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天就回韓國了,我開始準備東西,我剛從外面回來,我到廚房倒了杯水喝,走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一幅美男出浴圖,哇塞,太帥了,簡直就是雕塑,陳墨光着上半身,下身穿着一條白色的亞麻料子的長褲,他拿手裡拿着毛巾擦着溼漉漉的頭髮,我衝他吼道:“哎,陳墨誰讓你不出衣服就出來的啊!”
“怎麼了,你至於嗎?我可是男朋友好不好?有什麼不能看的啊?”男朋友?這三個字,我聽着怎麼這麼彆扭啊!
“哈,你膽子大了是不是?居然敢不穿衣服就站在我面前?”
“那有什麼啊?以後也是要看的嘛!”這孩子,沒救了。
馬上拿起筆,在貼在牆上的約法三章上補充了一條:任何一方不許不傳衣服就從浴室或房間裡出來。
陳墨看來徹底傻眼了,“哈,這簡直就荒謬,我反對。”
“反對無效。”我反駁他。
“哎,你就那麼排斥我?”他狐疑的問道,該死,我又找不到藉口了,只好保持沉默的站在那裡。
到了晚上,陳墨躺在沙發上睡着了,我一個上了樓,上樓的時候我還看了他一眼,心想:哼,你就睡這裡吧!感冒了活該,我纔不會好心下來給你蓋被子呢!
我回到房間,怎麼也睡不着,我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像烙烙餅一樣,真的擔心他睡在沙發上會感冒,於是,我下牀從衣櫃了拿了牀棉被,我悄悄的下樓,腳步很輕,我一手扶着牆,一手抱着棉被慢慢的下着樓梯,我剛要探頭看看陳墨還在不在沙發上,就聽見他從後面叫了一聲:“哎,這麼晚了,你拿棉被下來幹什麼啊?”
“啊,我。。。。”看見他,穿着紫色的V字領針織衫,還是那條白色的長褲站在我的身後。
“哈哈,我知道了,該不是給我蓋的吧!”陳墨一下就猜中的,我的臉憋得通紅,緊緊地攥着手裡的棉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我只知道,我原來白擔心一場,他早就回房間睡覺了。
我穿着睡衣還站在樓梯上,背靠着牆,他卻突然靠近我,再一次封了我的脣,面對突如其來的吻,我居然沒有掙扎,他雙手撐着牆壁,我手中的棉被早就已經掉在了地上,完了,完了,我真的別他虜獲了,我沒有半點掙扎,溼溼的舌尖撬開我的齒殼,炙熱的舌頭在我的嘴裡纏繞着,我的腿都已經發軟了,我真的不想結束這個吻。
可是,明天就要回韓國了,還要早起,我一下推開了他,害羞的說道:“明天還要回韓國,早點睡吧!”我撿起地上的被子,趕快上了樓,他卻陰險一笑,我回到房間,好像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的跳着,我爲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推開他,爲什麼還要和他繼續那個吻?我腦子裡越想越亂,我趕緊上牀睡覺,不再想剛纔發生的事情了,過了好久,我才慢慢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