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慕向惜冷笑,這個男人會不會忒自大了點?!她爲什麼要吃味?!他算是她的誰呢?
“你想太多了。”
“是麼?!”他倏地勾脣一笑,臉上滿滿的全是自信的表情。
“你不覺得很髒嗎?還是你們男人都認爲和不同的女人上|牀是一種榮耀?我沒有在乎,只是覺得很髒!”
“髒?!”他怒極反笑:“論髒誰能比的過你慕向惜呢?啊?和許沉風做過幾次了?他能滿足你的YU望嗎?或者說……你還有其他男人?!”
“無恥!”她的胸口起伏,美眸被他氣得通紅,伸手狠狠的推開了他的胸膛,然後迅速跑回到房間,落鎖。
向惜無力的倚靠在門上,腳下一軟,背順着門坐到了地上。
他的話就像是最冰冷無情的匕首,狠狠的刺着她的心,又像是不解氣一般,將她的心踩在腳底。
許南川,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如此狠心對我?
你都可以對着陌生人保持優雅的笑容,爲什麼偏偏要惡言針對於我,難道在你心中,我真的就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麼?!
明知道該將他的話當做耳旁風,可她怎麼就做不到呢?
向惜坐在地上,雙臂圍着膝蓋,將頭埋在裡面,美眸有些呆滯。
整整一夜未眠,他的話就彷彿是針一般,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扎着她的心。不致命,卻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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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早早的洗漱完畢後,下樓,卻沒想到羅阿姨竟也起的這麼早。
“羅阿姨。”
“向惜啊,今天晚上和阿川一塊住吧!”羅安蓮向她走了過去,然後握住了她的手,神色鄭重的說道。
呃!可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啊!
“羅阿姨……恐怕,他不會同意的吧。”情急之下,她將許南川搬了出來,以爲羅阿姨會就此作罷,卻沒想到她竟哼了一聲。
“他敢?!”聲音帶着一絲威嚴,向惜知道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可是自己要和他睡一間房一張牀,她……還是潛意識的排斥。
“其實……羅阿姨,事情是這樣子的。”她心虛的眨了眨眼,然後說道:“我們分房睡的原因是許南川嫌臥室裡的牀太小了。”
見羅阿姨露出疑惑的表情,她趕忙又說道:“他半夜的時候經常踢被子,呃……有的時候還會把我踢下牀,所以……”還是不要睡在一間房了。
“怎麼會?阿川小時候睡覺的時候可是很老實的,從不踢被子。”
羅安蓮的那雙眼睛銳利的看着她,好像已經識破了她的謊言。
“呃!”她的心緊了緊:“長大後……或多或少都會變些的吧。”
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嘆了一口氣:“是嫌房間裡的牀太小了嗎?”
“呃,是!”
神吶!請原諒她善意的謊言吧……畢竟她和許南川現在這樣的狀態,真的不適合在一間房,那樣恐怕雙方都會不自在。
“沒關係。”羅安蓮笑笑:“我這就打電話去定一套大點的牀,讓他們下午來一趟,把牀換了。”
啊?!
向惜訥訥的咂咂嘴,突然無語,再開口的話,恐怕羅阿姨會生氣的。
她還以爲這樣的藉口會爲她和許南川雙方緩和兩三天,卻沒想到羅阿姨她……
而且,其實牀一點都不小啊,她還嫌大呢!這張一張牀少說也要上萬吧!他們一家人花錢都這麼不眨眼的麼?
見到羅阿姨真的回到房間去打電話,向惜欲哭無淚,坐在牀|上想着對策。
最後實在沒了辦法,才把電話打到許南川的公司裡。
“喂?”懶懶的聲音帶着一絲疲憊的接下電話。
“啊,那個……是我,我是慕……”
“有事?”還沒等她自報家門,他就不耐的打斷了她。
“呃!今晚你還要繼續分房嗎?”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不對勁,這話怎麼聽着好像她這麼急切的想要同房睡呢!
“呵!”對方邪肆的笑了出來:“怎麼?耐不住寂|寞了?想要和我睡了?”
這個混蛋!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今天早上羅阿姨要我們同房睡,我就隨便找了個藉口,說牀小。沒想到……羅阿姨竟然說要定製一張更大的牀,現在可怎麼辦啊?”
怎麼辦?!許南川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好像要把這幾日的怒氣陰鬱全部發|泄掉,這個女人,很不情願和自己睡一張牀麼?!該死!
久久沒聽到他的迴應,向惜不由有些着急:“喂?許南川,你在聽麼?現在怎麼辦,羅阿姨要換牀……”
“沒別的事兒了?”他的語氣更加冷漠。
“我是想問你……”
‘嘟嘟嘟’沒讓再她說什麼,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這人!怎麼總是這樣子啊!都不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嗎?改天自己一定要先掛一次他的電話才解氣!
實在無聊,給君怡打了個電話,然後約她去逛街。
兩個逛的累了就找了個餐廳坐下。
“向惜,還在爲初戀的事兒煩惱嗎?”陳君怡遞給了她一杯果汁,隨口問了句。
“唉!”她幽幽的吐了一口氣:“別說我了,你最近怎麼樣?”
“你這丫頭,這幾天把我都給忽視了!”陳君怡撅着小嘴孩子氣的輕哼了一聲:“我還好啦,只是……我媽最近一直在爲我的終身大事操勞着呢。”
“終身大事?”向惜一驚:“你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