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出大事了

蕭天風嗯了嗯,微微擡頭,嘴巴不安份的在幕雪芸脖子上嗅來嗅去,低沉的嗓音這間安靜溫撀的房間響起,“我雖然沒有喝酒,不過我看到小雪你,突然就覺着醉了,小雪,今天晚上我們.......。”剩下的話全部被蕭天風化成小聲呢喃講給幕雪芸聽了。

幕雪芸突然臉一紅,呸了一聲,臉紅通通的,嬌嗔的說,“呸,你的腦子裡難道就不能想點別的正經事嗎?老是想這些事情,也不害臊啊你。”說完,幕雪芸縮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的頭縮到一個地洞裡去藏起來,實在是剛纔他這句話太羞人了。

蕭天風二話不說,見她快要把頭縮到他肚子上面去了,立即把她的身子給扳了過來,跟他面對面站着,他一臉平靜的看着她說,“這有什麼害臊的,我跟我自己的妻子做男女之事,這怎麼需要害臊了,不做才害臊呢,你說是不是,我的小雪。”

不等幕雪芸迴應,蕭天風彎下腰,長臂越過幕雪芸雙腿,打橫把她抱了起來,幕雪芸驚呼了一聲,雙手緊緊抓住他脖子,待她看到他行走的腳步別再以前那樣一瘸一拐的了,臉上一喜,瞪大着一雙震驚眼睛望向他,捂着嘴巴喊了句他名字,“蕭天風,你,你的腿。”

蕭天風一邊走,一邊低頭看了她一眼,緩緩笑道,“怎麼樣,今天這個驚喜嚇到你了吧,我的腿差不多好了,戚橫說了,只要再訓練多半個月,我這隻腿就可以跟以前一樣行走了,我再也不是跛腳王爺了。”蕭天風得意的在她微張的小嘴上親了親,然後一臉高興的抱着幕雪芸往大牀上走去。

幕雪芸低頭看了一眼他走在地上的一雙腿,心裡止不住替他高興,還沒等她看完,她整個人已經被他輕輕放在牀上了,想繼續詢問他的話剛到嘴邊,還沒講出來,他的脣瓣就覆了上來,硬生生的讓她把那些話吞回了肚子裡頭。

久違的味道,讓蕭天風全身都緊緊繃着,骨子裡有一股熱流劃過,他見她一直緊緊閉着嘴,一抹邪笑劃過他嘴角,壓在她脣瓣上的牙齒突然露了出來,輕輕咬了下那兩瓣殷紅的小嘴脣。

幕雪芸吃痛一聲,緊接着一條又滑又熱的舌頭閃進了她嘴中,快速纏住她快要麻掉的舌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幕雪芸只覺着自己的舌頭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正當她以爲自己的舌頭是不是要被他吸吮斷了時,他突然把舌頭從她口中退了出來,感覺一個世紀沒有聞過新鮮空氣的幕雪芸,一等他舌頭退出來,馬上張開嘴巴,用力呼吸着好不容易得來的新鮮空氣。

蕭天風見她像個小狗似的,張着小嘴,拼命喘氣跟吸氣的樣子,心裡更加的喜歡,沒有怎麼停滯,馬上低頭再次吻了上來,不過這次親吻的時間不是很多,兩人的脣像蜻蜓點水一般,然後他的脣就移到了她額頭上一直親來親去。

身體裡傳來異樣的感受,幕雪芸扭了扭自己的身子,眼神迷離的看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心裡生出一股異樣,希望他可以快點把他整個人給自己,等幕雪芸回過神來時,也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原來她其實也挺喜歡跟他做那件事情的。

搞明白了自己的感受,幕雪芸沒有再像剛纔那樣彆扭,付出了實際行動,她見身上的這個男人慢慢吞吞的,立即化被動爲主動,推開他,趁他躺在牀裡面的時候,她雙腿一跨,把他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下。

蕭天風被她這個舉動驚呆了,看着壓在他身上的女人,眨了幾下眼睛,過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突然,他嘴角彎了彎,他沒有其他男人的古板,認爲男女做事之時,女人一定要在男人身下,此時他望着身上的女人,心想,或許換個位置,會有不同的感受也說不定。

幕雪芸咬了咬牙,臉有點紅紅的,雖說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不過她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難免還會有點害羞的,被他緊緊盯着,幕雪芸臉更紅了,嬌羞的跟他說了一聲,“閉上眼睛,不準看我。”

蕭天風呵呵笑了幾聲,老實乖乖的照做,等着接下來她會給他什麼樣的驚喜,幕雪芸等他閉上眼睛之後,臉上的紅暈這才褪下不少,看着被自己壓着的男人,她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因爲她不記得接下來她要做什麼了。

糊塗了好久,幕雪芸眼見他要睜開眼睛了,於是心一橫,低下頭吻住了他脣瓣,她現在腦子裡就只想到這一招,於是決定先拿它應付着,至於接下來要怎麼樣,就順其自然好了。

接下來,蕭天風覺着自己是在冰與火之間煎熬着,他咬着牙,瞪着在他身上亂摸一通,亂咬一通的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幕雪芸,你是不是故意在折磨我?”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驚訝擡起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表情很認真的回答,“沒有,我沒有故意折磨你,人家只是不知道要怎麼做嗎?”誰叫她在前一世的時候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穿越到了這裡,還有有了孩子,但那次並不是她親身經歷的,她根本一點都不知道,上一次,她因爲害羞,一直都處於緊張的狀態,根本不記得他是怎麼做的了。

蕭天風咬了咬牙,丟了一句話過來,“我看你就是生來折磨我的,你不會就跟我說嗎,一個這麼美好的晚上都被你浪費半晚,太可惜了,接下來的時間不交給你了,今天晚上我教你,你給我認真學着。”說完這句話,蕭天風雙手搭在她肩膀上,一轉身,瞬間,兩人的位置又換了過來。

天的有子天。這次,蕭天風快速進入了主題,直接把兩人的衣服都脫光了,室內溫度直線上升,被燭火照映着的牀上,春色滿牀關不住啊。

“小妖精,剛纔我在你身上做過的事情你都記住了沒?”在最後一刻,蕭天風停下來,望着微張着嘴巴,一臉迷人的幕雪芸問道。

幕雪芸胡亂的點了點頭,隨便應道,“記住了,你快點,我快要頂不住了。”她現在身體覺着好空虛,迫切的希望他可以填滿自己身體裡的那份空虛。

看到她這麼迷人的樣子,蕭天風壞心一起,嘴角掛着邪笑,望着一直嚷着快點的幕雪芸,笑着問道,“小雪,你說我快點,快點什麼,你說出來,說出來,我就滿足你。”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睜開一雙迷芒的眼珠子,雖然她理智沒存多少了,可腦子裡還是存着一絲的清醒,咬了咬牙,在心裡把他罵了好幾遍,陰險的臭男人,狡猾的狐狸,他居然在這個時候逼着她說那些羞人的話。

可惜無論幕雪芸怎麼睜眼瞪蕭天風,人家嘴角仍舊掛着勝利的笑容,誰叫人家掌握着這次的控權呢,幕雪芸最終被自己身體裡的慾望給征服了,她妥協了,紅着臉,咬着牙,緩緩說道,“快點把你給我。”

蕭天風呵呵笑了幾聲,一臉春風得意的說了一句,“好,馬上給你。”

下一刻,幕雪芸立即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被填滿了,身子裡的空虛馬上消失不見了,房間裡頓時傳來兩道滿足的申銀聲,夜色正濃,房間裡面,正上演着一場激烈又驚心動魄的人類原始運動。

第二天,幕雪芸又是全家起的最晚一個,看到吳媽媽跟風玲望她的眼神,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虛,幕雪芸總覺着她們好像知道了她爲什麼會這麼晚起牀的原因。

不過後面沒有多少時間讓幕雪芸多想了,因爲夏銀在拿到幕雪芸的拜託後,緊接着就去村子裡找了兩個婦人過來了,幕雪芸見到夏銀帶來的這兩個婦人時,着實嚇了一跳,這兩個婦人一個比一個胖,最胖的應該都有一百三十多斤了。

兩個婦人有一個是黃家村的,一個是李家村的,她們兩個人小時候跟夏銀是從小長大的好朋友,昨天傍晚,當她們看到摸黑來到她們家來的夏銀,並把幕雪芸這件事情講給她們聽時,她們還有點不太相信,不過後來聽夏銀說,以後會每個月有三兩銀子拿,她們這才肯答應過來看看。

當她們兩人走進蕭家時,心裡震驚極了,臉上也開始露出怯意,因爲她們被蕭家這麼富貴的樣子嚇着了,這蕭家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的地主,甚至連黃村裡的黃地主家也沒這一家這麼好看。

幕雪芸不知道她們兩個人此時的心思,打量了她們二人一眼,開始問話,“你們生過孩子的嗎?”

二人一聽幕雪芸這句問話,想到那三兩銀子,這可是他們一家做半年活才能拿到的銀子,想到自己一個月可以拿這麼多銀子,兩人立即認真的回答,“生了,我生了三個,一個兒子,兩個女兒。”

“我生了五個,三個女兒,兩個兒子。”另一個人也跟着回答。

幕雪芸點了下頭,盯着她們兩個認真打量了好一會兒,過了許久,才繼續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講一下你們的名字吧,等會兒我也會跟你們講講我要你們做的事情,如果你們覺着可以做的話,我們就籤一個契約,這事就成了。”

二人相視一眼,然後開始報了她們自己的名字,“我叫何珍珠,男人家是在黃家村,叫黃二郎,男人在家裡做一些木匠活。”說這句話的是最胖的那位婦人,腰上全是肉,臉上還有兩隻手跟兩腿也是肉,整個人看起來就跟包子一樣。

“我叫夏蘭,男人家是李家村的,叫李隆,家裡是種田的。”夏蘭說完這句話,偷偷擡眼睨了下幕雪芸這邊的反應,心裡非常忐忑,很擔心自己會選不上。

聽完她們兩個的介紹,幕雪芸站起身,走到她們兩個面前,目光在她們兩人的臉上掃了一圈,然後說道,“我不知道夏銀有沒有把事情跟你們說清楚,不過爲了大家以後好,在跟你們籤契約前,我再重申一下我的規距,你們認真聽着,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跟我提問,我會認真跟你們解釋清楚的。”

何珍珠跟夏蘭趕緊點了下頭,應一聲是,然後露出一幅認真聽的樣子,幕雪芸看了一眼,開口說,“我請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跟我學習一套減肥操,這份活剛開始的時候會有一點苦,只要你們肯堅持下去,你們現在這肥胖的身材可以瘦下來,到時候,我要在縣裡開一間教人減肥的館子,你們就到縣裡教那些人,我每個月給你們三兩銀子,不過前提就是你們必須跟我籤一份保密協議。”

聽到可以減肥,還有銀子拿,何珍珠跟夏蘭沒有多想,眼睛一亮,立即跟幕雪芸說,“我願意。”

幕雪芸抿嘴笑了笑,盯着她們,再三確認的問,“你們真的決定好了,我可以給你們兩天時間考慮了,要是你們跟我簽了這份保密協議,你們到時候要是熬不住,或者是不能做到,可要賠我一大筆銀子的。”

何珍珠跟夏蘭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不過這份猶豫沒有在她們眼中呆多久,她們二人握緊着拳頭,堅定的望着幕雪芸說,“我們能做到,蕭夫人,我們願意跟你籤這份協議。”

後來,幕雪芸跟她們商量好,決定在五天後,她們抽出半天的時間過來這裡學習減肥瑜珈,至於其它時間,就讓她們回家裡做她們自己的事情。

沒過幾天,流家商行的掌櫃也帶了兩個婦人過來,這兩個婦人是從縣裡那邊找來的,幕雪芸不知道店掌櫃是從哪家找來的,反正她們兩人身上都有幕雪芸所要的東西,於是也把她們定了下來,讓店掌櫃在五天後把她們送過來。

馬家村裡,在幕雪芸忙着她這些事情時,村裡面也發生着一些令人悲傷的事情,自從馬村長的大兒子馬風回了馬家村之後,在半個月後,又有人從鎮上回來了,不過這次回來的人卻沒有馬風這麼幸運了,因爲這人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死掉了。

死掉的村民家屬看到自己的親人臉色蒼白,用一條草蓆裹着回了家,當那家的親人伸手去碰牛車上的人時,那人的身子已經冰涼了,嘴脣還發黑,頓時,村子裡響起了悲天搶地的哭聲。

當幕雪芸知道這件事情時,已經是第二天了,她還是從夏銀嘴中得知的。

“小雪,你是沒有看到鐵頭他孃親啊,哭得死去活來的,可憐的鐵頭嬸,鐵頭是鐵頭孃家的獨苗啊,爲了生這個兒子,鐵頭娘差點把命給搭進去了,才生下這個兒子,偏偏老天又不長眼,在鐵頭四歲的時候,鐵頭叔去山上打獵,摔下山摔沒了,可憐的鐵頭爲了照顧鐵頭娘,很小年紀就開始當家了,今年才十三歲呢,就這麼沒了。”說着說着,夏銀眼眶都紅紅的。

幕雪芸聽完夏銀的話,心裡也很不好受,拍了拍夏銀手背,安慰道,“別生氣了,就算現在生氣也無濟於事了,人都沒了,現在鐵頭嬸怎麼樣了,她沒事吧?”

夏銀擡頭睨了一眼幕雪芸,樣子看起來非常低落,呢喃道,“怎麼可能會沒事了,從昨天開始,鐵頭嬸就一直跪在鐵頭的棺材面前哭,到現在都沒吃口飯,喝口水呢,無論誰勸都不聽,哎,以後鐵頭嬸都不知道怎麼辦呢?”

一直粘在幕雪芸身後的三個小傢伙靜靜聽完夏銀剛纔說的話,三個小傢伙嘴巴扁扁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傷心,小球跟小玲直接走到幕雪芸身邊,一人一邊伸手拉了拉幕雪芸衣角,眨着紅紅的眼珠子,跟幕雪芸說,“幕姐姐,我想去看看鐵頭奶奶。”

“我也想去看看鐵頭奶奶,上次鐵頭奶奶還給我跟小球哥哥一塊餅子呢,她是個好人,幕姐姐,你帶我們去吧。”小球見小玲跟幕雪芸提了這個要求,抿了抿嘴,也跟在小玲後面提起這件事情。

幕雪芸見他們兩個眼眶紅紅的,摸了下他們各自的頭頂,“好,我們去看看鐵頭奶奶,等會兒你們見到鐵頭奶奶了,一定要好好的勸下她,讓她別這麼傷心了,好不好?”她心想,現在鐵頭嬸因爲鐵頭的死,大概已經存了想跟鐵頭一塊去的意思,如果這時三個小傢伙去了那邊,不知道能不能靠他們讓鐵頭嬸打消這個想法。

三個小傢伙立即點頭,拍着胸脯跟幕雪芸保證,說他們一定會好好的勸鐵頭奶奶,要她別這麼傷心了。幕雪芸看了一眼他們三個,給了他們各一句鼓厲的話,跟夏銀一塊,帶着三個小傢伙去了鐵頭嬸那個茅草屋的家中,臨出門前,幕雪芸特地吩咐吳媽媽注意下房間裡睡覺的小富兒。

走了一刻的時間,幕雪芸他們停在一棟茅草屋門口,茅草屋的格式分爲兩間茅草屋,估計是主人睡覺的地方,在茅草屋的旁邊還有一個小茅草屋,小茅草屋後面是一個菜園子,園子裡面種滿了這個季節的蔬菜,綠油油的,非常討人喜。

進了裡面,雖然房子看起來破破舊舊的,可是院裡面的擺設,還有地面上都可以看出這家的主人非常勤勞,每個角落都收拾得乾乾淨淨。

在兩間茅草屋跟小茅草屋中間,還有一個院子,現在這個院子裡搭了一層白色的布,中間擺放着一幅棺材,一道嘶啞可是又非常悲痛的哭聲斷斷續續在這個院子裡響起。

正在勸鐵頭孃的馬大嬸看到夏銀帶着幕雪芸他們過來,嘆了口氣,跟鐵頭娘說了幾句話,然後直起腰,朝幕雪芸他們這邊走過來,忙活了一整天,馬大嬸臉上難掩疲憊,有氣無力的跟幕雪芸打了一聲招呼,“蕭妹子,你來了!進來吧,鐵頭娘哭瘋了,勸都勸不住,哎,真可憐啊,鐵頭才十三歲,這麼小就沒了,以後可讓鐵頭娘怎麼辦啊?”

說完,馬大嬸自己也止不住眼眶裡流出來的眼淚,趕緊轉過身,偷偷拿身上的衣角擦了擦眼眶裡滲出來的淚水,過了一會兒,才轉過身,朝幕雪芸尷尬的笑了笑。

進了裡面,幕雪芸拍了拍身邊站着的三個小傢伙,不用她開口說什麼,三個小傢伙立即知道她的意思,飛奔到正趴在地上悲泣的鐵頭娘身邊。

馬大嬸看到三個小傢伙這個舉動,抿嘴感激地笑了笑,看着幕雪芸說,“小當,小球他們三個是好孩子。”

幕雪芸朝她笑了笑,突然眼角餘光掃到了蕭天風的身影,她剛開始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待她盯着那個方向看了好一會兒的時候,這次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瞬間,她眉毛挑了挑。

幕雪芸朝身邊的馬大嬸跟夏銀說了幾句話,然後轉身朝蕭天風出現的方向走了過去,“你怎麼在這裡?”幕雪芸站在他身後,不解的問道。

蕭天風緩緩回過頭,看到站在他身後的她,臉色平靜,看了一眼院子裡那口棺材,眼中一抹幽光閃過,但很快被他掩飾掉,換上一幅淡淡態度跟她說,“過來看看,等會兒就回去了。”

幕雪芸眯了下眼睛,她可不相信他這句話,依她對他的理解,這個男人要是沒有事情,他一般是不會出現的,想到這,幕雪芸把目光往那口棺材望了過去,心裡有一個大膽的懷疑,她快速轉過身,盯着面色平靜的蕭天風,“你說謊,你有事情瞞着我是不是?”

蕭天風一怔,突然嘴角一彎,勾起一抹笑,低着頭說,“你這個女人,難道就不能糊塗一點嗎,老是這麼聰明。”

“到底怎麼了?這件事情跟鐵頭的死有關係嗎?最近看你神秘兮兮的,老是帶着戚橫跟暗一他們消失一整天。”她早就察覺到他的不正常了,只是一直沒有好的機會向他詢問罷了。

蕭天風看了一眼周圍,村子裡來的人越來越多,低下眼簾,說,“這事我回去再跟你說,這裡不適合說這件事情。”說完這句話,他上前一步,握了下幕雪芸雙手,在有人走過來時,快速鬆開,轉身進了茅草屋裡面。

幕雪芸看着他進去的背影,抿緊了嘴,這時,院子裡一道淒厲的哭泣聲響遍整個馬家村,幕雪芸趕緊跑出來看,發現這道哭聲原來是鐵頭娘哭出來的,院子裡,鐵頭娘抱着小當他們三個,失聲痛哭,那哭聲,讓人聽着都忍不住心酸。

“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早就死了,你把娘丟下,你讓娘以後怎麼辦啊,我的兒啊。”鐵頭娘放開小當她們,突然站起身,整個人撲到棺材旁邊,拍着棺材大聲哭道。

小當他們三個眼眶紅紅的,咬着小嘴脣,一幅想哭卻忍着不哭的倔強樣子,當他們看到走過來的幕雪芸時,三個小傢伙同時向她撲了過來,小當擡起三張自責的小臉,跟幕雪芸說,“幕姐姐,我們真沒用,我們還是把鐵頭奶奶給惹哭了。”

“這不關你們的事情,鐵頭奶奶是太傷心了,讓她哭一會兒就好了。”幕雪芸伸手幫三個小傢伙擦了下眼眶旁邊的淚水,輕聲哄道。

村子裡出了這樣一件令人難過的事情,全村的所有人都自願放下手上的事情,過來鐵頭孃的家裡幫忙,馬村長找了一個風水先生過來看了下日子,說明天是個下葬的日子,鐵頭娘一聽明天就要把兒子下葬到地裡面去,可能想到她以後都不能看到兒子,又大哭了好一陣,最後直接暈了過去。

幕雪芸跟蕭天風在那裡呆了將的一個時辰,差不多天黑的時候,小兩口這才領着三個孩子回了蕭家。

一回來,吳媽媽抱着正在哭泣的小富兒走過來,從醒來哭到現在的小富兒看到自己的母親,小嘴巴微嘟着,向幕雪芸露出一雙好像她拋棄他似的可憐眼神,嗚嗚的哭着。

幕雪芸聽見兒子嗓音都快要哭啞了,自責的不得了,馬上伸手抱過吳媽媽手上的兒子,哄了他幾句,然後抱着他進了屋子裡餵奶。

小傢伙大概餓壞了。等幕雪芸一掀開衣服,聞到他的專屬奶香味,立即撲了過來,含着奶嘴用力吸吮着,幕雪芸好幾次低下頭看過來,都生怕他會被嗆到,一直低聲在他耳邊小聲說,“小富兒,別喝這麼快,小心嗆到,咱慢慢吃,娘有的是奶給你喝。”

雖然知道她這句話小傢伙可能聽不懂,但幕雪芸就是想開口跟懷中的兒子說這些話,喝了好久,小傢伙終於吃飽了,眼眶腫腫的,臉上紅撲撲的,咧着嘴角衝幕雪芸笑。

幕雪芸見他又露出平時的笑容,高興極了,低下頭親了他一口,母子倆玩了一會兒,幕雪芸擔心小傢伙吃飽喝足了會尿褲子,於是又親手哄小傢伙尿完。

正當幕雪芸幫小傢伙穿褲子的時候,蕭天風的身影走了進來,原來是他在院子裡等了好一會兒,一直不見妻兒出來,心裡頭有點擔心,於是走進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蕭天風看到裡面的溫撀,緊蹙的眉頭突然鬆了開,嘴角露出一抹寵溺笑容。

聽到門口的響聲,幕雪芸把目光從兒子身上移開,擡頭往外一看,見到來人,抿嘴笑了笑,“站在外面幹什麼,進來呀,抱抱你兒子,小傢伙每天吃每天睡,都快要讓人抱不動了。”1dej1。

蕭天風聽到妻子像似抱怨,其實話中又充滿着自豪感的話,抿嘴笑了笑,邁腳走了進來,走到他這輩子最愛的兩個人身邊坐下,蕭天風眸露溺意,伸手摸了摸幕雪芸懷中的小傢伙,說了一句,“咱們兒子是個有福的人,有你跟我做他的父母親,他會胖那是自然的。”

幕雪芸順着他的目光往小傢伙這邊望過來,已經差不多四個月大的小傢伙長得非常討人喜,小小年紀的他已經可以看出他整個臉型就是蕭天風的縮小版,特別是小傢伙望着東西發呆的時候,跟蕭天風這個當爹的那就是如出一澈,像極了。

小兩口看兒子看了好一會兒,小傢伙最終沒有抵過吃飽又困的睡意,又一次在母親的溫暖懷抱裡睡着了,幕雪芸見小傢伙睡着了,向蕭天風噓了一聲,然後輕輕的站起身,把小傢伙抱到他的小牀上安頓好。

出了內室,幕雪芸看到坐在一邊發呆的蕭天風,停了下腳步,望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想想他們出了京城的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一點一滴,大家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特別是她眼前的這個男人。

蕭天風正在想着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道熾熱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發呆的她,他噗哧笑了一聲,“要看你相公我,幹嘛躲在背後看,站過來,我讓你光明正大的看。”

幕雪芸回過神,剛好聽到他這句話,臉一紅,丟了一個白眼給他,找了一個就近的位置坐下來,然後盯着他,一臉嚴肅表情向他問,“現在回到家了,你可以把你最近在忙的事情跟我說一下了吧!”

蕭天風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似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不急不慌,先是幫她倒了一杯茶,端到她面前,輕輕說道,“先喝口茶。”

幕雪芸低頭看了一眼他遞過來的茶,擡頭看了他一眼,得來他的一道微笑,幕雪芸伸手接過,大口喝了半杯下去,然後看着他繼續問,“喝完了,你快點說,你這樣一直在打叉,你是不是想讓我着急死啊。”

“這麼好的茶都被你浪費了。”蕭天風喝了一口剛剛倒給他自己的茶,緩緩說了這麼一句,他話剛一落,他嘴裡傳來一道吃痛的聲音,原來是幕雪芸見他一直不講自己要他說的事情,他還老是在打叉,心裡一急,一憤,用力捏了下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