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一旦動了情,什麼都願意去做,可一朝清醒過來後,可能會後悔連連。這兩天的蔣麗麗就是如此,她後悔那天答應了莊豐的事。
週六,當楚東打電話通知聚會時,蔣麗麗還是趁莊豐不在溜了出去。
“麗麗,”蔣麗麗到百金門酒家曾瀟灑定好的包廂時,只有曾瀟灑一人坐在包廂裡,他見到蔣麗麗,就像離家許久忽然遇到親人一般,緊握着蔣麗麗的雙手,“真高興還能見到你!”
“傻子,你不會是真傻了吧!”蔣麗麗奇怪地說到:“咱們不是前個星期才見面嗎?”
話音剛落,楚東和金靜一起推門而入。
“吾哈哈哈……,大家都到齊了!太好了”曾瀟灑站起身興高采烈地擁推楚東和金靜坐下。
“傻子搞什麼嘛!”金靜嚷嚷着坐了下來,楚東在一旁笑笑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哎,你們一點都不瞭解我的心情,還是兄弟好啊!”曾瀟灑拍了拍楚東的肩膀,朝他眨了眨眼。
“呵呵,前段時間傻子不舒服,以爲自己……”
“嘿嘿,我本來以爲自己要掛了,沒想到……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吾哈哈哈……”
“呵呵,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爲傻子真傻了!”蔣麗麗恍然大悟地說到。
“切,傻子你就這點膽量,一聽說有病就嚇成這樣!”金靜鄙夷地嘲笑着曾瀟灑。
“哎,真不好意思,讓你看出來了,俺就這點膽量了!”
午餐結束後,按照慣例,曾瀟灑送金靜,楚東負責送蔣麗麗回家。
“麗麗,你有沒有想過再出來工作?”
“這個嘛,暫時還沒想過。”蔣麗麗估計莊豐不會讓她出去工作的。
“我覺得你年紀輕輕的,整天待在家裡可不是好事,怎麼,是男朋友不讓你出來工作?”
“嗯,是有點這個意思了。”蔣麗麗聽出楚東是在拐着彎試探她是否有男友。
“其實,我最近和別人投資了一處房產,想找人負責銷售,所以想到你了.”
“我?”蔣麗麗有些意外地說到,“我可從來沒有賣過房子,一點經驗都沒有!”
“呵呵,這個你就別擔心了,我那裡沒別人的售樓處那麼正規,主要是想找個靠得住的人,其實你做過茶餐廳的大堂經理,應該也習慣與客戶打交道了。”
“呃,你說得有道理,我回去考慮考慮再說吧!”
到底要不要外出工作呢?蔣麗麗一直在糾結着。出去工作吧,自己自己心裡還是很期盼的,但是莊豐那裡肯定是通不過,但是如果事事都聽莊豐的,恐怕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蔣麗麗心裡雖然放不下莊豐,可她已經隱隱約約地感覺到莊豐已經成爲了她前進途中的絆腳石,如果不搬掉他,他就會將自己纏上鎖鏈囚在一間四周密不透風的屋子裡,或許他會好好地照顧自己,但絕不會給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