麼久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