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兒,我希望你主動一下,你也知道,一個人主動多了,是會累的,所以我想感受一下你對我的愛,可好?”
明明是相當***的話語卻被他說得一本正經。
沈瑟兒想反駁,但是又覺得他說得不錯。
感情,總是需要兩個人相互付出的,如果一個人主動多了,另外一個人一直處於被動的地位,那麼那個主動的人是一定會累的。
她是個很講理的人。
於是,她扭捏着小身板,拉扯着十指,頗爲不好意思地問:“那……我該怎麼做?我完全不會啊”這是實話啊,以前不都是他主動嗎?
“瑟兒的悟性不是很高嗎?以前我是怎麼做的,瑟兒都可以依樣畫葫蘆,如此便好,只要讓我感受到瑟兒的主動,我都會覺得很幸福的。”他仍舊安靜地坐在榻上,坐在她的身邊,看她窘迫的樣子。
噗……
沈瑟兒吐血。話說她以前只知道享受了,哪裡注意那麼多?
“那是不是要先脫衣服?”她猝然擡起頭來,很認真地問道,然後又自問自答,“啊,不對不對,應該先吻你,然後一邊吻一邊脫衣服。”
她似乎對自己的想法很滿意,“阿離,把眼睛閉上,我要開始咯。”她煞有介事地捧起他的臉,羞赧地說道。
夜離憂早在心裡樂開了花,但是臉上依舊是一派平靜,沒有絲毫波瀾,他依言閉上眼睛,一副“等你來吻我”的表情。
沈瑟兒對着他性感的脣瓣左看看右看看,很是滿意這脣形,然後重重地貼了上去。
然後,怎麼辦呢?
爲什麼這個時候,什麼都想不起來?
唉,管他呢,先親親脣瓣好了。
感受着她的脣只貼着自己的脣,舌頭並沒有進來的意思,夜離憂有些焦急,這丫頭不知道這隻叫做親而不是吻嗎?
於是微微張開脣,往身體裡吸了一口氣。
沈瑟兒猶自覺得有什麼在吸着自己的嘴巴,倏爾想起來,要把舌頭鑽進去。
感受到她的舌頭鑽了進來,夜離憂脣角的笑意更大,雙手早已從她的雙肩上游移到她纖細的腰身上了。
然,沈瑟兒對此卻毫無察覺。
不斷的、盡情地糾纏着夜離憂的舌頭,敢情那是什麼極其好吃的東西似的。
“唔唔”沈瑟兒越吻越深,得到夜離憂的迎合之後,腦子就開始發白了,什麼理智啊都消失了。
一雙小手無意識地在夜離憂的胸口處亂摸亂蹭着,不多時,夜離憂的衣領便被她蹭開了。
他拉過她的手,將其放在衣帶上,“來,丫頭,把這裡解開。”他循循善誘,沈瑟兒迷迷糊糊地照做。
而沈瑟兒的衣領早就被挑開了,衣領滑落到胳膊上,露出一大片的雪白香肩,胸前的圓香更是誘人。
只一眼,夜離憂的眸色便深了下去。
在沈瑟兒意亂情迷時,離開她的脣,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然後隔着衣服,含住她的圓香。
“嗯啊……”一股快意直衝腦門,沈瑟兒抑制不住嚶嚀出聲,雙手緊緊地抱住夜離憂的腦袋,意亂情迷的樣子,不知道是想要把他推離,還是想要他貼得近些。
夜離憂對沈瑟兒的反應很是滿意,他並沒有多做逗留,便停止了動作,笑意盈盈地說:“瑟兒,今晚可是你伺候我哦?”
沈瑟兒臉色爆紅,腦袋埋在他的胸前,一動不動。
“別欺負我好不好,阿離?”她的聲音低低的,卻透着蠱惑人心的清甜。
“怎麼會是欺負你呢,伺候夫君本就是妻的義務,不是嗎,瑟兒?”他挑眉,模樣像是要將語言挑逗進行到底。
“……”
沈瑟兒咬咬牙……好吧,豁出去了!
一念罷,倏然起身,將衣裳半解的夜離憂猛地往榻上推去,然後,她自己則騎坐在人家腰上。
“額……”她有些疑惑地問道:“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到牀上去?”
“……”夜離憂嘴角抽抽,“換個地方,也許激情會來得不一樣。”這是拒絕的態度。
“好吧。”反正這榻也不小。
然後,又悲催的發現,自己不知道要朝哪裡下手。
可憐的夜離憂早就憋得難受極了。
“爲夫難受,你別老是這樣吊着,可好?”他無辜地看着她,眼眸裡寫滿了痛苦。
誰料,沈瑟兒大義凜然地說:“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做啊!”
“……”夜離憂嘴角再次一抽,“那好,我來教你,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怎麼樣?”
沈瑟兒點頭如搗蒜。
“那麼下次我不會說了,你要是還不會的話,哼哼!”眼眸裡閃過威脅的神色。
沈瑟兒立馬再次點頭如搗蒜,“一次就夠了,夠了,我一定能學會的。”
“吻我。”夜離憂道:“像剛纔那樣吻我。”
沈瑟兒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開始有些扭捏起來,待接收到他威脅的目光時,她俯身,吻上了他的脣瓣,如同剛纔的樣子,舌頭探入,然後吮吸。
夜離憂趁着空隙,道:“把我的衣服脫了。”
沈瑟兒迷迷糊糊地伸手去脫他衣服。
進行得很算順利,只是夜離憂忙憋着笑了,都沒有好好地享受到她的親吻,以及她幫自己脫衣服的快感。
因爲看着她傻兮兮的樣子,就是一種享受。
在她把自己的衣服腿下之後,他也禮尚往來地腿下了她的衣服。
“摸我。”他手把手的教。
也不知道沈瑟兒忽然想到了什麼,離開他的脣瓣之後,邪邪地笑了起來,夜離憂暗道不好時。
沈瑟兒啞然,呆呆地看着他,“不會吧?”就只是親了一下他的胸啊,可他以前還不斷沉淪*她的呢。
夜離憂喘着氣,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將她的腦袋摁到自己的胸前,“我還要,乖,再給我。”
沈瑟兒心裡別提有多得意,在親他的時候,故意親出聲音來,那股子小孩子氣的樣子實在是令夜離憂又愛有恨啊!
“呵呵呵!”隨後,她擡起頭來,傻傻地笑起來,“阿離,我發現你有變成小受的傾向哦。”
“小受是什麼?”
“小受是一個人。”沈瑟兒“好心”地回答:“兩個斷袖之癖的人在一起時,充當女人的那個人,當然也是被爆……”菊花的那個人。
“也是被爆什麼?”夜離憂問。
沈瑟兒的手沿着他的臀部,來到他的屁屁之上,趁他不注意時,在他的那裡戳了一下,“就是被爆這裡的那個人!哈哈哈哈!!”
看着夜離憂吃癟的樣子,沈瑟兒得意忘形地笑起來。
夜離憂的表情果然錯愕了,而且是相當的錯愕。
“你的家鄉有很多這樣的人?”他問道。
沈瑟兒點點頭,“我的家鄉很少有,但是我的鄰鄉有很多。”
夜離憂的眸光愈發幽暗起來,“是不是那樣的人在你們那裡地位特別低下?”從她的語氣裡,他聽得出來。
“不低下啊,小受很受喜愛的好嗎,一般人想要當小受還不能呢。”因爲向來gay都長得比較好看啊啊啊!
當然了,這只是大多數而已,不說絕對的。
比較受喜愛?那和寵物有何區別?
“好啊,你居然敢把我比作小受,看我不把你變成小受?”夜離憂也沒生氣,直接一個反撲,兩個人調換了位子。
“啊啊啊……不要啊!”沈瑟兒想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因爲他死死地摁住了她的身體,身體一動,她便被貫穿了。
“嗯……”兩人同時哼出聲來。
“瑟兒,一般情況下,都是小受在下面,對吧?”他不動,雙手卻不斷給她點火,目光認真地看着她,表情正經。
沈瑟兒悲催地發現,自己悲催了。
“誰說的?小受一般在上面。”反正他也不知道,瞎掰好了。
“男人和女人的話,都是男人在上面。可你剛纔說小受向來充當女人的角色。”他毫不客氣地戳穿了她的話語。
然後,放在某個部位的手一動,沈瑟兒“嗯哼”一聲,“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了。”她扭動腰際,這個男人在點火,卻一直把自己吊着,太過分了啊啊。
“看來,丫頭真是迫不及待想要我了啊。”夜離憂也呵呵笑起來。
“討厭!”
“真的討厭?”
“……”她雙手雙腳快速地夾緊他,“就是討厭!”
“真是不乖。”他點了點她的鼻子,然後……
一室溫香,一室旖旎。
雖然很困,但是沈瑟兒逼迫自己不要睡去。靜靜地與夜離憂對望着。
“告訴我,你遇到了什麼困難,我可以想辦法幫助你。”她猜想他一定是遇到困難了,所以纔會這麼忙,忙道很少與自己見面。
“乖,睡覺吧,沒什麼困難,就算是有困難,我也會解決的,不讓你操心,你只要好好享受生活就好。”他緊了緊手臂,將她更緊地抱在懷裡。
疲累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自己很喜歡而且也很喜歡自己的人,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他的要求就這麼多,除此,別無他求。
所有前進的障礙,他都會一一清除,給她一個無憂的天下。
她蹭了蹭他的脖子,“可是我想知道,我想與你分擔同樣的痛苦,也想與你享受同樣的快樂。”
夜離憂微微愣住,這個世間上大抵很少有女子能有像沈瑟兒這樣的想法吧。而這正是她的特別之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