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冰狗喬治的口供還沒獲取，但明眼人都不會懷疑方老的話，別的不說，光是陳小耳，就足以說明一切。
更何況，療養院雖然防衛森嚴，但不代表與世隔絕，重要信息甚至比一般人知道的快。
“費羅家族第二繼承人漢斯?費羅一個月前來了尚都，還搞出很多麻煩，估計是爲了今天的計劃做配合的。”
黨鐵軍淡淡說着，打開一塊全息屏幕，把和漢斯相關的新聞都拉出來，破壞公共設施、騷擾婦女、飈車撞死人、烈士廣場惡意毆打路人等等，沒有一件是好事。
方老看完勃然大怒，喝道：“相關部門是幹什麼吃的？這樣垃圾的外國鬼子，竟然縱容到這種地步？”
黨鐵軍有點尷尬，解釋道：“方老，我們早就盯上漢斯那小賊了，沒抓人是爲了釣魚。”
李青衫和kuma恍然大悟，均想怪不得這樣猖狂的傢伙，在新朝搞風搞雨還沒被抓起來，原來是釣魚。
確實，自從漢斯藉口來探望堂兄趙烈，就被相關部門列入重點觀察對象。
要知道趙烈的父親只是費羅家族邊緣人物，和漢斯這種核心人天差地別，關係並不很好，突然來探望趙烈？不監視起來纔怪。
只不過費羅家族一直分兩路走，漢斯也不知道家族的實際計劃，纔會導致療養院兩次被襲擊。
不論如何，療養院防衛力量足夠強大，總算沒被費羅家族佔到便宜。如今內應肅清，網絡攻擊也搞定了，只剩下外邊那些變異昆蟲大潮了。
衆人望向安防中心的主屏幕，卻見交叉縱橫的超功率全形態激光防護罩上，密密麻麻的變異昆蟲忽然開始散亂，不再統一送死，開始向四周逃逸。
“好，一定是老韓頭得手了。”方老大喝一聲，笑顏頓開。
同一時間，療養院的專用頻道里，忽然響起韓老的長笑。
“哈哈哈，終於把這隻邪靈學派的老鼠幹掉了。爽！”
片刻之後，天上已經乾乾淨淨，再也看不到半隻變異昆蟲。圍牆西面，忽然有道灰影如箭飛掠而至，正是韓老歸來。
只見韓老三兩下越過牆頭，很快出現在安防監控中心門口。方老哈哈一笑，迫不及待迎上去，“韓老頭，怎麼樣，這次收了多少個人頭？”
“十幾個走狗爪牙，還有一個死靈學派的老鼠，好像叫‘亡者之汪’比利。吶，給你看看他長啥樣。”
韓老說完，右手一提，一個精瘦的人頭便懸在衆人面前。
方老仔細一看，嘖嘖道：“不錯，就是比利那傢伙，異能榜排行第8位，西方武力榜第三的傢伙。沒想到，今天來自尋死路。”
“什麼異能榜、戰力榜，都是小孩子玩的東西。當年我們在戰場縱橫時，纔沒這種無聊榜單。”
韓老不屑地說完，又問道：“療養院內情況怎麼樣？”
金靈兒便把情況簡單說一番，韓老聽完後，翻了個白眼，哼道：“都是老方頭心軟，按我說，那傢伙當年就該直接打死，搞到現在還差點壞事。”
方老嘆了口氣，神色黯然，也沒說什麼。
就在這時，金靈兒個人量子終端忽然嘀嘀嘀響起來，她接通一看，卻是大伯父金伯仁的通訊。
“小靈兒，國家實驗室這邊已經把泄漏你實驗消息的人抓了，相關實驗數據我也刪除了。你好好做實驗，其他事情不用擔心。”
在療養院遭遇襲擊時，國家實驗室那邊同時收到消息，已經展開內部檢查，現在也挖出內應，估計又是一場大風暴要開始了。
大青山療養院遭遇襲擊的事情，到此終於徹底結束。當下衆人紛紛解散，李青衫和kuma也回到原來的病房。
安防監控中心內，金靈兒組織衆多人員，開完總結會後，只留下韓老、張老等幾人，說道：“韓老，李青衫現在是我的實驗對象，安全問題也需要注意一下。您看能不能派幾個人保護一下。”
“他還要保護？他去保護別人還差不多。”
韓老哭笑不得，繼續說道：“療養院裡這些小兵蛋子，幾十個加起來都不夠他打。只要不遇到超功率巨型能源武器，幾乎沒人能傷得了他。”
金靈兒驚訝不已，又問道：“真這麼厲害？”
“就是這麼厲害。與其派人保護他，還不如給他裝個dìng wèi qì，或者緊急聯絡器，方便進行應急溝通。”韓老說完，目光已經轉到方老身上，示意對方說兩句。
“這個我拿手，只要在他的個人量子終端植入個小程序，就能完成。”方老點點頭，就要現場示範操作。
現在療養院的內外量子網絡雖然隔離，但內部局域網還是開通的，李青衫的個人量子終端也處於內部網絡範圍內，以方老的水平，要悄悄植入程序，簡直易如反掌。
不過，金靈兒制止了方老，說道：“等等，明天我先跟他說一聲，然後再給他安裝程序。”
“行，我把程序傳給你，到時候你叫他自個兒安裝。”方老很快把程序製作完畢，然後分享給金靈兒。
第二天清早，李青衫和kuma準備離開時，又被金靈兒叫去實驗室，重新測了一遍身體數據，然後把小程序的事情說出來。
李青衫一聽，立即反問：“控制權是在我手裡還是在聯絡終端能？”
金靈兒說道：“你放心，這是不是強制的。控制權自然在你手裡。”
“那行，我裝。”李青衫很爽快裝了小程序，便和kuma離開療實驗室。
吃過早飯後，李青衫和kuma開着越野吉普車，再次踏上回歸城市的路。兩人才離開療養院網絡覆蓋範圍，李青衫的通訊儀就響起一連串的信息提示。
“老妹，你看一下都什麼信息。”李青衫要開車，把任務交給了kuma。
“哦。”kuma打開通信儀，發現李青衫的郵箱裡，多了上百個郵件，稍微一看，都是各個經紀公司的約見請求。然後，中間還有一份紅色標註的信函，那是郵箱自動分類的商務邀約函。
“哥，你看看這個。”kuma把商務邀約函打開，推到主駕駛位旁邊。
李青衫眼角餘光一掠，頓時被幾個詞組吸引住。
“五十萬推廣費？”
“無限功德獲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