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爸爸平素威嚴的臉龐,此時因爲強烈的悲痛,而顯得蒼老了許多。
他不知道江蕾蕾昨晚到底經歷了怎麼樣的折磨,她怎麼會傷得如此之重?
都怪他自己平素太嬌慣這個寶貝女兒,要不然她也不會夜不歸宿,而遭遇兇險……
江媽媽則是一邊望着病牀上昏睡的江蕾蕾,一邊不住的抹着眼淚。
“老公,你說到底是哪些挨千刀的混蛋害了我們的女兒?我們要不要打電話報警呢?”
面對老婆的提議,江爸爸立即態度強硬的否定了。
“不行,這種丟人的事情暫時別忙着報警!等蕾蕾醒了之後,弄清楚情況再說……蕾蕾一定知道誰害了她!”
看着態度堅決的老公,江媽媽無奈的嘆氣道,“那麼,也只好等蕾蕾醒來再說了!”
江爸爸的老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怨毒表情。
“老婆,蕾蕾的仇我一定會報!我一定饒不了那個傷害蕾蕾的傢伙!”
江爸爸頓了頓,又接着說下去。
“老婆,最近那個姓楚的不是正在和蕾蕾鬧離婚嗎,你記住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姓楚的臭小子!只要我們把這件事瞞下去,那個吃軟飯的傢伙沒準還會回心轉意的……”
“嗯嗯,老公,我一切都聽你的!”面對着城府頗深的老公,江媽媽連連點頭。
江爸爸鬱悶的長嘆了一口氣,他用略帶威嚴的教訓口吻道。
“老婆,以後等蕾蕾出院後,我們一定要對她嚴加管教,不能任由她繼續胡鬧下去了!她以前嫁給楚少軒之前就不太檢點,沒想到婚後還是這個樣子!真是氣死我了……”
看着氣憤的江爸爸,江媽媽愁眉苦臉的小聲道。
“老公,蕾蕾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我想她以後一定會潔身自好的!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勸她的……”
隨即,病房內又陷入了焦慮的沉默中……
江爸爸和江媽媽並肩坐在病牀邊,憂心忡忡的看着依舊昏迷不醒的江蕾蕾,心情壞到了極點!
當晚,江蕾蕾終於甦醒了過來。
她剛一醒來就想到了昨夜的“不堪”遭遇,於是她撕心裂肺的在病房裡大哭大鬧起來。
江蕾蕾崩潰的把病牀上的被子和枕頭都掀到了地上,她咬牙切齒的哭罵道。
“小賤人,你怎麼這麼狠毒!我跟你沒完沒了……”
接着,江蕾蕾又對她的父母哭訴道。
“嗚嗚,昨晚糟蹋我的那幾個流氓肯定是那個小賤人叫來的!爹地,媽咪,你們一定要爲女兒報仇啊?”
看着寶貝女兒悽慘無比的樣子,江爸爸恨得是直咬牙。
還有一件事情他沒敢告訴江蕾蕾,那就是由於江蕾蕾昨天晚上的“不堪遭遇”,她的子宮受損大出血,醫生說她很有可能這輩子都無法生育了。
江媽媽緊緊抱住嚎哭不止的江蕾蕾,抹着眼淚連聲追問。
“蕾蕾,你快告訴我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那個害你的人究竟是誰?你快點告訴爹地和媽咪,我們好爲你做主!”
江蕾蕾佈滿血絲的大眼裡掠過一抹無比仇恨的光芒,她悲悲切切的哭泣道。
“那個賤人叫夏小暖!她是少軒的前女友,她一直都在想法勾引我的少軒……因爲少軒最近要和我離婚,我氣不過沖到她家裡鬧過一次。這次肯定是她爲了報復我,而找了幾個流氓……把我給侮辱了!”
聽到了女兒的哭訴,江爸爸立即難受的擰起了眉頭,他低吼道。
“什麼,居然是幾個流氓……”
一切都明白了,難怪女兒今天上午被送到醫院的模樣那麼悽慘呢?
那個叫夏小暖的賤人,她的心可真狠毒啊!
難怪人人都說,最毒婦人心呢。
這次,他一定要想辦法教訓一下那個“歹毒”的小賤人,還他的寶貝女兒一個公道。
說做就說,上面有人的江爸爸立刻撥打了報警電話……
於是,在晚上快十一點鐘的時候,已經躺下休息的夏小暖被劇烈的敲門聲給驚醒了,接着又糊里糊塗的被抓了起來。
被抓進去後,任人怎麼審問,夏小暖都說不知道,她
也的確是不知道這件事情。
她想給白亞綸打電話求助,可是卻被那些人冷漠的拒絕了。
因爲她的“不配合”,所以她被關進了當地的看守所裡。據說以後如果一旦定罪,她就會被直接轉進監獄裡去了。
一想到那個可怕的地方,夏小暖頓時感到不寒而慄,萬分崩潰。
天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犯任何的罪,她都不明白那個江蕾蕾是不是瘋了,爲什麼偏要指認罪人是自己呢?
反而,江蕾蕾上次的“瘋狂騷擾”讓她痛失掉了腹中的胎兒,她現在的心情都還無法平復……
就在夏小暖滿心惶恐的時候,她被關押到了一個房間內。
夏小暖被關押的這個房間裡有六個女人,都是犯了不同的事兒被抓進來的。
夏小暖被分配到一個最髒最亂的牀鋪上,今晚這裡就是她的“家”。
躺在冰冷的牀鋪上,夏小暖害怕得怎麼樣都睡不着,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着她的會是什麼。
由於被子很薄的關係,夏小暖索性就裹着身上的薄棉襖,緊緊的蜷縮在散發着異味的牀鋪上。
夏小暖不知道,她剛一進來,她的絕美外表和不俗衣着就在這裡引來了一片嫉妒的目光。
那些女人由於被關押的時間有些長,所以身上都顯得有些髒兮兮的,穿着打扮也都十分的廉價俗氣。
現在突然來了一個漂亮又整潔的年輕女人,立即被其他那些女人們視爲了另類。
女人的嫉妒心理一旦萌芽是很可怕的,馬上就有人要找夏小暖的茬了。
就在夏小暖在牀鋪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的時候,隔壁牀鋪有個滿臉橫肉的中年女人走到她的牀前,兇巴巴的罵道,“新來的,你不懂規矩嗎?”
“大姐,我不懂啊……這裡有什麼規矩?”夏小暖莫名其妙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她在心裡暗自思索着,這種鬼地方能有什麼規矩呢?
難道,這個兇女人想敲詐自己嗎?
可是,她被抓起來時離家相當的匆忙,身上根本就沒有帶任何值錢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