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乞討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親熱,乞討! 全本 吧

“誰說時間還很早啊,你看看,外面的月亮都快要躲起來了,睡覺吧,別玩了,我們還是睡覺吧。舒睍蓴璩”幕雪芸眼神迷離的望着他,聲音近乎哀求的跟他要求道。

蕭天風不等她說完,低下頭親了一口她紅脣,不等她反應過來,猛的親了下去,幕雪芸先是反抗,隨後因爲蕭天風的吻技而漸漸入了迷,到了最後,不用蕭天風親自去撬開她軟軟的嘴脣,她先主動張口,讓蕭天風那張滑溜的熱舌很快的滑進了她口腔中,含住她那條小粉舌。

兩人吻得天昏地暗,幕雪芸只覺着自己舌頭又酥又麻,吻得越久,她整個身子就像被什麼東西抽乾了全身力氣似的,下一刻,她雙腳一蹬,身子軟了下去。

“小雪,你還好吧。”蕭天風及時發現她的不對勁,把舌頭從她口中退了出來,雙手緊緊抱住她,一臉關心的問道。

幕雪芸穩住身子,臉頰紅通通的,朝他搖了搖頭,緩緩說,“我沒事,就是剛纔呼吸有點困難,身子有點軟軟的。”說到這裡,幕雪芸覺着自己兩邊的臉頰就像是被火給烤着一般,又燙又難受。

蕭天風一聽完她這句解釋,臉上的擔擾換成了一種自豪感,他大手一展,把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有我這樣扶着你,你的腳就不會軟了吧,你看,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你壓着我難受,我這樣腿更軟了。”幕雪芸用力推了下壓在她身上的蕭天風,嬌嗔的對着他說道。

這個傻瓜別以爲她跟他一樣,都是傻子,他打着什麼主意,她心裡哪會不明白,於是,她又用力推了他幾下,見無功後,才心有不甘停下推下他的動作,用力瞪了他一眼,“蕭天風,你別以爲我知道你這個動作代表着什麼意思,你這個色鬼。”

一直扮着正人君子的蕭天風聽到幕雪芸講出這句話,心想,既然她已經知道了他要做的事情,那就大方把心裡的想法展現出來,讓她知道也好,於是,他衝着幕雪芸咧嘴一笑,說道,“小雪,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瞞你了,你看,小貝都這麼大了,她也該有個弟弟妹妹陪她一塊玩了,我們是不是該再生一個了。”

“什麼,還生,蕭天風,你當我幕雪芸是豬啊,居然還想要我再給你生一個。”幕雪芸一聽他這句話,頓時整張臉鼓了起來,氣呼呼的朝蕭天風大聲問道。

蕭天風揉了揉自己被吵聾的耳朵,朝她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鼻子,小聲道,“小雪啊,這,你怎麼會是一頭豬呢,豬一生有十幾條小豬仔,你一胎才生一個,而且咱們現在才只有兩個自己的孩子,如果再生一個的話,也才三個,不多啊。”

幕雪芸聽着他振振有詞的解釋,頓時氣炸了,伸手捏住他耳朵,咬牙切齒的說,“你是不是嫌棄我一胎只能給你生一個啊,要不,你去跟母豬配種,那你就能一次得十幾個兒子了,去啊。”

“小雪,你是越說越離譜了,我剛纔只是打個比方罷了,小雪,你看,咱們才只有兩個孩子,再生一個,咱也不多啊,好不好嗎?”蕭天風一臉渴望的盯着幕雪芸。

幕雪芸被他這麼盯着,狠硬的心腸慢慢變軟,突然想想,好像他們生三個孩子的話,好像也不是很多,再說了,他現在能只擁有她一個女人,已經很不錯了,她給他再生一個孩子,就算是報答了他給她一夫一妻的生活恩了。

於是,幕雪芸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回答,“好了,把你這種噁心巴拉的眼神收回來吧,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不過我們可先說好了,我只再生一個,以後我是不會再生的了。”

一得到她的答案,蕭天風咧着勝利的笑容,用力點了下頭,下一刻,就見他一臉猴急的朝幕雪芸這邊撲了過來。

“別這麼猴急啊,你先下去把燭火給吹了,燭光這麼亮,我不習慣在這麼亮的氣氛下做這種事情,快點去啊。”若大的雙人牀上,幕雪芸臉頰上掛着迷人的紅暈,睜開眼睛,一道刺眼的光亮映進她眼簾中,讓她很不舒服,望了一眼正在啃她脖子的男人,推了他一下,一臉嬌羞的對他說道。

蕭天風從埋頭苦幹中醒來,剛好聽到幕雪芸丟下的這個任務,低頭望了一眼自己身下的“軟”香玉懷,要他現在不去啃,而要赤着身下牀去吹燈,這種痛苦真是讓他難以用言語表達,他苦着一張臉,望着幕雪芸商量,“小雪,光線亮一點就亮一點吧,以前咱們也不是沒有這麼做過,這次也算了吧,我捨不得離開你。”說完,他手一伸,輕輕握住她左邊的那處山峰。

自從生了小富兒跟小貝之後,幕雪芸這兩邊的山坳就慢慢變成了傲人的山峰,拿現代的話來說,現在她身上這兩塊肉,怎麼說也有35c吧。

幕雪芸一時沒忍住,嘴裡發出了動情的“呻”呤聲,她紅着臉,用力瞪了下他,“你這麼用力幹嘛,我那個都被你捏痛了,如果你不去把燈吹滅吧,今晚上你就自己解決你身上這場浴火吧。”說完,幕雪芸真有一幅想要結束的意思。

只見她把蕭天風剛纔把剝掉一半的衣服給穿上,雙手還在推着壓在她身上的蕭天風。蕭天風見狀,嚇了一跳,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的,心慌了一下,趕緊伸手攔住她,好言好語的跟她說,“好,好,我現在下去把火給吹滅,你別穿衣服了,等會兒又要我脫了。”

“滾下去。”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臉羞得更紅了,跟這個男人生活了這幾年,她這才發現他以前那些高傲的模樣都是騙人的,其實他內心裡就是一個無恥之徒,每次,她都會敗在他手上。

“不滾 ,打死我都不會滾的。”蕭天風一臉笑米米的盯着幕雪芸,沒有把還壓在心裡的話說出來給她聽,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隻有傻瓜纔會從這麼香的桐體裡滾下來,今天晚上,他決定效仿一句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幕雪芸見他這麼無賴的樣子,恨得直咬牙,連續用力瞪了他好幾眼,到最後,她眼睛瞪累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點損失都沒有,仍舊笑米米的盯着她。

眼看她快要被自己氣壞了,蕭天風趕緊打止自己臉上那道邪邪的笑容,一臉誠懇的跟她道歉,“對不起,剛纔都是我不好,現在我就下去吹燈,現在就去。”說完,蕭天風從她身上下來,光着屁股,赤“裸”着身子,飛快從牀上跑下來,大步跑到油燈面前,把正在燃燒的火給吹滅。

望着他那幅滑稽的模樣,幕雪芸沒忍住,噗哧笑出聲,捂着嘴巴,悶聲笑着。蕭天風剛倒回來,看到的就她一直在偷偷笑自己的樣子,蕭天風先是假裝生氣,故意做出挽衣袖的動作,邊笑呵呵,邊朝幕雪芸這邊走來,嘴裡還一直講着一句話,“好啊,你居然敢笑話我,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

眼看他越走越近,幕雪芸這才醒悟到好像有一危險朝自己走來,她趕緊停下臉上的笑容,見他朝自己越走越近,馬上把態度變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好聲好氣的跟他說,“王爺,你別生氣,剛纔我不是在笑話你,我是笑話我自己,真的,你相信我。”

“小雪,太晚了,你就等着接受我對你懲罰吧。”蕭天風咧嘴一笑,沒等幕雪芸回過神來,他整個身子又壓在了她身上,霸道的熱脣緊緊的蓋住她還想要解釋的紅脣,把她未講完的話逼退回她肚子裡去。

黑暗的房間裡,氣溫漸漸升高,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幕雪芸只覺着自己身上的那具身子非常熱,那熱度把她的身子也給加熱了,熱得她難受,恨不得把穿在身上的衣服全給脫下來。

“唔.........,熱,好熱,蕭天風,我,我身上好熱。”如果這個時候有光,一定可以看到幕雪芸雙眼都染上了一層厚厚的晴欲在裡面,她的雙手緊緊攀在蕭天風脖子後面,胸上的兩處傲人山峰緊緊貼在他寬厚的胸膛上。

汗水嘀嗒一聲掉在牀上,蕭天風用力吸了下她左邊那座傲人的山峰,然後才依依不捨的抽出一隻手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這一抹,他才知道他額頭上居然流了這麼多汗水,這時,他心裡生出一點疑惑,他額頭上這些汗水到底是熱的,還是急的啊。

黑暗中,蕭天風明確的可以感受到身下的女人正在用力撕扯着她自己的衣服,他擔心她在黑暗中會弄傷自己,於是憑着極好的聽力,蕭天風在黑暗中,準確的抓住了幕雪芸扯衣服的雙手,一臉心疼對着她的方向說,“小雪,你別亂動,你只要好好的躺着,等會兒認真的享受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你交給我就行了。”

說完這句話,幕雪芸還沒有從他這句話回過神來,就立即感受到她的身上有一雙熾熱又滾湯的雙手在她身上來回遊移着,不一會兒,她剛纔還覺着礙事的衣服一下子被褪得乾乾淨淨。

房間裡的氣溫越來越高,高得幕雪芸覺着自己像是置身在沙漠中一樣,她雙手在黑暗中亂晃,突然碰到了一具赤“裸”的身子,急於想要他填補自己詭異身子的幕雪芸什麼也不想了,二話不說,雙手一撐起身子,緊緊的貼住他滾燙的身子,兩人相擁抱的地方,一絲裂縫都沒有。

突如其來的莫名感受,讓蕭天風先是一愣,隨即醒過神來,黑暗中,兩排白白的牙齒在發亮,他原先是想享受一下她到底能帶給他什麼塊感,只是等來等去,他等到的就是她一直緊緊抱着他

眼見時間一點點過去,胸膛上傳來的柔軟肌膚,讓他全身都像是被火燒着了一般,最後,蕭天風熬不住了,用力把她推在牀上,此時,他的雙眼就像是在黑暗中能夠視物一般,他快速的把她身下那唯一的衣弊物給除去。

雙手帶着急切,但卻又不失一點溫柔,把她雙腳擡起,喘着大聲的呼吸,下一刻,幕雪芸只覺着自己身下被一根熾熱的棍子狠狠貫穿,寬虛的身子得到了滿意的填補。

“舒服嗎?”聽着她動人的申銀聲,蕭天風一臉的得意,能夠讓心愛的女人享受到這種塊感,這是他身爲一個做相公的自豪。

幕雪芸見周圍全是黑暗,知道他也看不到她現在的樣子,於是膽子也變得大了些,不再像以前一樣用後捂着嘴巴了,而是把原始的聲音全部從嘴裡露了出來,“唔.........,舒服。”

“那這樣呢,是不是更舒服。”蕭天風得到她的回答,男人的自信心不知道升了多少倍,此時他心裡只想着讓身下的女人享受到世上最好的塊感,黑暗中,他換了一個位置,又是用力往裡面衝刺了下,攪動了幾下之後中,一臉急切的向幕雪芸詢問。

幕雪芸整個身子一弓,久久之後,她才從喉嚨中找回她自己的聲音,“舒.....舒.....舒服。”她這句話剛一落,下一刻,幕雪芸覺着自己像了天堂一般,雙手緊緊抓着牀被,生怕自己會從雲端裡掉下來,嘴裡再次不受控制的喊出聲,“啊......,別.....別進太深。”

漆黑的夜晚中,敬王府的主院裡的主臥室裡,正上演着一場春圖,這場運動一直持續到一個時辰後才結束。

結束了一場消耗體力的活,幕雪芸此時早就被蕭天風給榨乾體力了,整個人就像一隻被曬乾的鹹魚幹一樣,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雪白的香肩露出外面,身子其它部份被被子給裹住。

吃飽喝足了的蕭天風,眼裡,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痛快淋漓吃過一頓了,今天晚上這頓,算是徹底解了他的攙,雖然吃飽喝足了,不過他一雙手還是沒有從裹着幕雪芸的被子下面拿出來,裡面,那雙手仍舊不規距的在幕雪芸身上來回吃着豆腐。

要不是這個時候幕雪芸連擡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哪裡能容得了他這麼放肆,瞪了他一眼,然後閉目休息,免得明天早上起不來牀,至於他現在摸她的氣,她決定留着,等她恢復過力氣來之後,她再來好好的跟他算帳。

見她沒有阻止自己,蕭天風在被子裡面的那雙手更加的肆無忌憚,摸到最後,居然改變了方向,摸到了幕雪芸那兩處傲人的山峰上,狠狠的揉搓着,一邊揉搓着,他的嘴角還一邊露出猥瑣笑容。

慢慢的,幕雪芸模模糊糊中進入了夢鄉,至於她被他吃了多少豆腐,她也不知道了,做了一場消耗體力的運動,這一覺,她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的中午。

中午的時候,要不是小貝一直吵着要她這個孃親,估計幕雪芸都起不來。中午,掛在正上空的太陽透過窗戶,斜照“射”下來,剛好照耀在幕雪芸左臉上,亮花了她眼睛。

她揉了揉因爲睡久了而有點痠疼的雙眼,剛揉了一會兒,就聽到牀邊傳來伊伊呀呀的聲音,低頭一看,發現小女兒一個人在牀底下,扶着牀沿在學走路,嘴裡伊伊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大概是母女連心,幕雪芸一低頭往這邊看時,小貝就像是感應到了一般,擡起一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珠子,拍着小手掌,咧着幾顆剛長出來的小牙粒,嘻嘻哈哈的朝幕雪芸笑着喊道,“娘,娘。”

幕雪芸被她這句話給叫軟了心,把身上的疼能跟眼睛上的難受全拋在腦後,立即從牀上坐起來,把牀底下的小貝抱了上來。

“小貝,你是不是過來叫娘起牀的呀?真乖,不愧是孃的好女兒。”幕雪芸用力親了下小貝的左臉,雖然小傢伙有點嫌棄她這個當母親的在她臉上留下不少口水,頭轉來轉去,躲着她的親親,但幕雪芸心裡還是很高興。

“王妃,你醒了,小姐吵着要來找你,奴婢沒辦法,只好把她帶來了。”風月,是幕雪芸派去小貝身邊,專門做小貝身邊的丫環,此時,她一臉惶恐的跪在地上,顫抖着身子跟幕雪芸解釋小貝爲什麼會在這裡出現的原因。

幕雪芸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風月,見她被自己嚇得瑟瑟發抖,頓時臉僵了下,暗想,難道她這張臉真有那麼恐怖啊,她都沒有罵人家,就給她嚇成這個樣子,望着快要抖得快要尿褲子的風月,幕雪芸心

情好,於是手一揮,說,“你起來吧,這件事情我沒有怪你,你帶小姐來我這裡可以,不過下次可不要讓她一個人呆着了,她現在是正好動的時候,要是走到有水的地方,發生不好的事情就遭了。”

風月聽到幕雪芸說不怪她了,心裡鬆了口氣,她本來以爲自己今天要遭大罪了,沒想到王娘娘大發慈悲,饒過了她這次,想到這裡,風月滿臉的感恩,用力朝幕雪芸磕了下頭,發着誓說下次絕對不會這樣做了。

眼見風月越說越沒停了,幕雪芸大手一揮,打斷她的講話,然後抱着吵着要下牀的小貝,母女倆一同從牀上下來了。

吃完算是早飯跟午飯一塊的早午飯,幕雪芸拿手帕擦了下自己有點油的嘴脣,擡頭向風採詢問道,“幾個小傢伙呢,我今天怎麼還沒有看到他們?”

照理來說,小當跟小富兒現在已經是從國子監下了學,以往,他們幾個小傢伙都是聚集在某個地方玩的,她從醒來到現在,走了這麼多地方,都沒有見過那四個小傢伙,這纔好奇的向風採打聽情況。

風采笑了笑,跟幕雪芸回答,“王妃,小少爺他們今天出去街上買東西了,聽說過兩天,少爺他們的學堂要舉行一次書法大賽,小少爺他們去街上書店買東西了。”

幕雪芸點了下頭,望了一眼吃干將的碗筷,一擺手,“把它們收下去吧,我吃飽了。”

家裡沒了四個小傢伙在,幕雪芸在家裡呆了幾刻鐘,頓時覺着這個家有點空蕩蕩的,牽着正熱衷於走路的小貝,母女倆把敬王府走了一大半,經過昨天晚上一場體力運動,幕雪芸這次陪小傢伙走了這麼長一段路,頓時有點吃不消了。

“小貝啊,咱們別走了,好不好,娘好累啊。”說完,幕雪芸當着小貝的面,用力喘了好幾口的氣,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神盯着小傢伙說道。

小貝頭一歪,眨着一雙好奇又無辜的眼珠子盯着幕雪芸,小傢伙現在嘴裡還不會說什麼,嘴裡只嚷嚷着一個字,“娘......。”小傢伙一邊喊着娘,一雙小手還緊緊抓着幕雪芸手臂,看起來像是在安慰幕雪芸一般。

幕雪芸見小貝這個可愛的模樣,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拂摸了下,心底又酥又麻的,抱着小傢伙猛親了好幾口,頓時,院子裡頓時傳來大人跟小孩嘻鬧的歡樂畫面。

與此同時,幾個孩子從出了王府,就像是剛出鳥籠的小鳥兒一樣,到處亂跑,讓跟在他們身邊的天麻照顧都照顧不來,照顧得了這個,另外一個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才半柱香時間,天麻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此時他才知道家裡人爲什麼沒有一個願意來看管他們幾個了,因爲他們幾個實在是太會跑了。

“喂,你們幾個,別到處亂跑了好不好,我一個人可照顧不來你們四個啊。”天麻彎着腰,喘着大氣,朝正在各奔東西的四個小傢伙喊道。大街上,小當正在一間賣劍的攤擋上停下來,小富兒則是在一間賣毛皮的攤子看着,至於小玲跟小怡兒,這兩個女孩子則是呆在一塊,停在一間賣綢布的擋子口。

在這條街上,不僅他們在那裡逛着,與此同時,另有一家人也在那裡,不過這一家人不是在逛街,而是在謀生,至於謀生的方法,小孩子別知道的太祥經纔好。

“娘,我們在這裡做了這麼久的戲,爲什麼沒有人給我們一個銅板呀?”大街上的一個角落裡,納蘭氏一家落魄的在那裡擺着一個乞討攤,今天扮可憐相的人是納蘭康,他扮的是折了腿的殘疾人,不過他們這一家人的樣子,要是被幕雪芸看到了,一定會大笑掉牙,這位納蘭康先生演的殘疾可真是有夠假的。

這幾天來,納蘭氏一家人都是在大街上睡覺的,已經幾天沒有洗澡的他們,現在只要坐在一個地方,他們身上就會有無數的蒼繩跟着他們,在他們身上亂飛來飛去的。

可偏偏這位納蘭康先生有一個潔癖,所以他一扮起這個殘疾人士時,總會時不時的用膝蓋站起來去拍蒼繩,所以他這一動,很快就讓人看出他這是在裝的。

就是因爲這樣,所以他們一家在這裡扮了一天的殘疾人士,也沒有收到一個銅板的原因,畢竟在這裡的閒逛的人可不是傻瓜,他們可是有眼睛去看。

“哼,你這個樣子,可能只有傻瓜纔會給你銅板吧,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每天只知道吃喝,現在要你扮一個殘疾人這麼容易的事情你都做不到,你啊,註定就是一個廢物。”納蘭晴一臉冷笑,語氣裡全是對他的蔑視。

納蘭康一聽納蘭晴居然用這麼難聽的話罵自己,

整個人立即炸毛,也顧不得他此時是不是在扮殘疾人士,蹭的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飛奔到納蘭晴跟前,跟她撕打着。

正在閉目養神的納蘭氏突然聞到耳邊傳來陣陣的吵鬧聲,於是睜眼一看,發現她的兩個兒女正在地上滾打着,於是,納蘭氏站起來,馬上趕過去制止。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錢沒有賺到,只會在這裡狗咬狗,你們要是在這裡繼續打下去,今天我們就要餓死了。”納蘭氏左手拉着兒子,右手拉着女兒,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看着他們兩個大聲罵道。

他們一家人站在大街角落裡又吵又打的,很快惹來路人的一陣旁觀,於是很快有人認出他們一家人就是這幾天一直在這裡討錢的這幾位,有人指了出來,“你們看到沒有,這三位就是這幾天一直在這邊扮乞討的人,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是騙人的,幸好我沒有給他們一個銅板,要不然,就虧大了。”

“真的是他們啊,啊呀,前兩在,我還給他們一個銅板呢,天啊,我不是被他們騙了,不行,你們一定要把錢還給我,我的銅板啊,一個可以買到一個素包子呢。”人羣中有人站了出來,想到自己被這三人騙了,一想起來,被騙的人心裡就像是被一團火給燒着一般,指着納蘭氏一家要回他前兩天施捨給他們的銅板。

納蘭氏大概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家人這麼一吵,居然吵出問題來了,納蘭氏一臉害怕的望着兩個兒女,結結巴巴的說道,“都怪你們兩個,要不是你們在這裡吵,我們會被人像看猴子一樣被大家盯着嗎,你們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我納蘭氏這輩子怎麼會生了你們這兩個蠢材啊。”

納蘭晴跟納蘭康這時也知道自己闖了禍,一個兩個閉嘴不說話,直到這些圍觀的人說話越來越難聽,他們兩個才統一戰線,同時向納蘭氏這這看過來,用乞求的語氣看着納蘭氏,“娘,你快點把這些人解決掉啊,丟臉死人了。”

納蘭氏冷哼一聲,瞪着他們兩個罵道,“你們兩個現在知道丟人了,剛纔大吵大鬧的時候,你們怎麼不知道丟人啊。”

“娘,你別再說了,快點把他們給趕走啊。”納蘭康見越來越多的人指着自己,臉色更加難看,恨不得現在有一個地洞可以讓他鑽進去遮這個醜。

納蘭氏被納蘭康這麼一吼,回過神來,這才記起叫她幫忙的人是她兒子,她以後的生活還要靠這個兒子來養呢,於是,納蘭氏這才轉過身,怒氣衝衝的朝人羣中這些人吼道,“你們這些人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再看,小心我拿東西插瞎你們的眼睛,滾啊。”

圍觀的人羣哪裡想得到這看起來邋邋遢遢的老太婆居然這麼厲害,罵起人時一點都不氣喘的,這些人見她這麼厲害,一個個打着敬而遠之的態度,有多遠走多遠了,不一會兒,原本還圍在一起看熱鬧的人頓時一鬨而散。

圍觀的人羣走開了,納蘭氏一家都不禁鬆了口氣,眼見吃午飯的時間都快要過去了,納蘭康最後實在是忍不住肚子裡的飢餓,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用力抓了下自己的頭髮,一臉心煩的模樣,大聲朝納蘭氏跟納蘭晴大聲罵道,“你們兩個快點想個辦法啊,我都快要被餓死了。”

納蘭氏一聽納蘭康這句話,嚇了一跳,一臉心疼的走上前,摸着納蘭康兩邊的臉頰,心疼說道,“天啊,康兒,幾天沒有好好看你,你竟然瘦了這麼多,天啊,看着孃的心都疼死了。”

“娘啊,你要真心疼我,就快點叫人找點吃的東西給我,我要是再不吃東西,我就真的要去見閻王爺了。”納蘭康一臉不耐煩的把納蘭氏放在他臉上的手挪開,一臉苦憐相的盯着納蘭氏說道。

納蘭氏心裡更加疼死了,沒有注意到她放在他臉上的手被推開,在原地躊躕了一會兒,這才記起身邊站着的納蘭晴這個女兒,於是,納蘭氏一轉身,手一伸,朝納蘭晴垂放在左側的手臂握去。

早在他們母子倆一說起話來時,納蘭晴就已經猜到納蘭氏會來這一招,那她就沒有資格當納蘭氏的女兒了,於是,在納蘭氏一伸手過來時,納蘭晴馬上很靈巧的躲過了納蘭氏伸過的手,並且語氣中帶着很不滿,“娘,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