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命長接權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嫌命長,接權 全本 吧

蕭天風雙眼散發着信任,看着她說,“你大膽的去醫吧,我相信你。愛睍蓴璩”

幕雪芸一愣,看着他眼中的信任光芒,猶豫了下,看他每天這樣艱難走路,她也替他心疼,如果她這個辦法真的可以讓他丟掉柺杖重新走路,她可以扔下心中的害怕,大膽的去嘗試。

“那好吧,我幫你,不過現在我還不能馬上幫你做這個治療,我要做一些輔助工具才行。”

她記得書上畫過這些治療人站起來的工具,都是一些幫助腳怎麼借力使力的復健。

兩口子說了這麼久,不知不覺間兩個人同時坐在了牀沿上,兩人坐的姿勢看起來讓人覺着有點曖昧,幕雪芸看到兩人的肩膀都粘在一塊,咳嗽了一聲,偷偷擡頭望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發現他臉又一點點紅了起來。

蕭天風臉有點紅紅的,偷睨了一眼幕雪芸,吞吞吐吐說道,“你,你的腳沒事吧,要不,我幫你擦點藥酒?”說完,他一雙手無措的動來動去,着急的不知道該把他這雙手放在哪裡纔好。

幕雪芸見狀,抿嘴低頭笑了笑,回答,“好啊,那麻煩你了,我記得吳媽媽把藥酒放在外面櫥子下面,用瓶子裝着的,你把它拿進來。”

得到她交代,蕭天風馬上應了一聲,“好,我馬上去拿,你忍一會兒。”說完這句話,蕭天風馬上邁起一瘸一搖的腳步走出了外面。

沒過多久,他進來的時候,手上提着一個瓶子,他慢慢走到幕雪芸身邊,蹲下身,在幕雪芸發着呆時,開始動手把她的鞋脫掉,一隻白嫩的腳丫子露在他面前,這還是他第一次認真盯着她雪白的腳丫子看,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的腳掌比男人的小而且還要白。

“看夠了沒,再不動手幫我擦,就讓我自己來吧。”幕雪芸臉不紅氣不喘的看向抱着她腳掌猛盯着看的蕭天風問道。

蕭天風回過神,耳根紅紅的,低下頭小聲應了句,“我現在幫你擦藥,你別動。”說完,就見他小心翼翼的捲起幕雪芸褲角,差不多挽到膝蓋那裡時,停了下來,她腳腩上出現一道紅色的印子,就是剛纔被蕭天用腳擋了下碰出來的。

看到這道觸目驚心的紅印子,在她白希的腳腩上清晰可見,蕭天風望着這道紅印子,心裡涌出了自責,本來該是白希無暇的腳腩,卻因爲他的不注意,害的她要承受這股疼痛。

心裡的自責讓蕭天風想也沒想,伸出一隻手掌放在那道紅印上,輕輕撫摸了幾下,嗓音低沉,開口說道,“都是我不好,才讓你的腳變成這個樣子,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說完這句話,蕭天風默默無聲幫她塗完藥,然後小心翼翼,彷彿像對待珍寶一般,把她腳從他大腿上放下來。等一切都弄好之後,他站起身,望着她說,”幕雪芸,從明天開始,你別去廚房做事了!”

正在放褲角的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立即停下動作,擰着眉擡起頭,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不用再去廚房做事了,你把我給辭了?”越往下說,幕雪芸雙要冒着熊熊怒火“射”到他身上去了。

“就是你聽到的這個意思,本王決定了,恢復你王妃的身份,從明天開始,這個王府都由你管了。”蕭天風一臉得意望着她宣佈了這個消息,等着她高興的投到他懷抱裡,可是他等了好一會兒,非常沒有等到他預想中的暖香玉懷,等來的是她冒着熊熊怒火的眼神。

“我不要。”幕雪芸咬着牙,把這三個字一個字一個字的走到他面前,咬出來,恢復王妃身份,他以爲他想恢復她就要接受?想到這,幕雪芸就覺着這個蕭天風真是太好笑了,以爲他這個王妃身份她幕雪芸很想要似的,只是她讓他失望了,她根本一點都不想要這個王妃身份。

蕭天風臉一沉,盯着她說,“這可由不得你說要不要,你要是不想當本王的王妃,以後你休息想隨便出王府大門!”說完,他得意洋洋的投了一個斜眼過去。別以爲他不知道她在外面都幹了些什麼,他沒有說,是因爲她沒有做什麼他不能容忍的事情,但是她在外面的一舉一動全都掌握在他手裡。

“你。蕭天風,你真卑鄙,居然拿這件事情威脅我。”幕雪芸咬牙切齒的瞪着他說。

她承認,她之所以不肯辭去廚房管事的工作,就是因爲這個工作可以讓她自由出入王府。

蕭天風哼了哼,看着她問,“怎麼樣?王妃身份你要還是不要?”

看着他得意的眼神,幕雪芸真恨不得把他那張得意臉蛋給扯爛,氣死她了,沒想到她做事做得這麼隱蔽了,居然還讓他抓住了她的把柄,更可惡的是現在這個男人居然還拿這個把柄來威脅她。

猶豫了下,幕雪芸擡頭迎向他目光,咬着牙答應,“好,我答應你了。”她知道她答不答應都是一樣的結果了,她不答應就不可能是他蕭天風的王妃了嗎,不會的,就算她幕雪芸到死,敬王妃的這個頭銜都會一直壓在她身上。

想到以後她不可能像以前那樣輕輕鬆鬆的過日子,她心裡就覺着非常的煩,想到即將要跟納蘭氏一家見面,她心裡就更煩了。

煩來煩去,最後受到遭殃的還是蕭天風,一連幾個晚上,蕭天風都在三更半夜被幕雪芸給踢下了牀,當然了,這是後面的話了。

自從蕭天風把這件事情讓天麻在府裡吩咐下去之後,惹來了一陣軒然大波,其中要屬納蘭氏一家受到的衝擊最厲害。納蘭晴聽到帖身丫環帶回來的這件消息,當天氣得把房裡的東西全部摔了個乾淨。

“怦”的一聲,納蘭晴氣沖沖跑到納蘭氏房間門口,用力踢“開”房門,大搖大擺坐在房間裡椅子上,哭紅了一雙眼睛,向納蘭氏告狀,“娘,你還在這裡看你的這些寶貝,你再這樣下去,咱們一家就要被趕出王府了!”

納蘭氏哄張的去藏手中的首飾時,突然聽到進來的人是自己的寶貝女兒,頓時把藏到一半的首飾拿出來,看了一眼女兒,啊了一聲,站起身,走到納蘭晴面前,驚訝問道,“女兒,你眼睛這是怎麼了?怎麼又紅又腫的,像兩隻兔眼睛一樣!”

“娘,你先別管我的眼睛了,你聽到沒,表哥要把王府交給幕雪芸那個賤女人管理,以前我們那麼對她,現在王府要被她管了,她以後一定會給我們一家下絆子的。”納蘭晴潑開納蘭氏伸過來的手,不耐煩的說道。

納蘭氏整個人一怔,突然用力抓住納蘭晴的手臂,猙獰着一張老臉逼近納蘭晴,追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娘,你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吧,這事在王府都快要傳遍了,你每天都在幹什麼啊,天天數着你這些珠寶首飾,我看你還是抱着這些爛珠寶首飾過一輩子吧,以後看你老了怎麼辦?”納蘭晴見母親納蘭氏這個反應,頓時知道了她還不知道這個消息,想到自己聽到這事時心裡急得要死,而母親卻在這裡只顧着數她的珠寶首飾,納蘭晴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生氣極了,忘記了納蘭氏是母親這個身份,不客氣的數落着納蘭氏。

納蘭氏被女兒罵得一句反駁話都說不出,一直過了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女兒納蘭晴,問,“你表哥真的打算把王府的管理交給幕雪芸那個死女人?這怎麼可以,他應該交給我這個當姨母的纔對,他怎麼可以這樣,不行,我一定要找他理論。”

丟下這句話,納蘭氏用力推開攔路擋着她去路的女兒,跑了出來。她跑到蕭天風以前住的院子裡,發現這個院子裡沒有一個人,就連以前蕭天風住的地方都上了鎖,一看就知道這個地方很長時沒有住過人了。

這個情況,讓納蘭氏整個人完全懵住了,其實也不怪她不知道這件事情,納蘭氏整天只知道在這個王府裡狐假虎威,導致府裡的下人都對納蘭氏一家討厭的要死,自然是沒有人願意告訴她們一家這件事情。

氣呼呼倒回去的納蘭氏半路攔到一個下人問了下院子沒人住的事情,這才知道蕭天風早在半個月前就搬到了冷院那邊跟王妃一塊住去了。17722637

當納蘭氏聽到這個消息時,整個人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完全懨了,她一個人在走廊裡站了好久,突然像陣風似的,向冷院那邊跑去。

此時冷院裡,蕭天風正跟幕雪芸坐在一塊吃午飯,兩口子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自己碗裡的飯菜。

飯廳裡靜悄悄的,幕雪芸不習慣身邊有人守着吃飯,早在吃飯前,她就把吳媽媽等人被幕雪芸打發到廚房那邊吃飯去了,起初蕭天風這位大王爺還有點不習慣,跟幕雪芸談了幾次身邊要有人服侍吃飯,後來幕雪芸丟了一句話給他,他要是想在這裡吃飯,就要學會自己動手,不然,就給她搬回他以前住的院子裡去。

後來這事蕭天風倒是真沒有提過了,慢慢的,蕭天風也開始習慣了幕雪芸這個古怪習慣,而且他發現吃飯時,身邊沒有人服侍其實也挺不錯,最起碼像現在這樣,可以避免讓不相干的人看到他給她夾菜時出現的尷尬。

“這個蝦很好吃,你嚐嚐。”蕭天風吃了一隻蝦,覺着它很美味,於是很自然的夾了一隻剛剝好的蝦放到她碗裡,認真盯着她說道。

幕雪芸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把碗裡的那隻剝好的蝦給挑到另一隻空碗裡,然後丟過來一句話,“我是孕婦,不能吃蝦這種比較溼熱的東西,你自己吃吧。”

蕭天風看了一眼孤零零的沒皮蝦,沉了沉臉,最後哼了一聲,把空碗裡的那隻蝦夾到他自己的嘴裡,咀嚼了幾下,用力嚥進了肚子。

“那你吃多點白玉腦,給我兒子多補補。”過了一會兒,蕭天風拿起一個匙羹盛了一匙羹白玉腦放到幕雪芸碗裡。這白玉腦就是現代說的豬腦。

幕雪芸望了一眼碗裡的白玉腦,嘆了口氣,放下手上的筷子,盯着他說,“你就不能自己吃嗎,非要給我夾,老實跟你說吧,我不想吃你的口水,所以你別再夾菜給我了。”

蕭天風聽完她這句傷他自尊心的話,氣呼呼的,蹭一聲從椅子上站起,黑着一張臉對幕雪芸吼,“幕雪芸,你說你不能想吃本王的口水,本王告訴你,早在半年前,我,我們做那事時,你早就吃過我的口水了,怎麼現在纔想起來不吃,太晚了。”

“以前的事情歸以前,現在我不想再吃你口水了,這不行嗎?”幕雪芸給了他一個白眼,心情平靜的跟他說這件事情,就好像她正在跟他說今天天氣情況一般輕鬆。

蕭天風被她氣的直抓頭髮,廚房那邊,吳媽媽端着飯碗看向飯廳那邊,目光擔擾,呢喃道,“王爺跟王妃又在吵架了,這可怎麼辦纔好,他們兩個一天到晚不吵個兩三次是不會罷休的。”

正在吃着紅燒肉的紫月抹了抹滿嘴角油,笑着跟吳媽媽說,“吳媽媽,你別擔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跟王爺他們,他們兩個是越吵感情越好,你看看,小姐跟王爺天天吵,感情一日比一日好,你就讓他們吵吧。”

吳媽媽聽到紫月這句話,突然間又鬆了口氣,說,“你還說的挺對,小姐跟王爺每天吵,但他們兩個的感情卻一天比一天好,真是一對歡喜冤家。”說完這句話,吳媽媽端着碗,重新坐回到廚房的矮凳子上,繼續吃着未吃完的飯菜。

就在這時,冷院裡走進來一位陌生且帶着一身怒氣的人,納蘭氏走了好幾個冤枉路,終於讓她找到這個偏闢的冷院,一走裡這院子裡,看到周圍的環境,頓時,一抹鄙視光芒從她雙眸中一閃而過。

站在院子裡的她突然聽到裡面傳來碗跟筷子相碰而發出來的聲音,納蘭氏脹紅着一張臉,大步走了進來。

“風兒,你真的在這裡,姨母找了你半天,終於找到你了。”納蘭氏一進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蕭天風,頓時像看到救星一般,跑到蕭天風身邊,一臉可憐兮兮的抹着眼淚望着蕭天風。

她的出現,讓蕭天風跟幕雪芸同時轉過頭望到她身邊,幕雪芸放下手上的筷子,抱着看好戲的心情盯着突然出現的納蘭氏。至於蕭天風這邊,則是緊緊蹙着眉,心裡很不悅納蘭氏突然闖進來打斷他跟幕雪芸吃飯的事情。

“姨母,你不在你住的院子裡好好呆着,跑到這裡來幹什麼?”蕭天風扳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看着低頭故意抹眼淚的納蘭氏。

正在往眼眶裡塞口水作假哭的納蘭氏聽到蕭天風這句話,整個馬上怔住,擡起頭,呆呆的向蕭天風張了張嘴,張了好幾次之後,終於從嘴中說出一句話,“不是,風兒,姨母是來關心你的啊,你是王爺,怎麼可以住在這種破爛的地方。”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勞姨母煩心了,姨母還是多關心關心表弟吧,本王聽人說,表弟最近常去賭坊,你沒事多管管他,要是真的惹出什麼禍事來,本王這個當表哥的可不會替他出頭。”蕭天風像望着陌生人一樣看着納蘭氏。

納蘭氏整張臉從青變白,再從白變紅,一張老臉硬是被蕭天風這句話氣紅了,過了一會兒,納蘭氏一臉受教的態度,應了聲是,然後擡眼看着蕭天風說,“風兒說的很對,你表哥確實要管管,不過你也是姨母的外甥,姨母也該管管你,風兒,姨母聽人說你要把王府的管家權交到幕雪芸這女人手上,這事是真的嗎?”

幕雪芸聽到納蘭氏提起自己名字,揚起一抹笑容衝她笑了笑,幕雪芸這道笑讓納蘭氏看的是直咬牙,在心裡把幕雪芸罵了一遍又一遍,什麼難聽的話有,什麼狐狸精,不用臉的小騷婦等等之類的難聽話。

шωш★ tt kan★ ¢ O

納蘭氏正被幕雪芸這道笑容氣的直咬牙時,突然腳邊傳來一道刺耳的聲音,嚇的她捂耳尖叫了一聲,她腳邊是幾塊碎了的碗片,剛纔那個刺耳響聲就是碗打碎時發出來的,納蘭氏怔了怔,低頭望着腳下那散落的碎片,嘴脣發抖看向蕭天風這邊,一臉的蒼白。

蕭天風一句關心都沒有,冷冰冰看着納蘭氏,說道,“姨母,本王看在是我母親的妹妹這個身份上,本王才讓你在我王府裡住下來,這兩年來,本王對你們一家在府裡所做的事情不聞不問,不代表本王這是在縱容你們,或者是真的把你們當成家人,這個王府本王纔是主人,本王說這個家交給誰管權就給誰。”

“風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是你姨母啊,我們纔是真天有血緣的一家人啊。”納蘭氏脹紅着一張臉,激動的看着蕭天風說。

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哈哈大笑了一聲,猛盯着納蘭氏,“一家人,本王跟你們納蘭一家算什麼一家人,先不是姨母你是嫁出去的女子,再說了,你跟本王的母親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吧,這樣算起來,姨母你只能算是本王的半個姨母呢。”

納蘭氏張了幾次嘴,一張老臉愣是被蕭天風這張毒嘴給賭得的一句話都講不出來,經他提起,納蘭氏這纔想起自己跟蕭天風死去的母親並不親,這兩年來,在這個王府裡作威作福作慣了,快活的讓她都忘記這件事情了。天說幕中扔。

如果這個時候她還繼續跟蕭天風爭着誰管這個王府的事情,那她就是壽星公上吊,自己嫌命長了。

偷偷看了一眼蕭天風望過來的目光,納蘭氏這才真正感覺到這個外甥的厲害,想到這,納蘭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硬生生從臉上擠出兩道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望着他結結巴巴說,“是,是,是的,風,風兒你說的很對,是,是姨母越過規距了,姨母該打臉。”說完這句話,伸出一個巴掌用力打了下她兩邊的臉頰,做出一幅很後悔的樣子。

蕭天風斜眼睨了一圈她這個小動作,嘴角彎了彎,開口打斷道,“行了,別打了,姨母,你吃午飯了沒,要是沒吃的話,跟我們一塊吃吧。”

納蘭氏現在兩條腿都是抖着的,哪裡還有膽跟他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當她聽到他一提起這個,沒有怎麼考慮,納蘭氏立馬拒絕,“不用了,我,我回去吃就好了,你們自己吃,還有,這個王府交給王妃管是最合適的了,最合適的了。我,我先回去了。”說完這句話,納蘭氏跌跌撞撞離開了這個冷院。

日子從指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幕雪芸這才發現自己管理王府都有十天了,幕雪芸白天要跟着吳媽媽她們學習管理王府的大小事務,晚上要忙着她的私人事業,當然是畫舞蹈畫了。好在這個王府的人不是很複雜,整個王府,除了她跟蕭天風這兩個主人外,就是納蘭氏這一家了,其它的就是一些府中的下人,因此幕雪芸管理起來還比較上手。

晚上,幕雪芸穿着她的睡裙從外面走進房間,一眼就掃到了坐在的蕭天風,撇了下嘴,哧了一聲,從他身邊走到梳妝檯邊坐着擦拭着頭上沾溼的頭髮。

擦到一半,幕雪芸突然想起今天她發現的秘密,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過頭望向靠着的男人,喊了句他的名字,“蕭天風。”

蕭天風聽到她直接喊出自己的名字,頓時蹙起了眉,露出不悅的表情,盯着她說,“幕雪芸,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準直呼我的名字。”

“你爹孃給你起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嗎,你不讓我叫,難道你取來是來看的,是來吃的?”幕雪芸撇了下嘴,露出不屑的表情,一個人在一邊自言自語。

蕭天風坐的地方離她不是很遠,自然把她這句話聽了個清楚,跟她相處越久,他才發現這個女人是個牙尖嘴俐的,你說一句,她能有十句反駁的話等着你,蕭天風望着嘴巴還在動來動去的幕雪芸,抿嘴微微一笑,咳了一聲,擡起頭來時,臉皮緊繃着,嚴肅問她,“你剛纔叫我有什麼事情?”

“哦,對了,差點把我要問的事情給忘記了,謝謝你提醒我啊。”幕雪芸一拍自己額頭,懊惱極了,不知爲什麼,每次她跟他相處在同一間房,不用多久,他們兩個總會吵幾句,說來也奇怪,別人吵架都是越吵關係越壞,可是她跟他呢,越吵,關係倒是越來越親密了。

就像現在,以前他剛搬進來這個間房時,她心裡很不願跟他同睡一張牀,可是現在,要是他晚回來一會兒,她就覺着身邊總少了點什麼,直到他回到躺在牀上,她才能安心的睡下。

“不用客氣,只要你少惹點我生氣就行了,說吧,有什麼事情要問的?”蕭天風一臉大方的樣子,朝她擺了擺手,然後繼續低下頭看着剛纔被他放下的書。

幕雪芸咬着面巾,小心翼翼的開口問,“我到今天才知道你的院子裡一個侍妾都沒有,我說,你是不是,是不是對那個不感興趣啊,一般當王爺的,不是前院和後院都有無數個侍妾嗎?”說完,幕雪芸縮着脖子望向他那邊。

正在翻書的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差點沒把手上的書失手掉落在地上,他瞪大眼珠子,用力擡頭,兩道冒火的目光“射”向幕雪芸這邊,“幕雪芸,你給本王管理王府這十天,得到的經驗就是本王有沒有侍妾,房事熱不熱衷嗎?”

他的大嗓門讓幕雪芸抖了下,幕雪芸嚥了咽口水,擡起一雙小鹿受驚嚇般的可憐目光,小聲替自己訴冤,“你幹嘛這麼兇哦,我,我這不是關心你嗎,要是別人,我還懶得去管呢。”

蕭天風呵呵冷笑幾聲,用力把手上的書扔在桌上,“啪”的一聲,書本摔在地上。緊接着蕭天風從椅子上蹭的一聲站起,扔下手上的柺杖,大步走到幕雪芸這邊,居高臨下盯着縮着脖子,閉着眼睛的幕雪芸。

“幕雪芸,你是不是對本王熱不熱衷房事很好奇啊。”蕭天風的聲音在幕雪芸耳朵邊清晰響起,嚇得幕雪芸趕緊睜開眼睛,眼前一張放大型的俊臉映入進她眼簾中,嚇的她大叫一聲,身子沒有坐穩,整個人往後面倒去。

就在她以爲自己要摔到地上時,幕雪芸第一個動作就是用手護着肚子,然後等着自己摔在地上。等了一會兒,身體上一點疼痛都沒有,反倒是她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上有一股溫熱的東西貼着。1cmsz。

她睜開眼睛一看,蕭天風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他嘴巴湊到她耳邊有意無意的把他嘴中呼出來的氣吹在她耳垂上,“幕雪芸,既然你這麼好奇本王的房事,那就讓你親自感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