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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石,你的主機一直是用這個IP地址!?”我還是不相信這事是三石乾的,所以發了一條消息確認一下。

“是呀,我們實驗室都是固定IP地址,沒換過!”三石回答說,而且還特別肯定。

這麼說這事真的是三石乾的?我又陷入沉思中。我和三石雖然不能說關係特別密切,但是也沒什麼過節,就算以前爲了子墨的事他曾經對我心存不滿,但是這事早就該化解了,況且他現在有女朋友了,而且我還幫楊婷不少,三石不至於這麼恩將仇報吧。

但是從另一方面上來說,三石絕對是有作案時間的,全寢室他每天回來的最晚,而且經常在實驗室熬通宵,早上纔回來。

三石做這事的動機是什麼呢?爲了報復我?我們倆還不至於結怨這麼深。難道是鍾國強指示他?以三石的性格肯定不會和鍾國強同流合污,沆瀣一氣。我想了半天找不到答案。

三石既然約我晚上出去吃宵夜,不如就探探口風再說。

我到校門口的小店,三石和楊婷已經點好吃的了。三石看見我來了,趕緊另外找了一根板凳給我讓座。

“三石,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我笑着對三石說。

“別介!是楊婷說要請你宵夜的,”三石一邊說一邊給我倒滿了一杯啤酒。

“是呀,我還叫了孫董,她一會兒就來!”楊婷附和說。

我看了看楊婷,笑着說:“無功不受祿,你爲什麼要請我宵夜,你要不說清楚我吃着,心裡面也不踏實,老擔心怕是鴻門宴!”

“感謝你這一個多月來對我的幫助呀,當初要不是你,我也沒辦法參加今年的數模比賽,而且要是真的拿名次了,還能去香港參加亞太區的比賽……,我從來沒去過香港,聽說那邊的化妝品很便宜!”楊婷一臉興奮的說。

“哎,拿獎的事,八字還沒一撇呢!我們建模的方法是劍走偏鋒,還不知道那些評委看不看的懂!”我喝了一小口啤酒說,“要是得不到獎,你可不要怪我!”

“放心拉,要是我們組今年拿不到獎,估計其他組也沒希望,那天早上我去問了一下,連我們在內,只有三個組把模型做出來了。況且就算今年沒拿到獎,來日方長我們還有三次參加比賽的機會,跟着你肯定沒問題的!”楊婷滿懷信心的說。

“呵呵,萬一我出國了呢!”我正好試探試探三石的口風。

“對呀,要是神童出國了怎麼辦?”楊婷看了看三石問。

“神童不會出國了,他自己說,況且有些人不會讓他出去的!”三石笑着說。

三石此話一說,我心裡面不由的咯噔響了一聲,三石這麼說難道真的是他乾的。

“誰不會讓我出去?”我半真半假問。

“呵呵,自然有人!”三石喝得有點醉熏熏的說。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看來三石全部都招了。我心裡面突然變得很難受,沒想到一個寢室朝夕相處的兄弟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一想到這裡,心裡面就非常鬱悶,半瓶酒狠狠的一口就喝下去了。三石和楊婷從來沒看見我這麼豪爽的“吹瓶子”,大驚失色,連聲叫我少喝一點。

我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寢室的,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渾身酒氣的躺在寢室的牀上,還好沒有嘔吐,保持了牀上的整潔。

我起身到廁所衝了一個冷水澡,渾身輕鬆了很多。

我洗澡出來,正好碰見鍾國強,自從上次在廁所裡面把這小子的手紙給搶了,好久沒見過他了,又白胖了一圈。

我輕蔑的看了鍾國強一眼,鍾國強也瞪着我,大家都心照不宣。

“你丫的,要耍什麼花招就明着來,躲在背後玩陰的,算什麼男人!”我忍不住還是開罵了,雖然那事我覺得是三石乾的,但幕後指示者肯定還是這小子。

“你罵誰呢,別忘了你是怎麼被開除,還想再試一次!”鍾國強也不甘示弱的說。

“你丫的,你和你老舅蛇鼠一窩,除了坑蒙拐騙,你們還會幹什麼正事!”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到這小子,我火就特別大。

“你再說一遍!”鍾國強狠狠的看着我。

“丫的,我說了又怎麼樣!考!”我狠狠的把手中的洗髮水往地上一砸,洗髮水從瓶子裡面濺纔回來,全濺了鍾國強褲子上了。

“你,你,你……”鍾國強心痛的看着褲子,氣急敗壞的說。

“我,我,我,我怎麼了,我告你,你丫要是再在背後玩陰的,等着瞧!有你好看的!你以爲你幹哪些把戲,我就不會?我告你,我玩的比你丫還熟!”我用高八度的聲音對鍾國強說。

“你,好樣的,走這瞧!”鍾國強用手指指了指我,輕蔑的說。

“你再用手指我試試,我打的你滿地找牙!”我狠狠的說。

“好呀,你來扁我呀!”鍾國強挑釁的說。

我當即就想動手,揍這孫子。三石正好進來,看見我要動手打人,趕緊把我抱着,緊張說:“神童,冷靜點,冷靜點!”

“你放手,我今天就要教訓這孫子!”我掙扎過去要踹這小子。

鍾國強也不甘示弱,要和我單挑,被旁邊幾個人給抱住了。

二胡,文兄聽見外面有動靜,趕緊跑出來,看見三石死死抱着我,也連拉帶拽的把我給拖回寢室,怦的一聲把寢室門給關了。

“你們放手,我今天非扁這孫子不可!”我火冒三丈的嚷嚷說。

“神童,你幹嘛,你今天吃火藥了,瘋了!”三石罵我說。

“你少裝好人,丫的,你們都是一夥的!”我現在顧不上這麼多了,連三石一起罵,一個寢室的兄弟,他居然幫着鍾國強來陰我。

“神童,你說什麼,什麼我和他是一夥的!”三石驚訝的看着我問。

“算了,我不想說了,我不知道鍾國強這孫子給你什麼好處,你居然幫着他來害我!”我氣急敗壞的說。

“神童,你不要亂說,三石什麼時候幫着鍾國強來害你了,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文兄也覺得我有點過分了。

我坐在牀上,稍微冷靜了一點,說:“算了,我不說了。三石,子墨的事你可能覺得我對不起你,那這次的事我也不跟你計較了,就當我們扯平了!”

“神童,你在說什麼?這又關子墨什麼事!”三石越聽越糊塗。

“好呀,當着文兄,二胡的面,我就把這事給說清楚了,免得說我冤枉你!”我歇了一口氣說,“前段時間我一直忙數模的事,沒有上網去收我的電子郵件,我這兩天發現,我的郵箱被人破解了,有人登進去把我的一些電子郵件給刪了!”

“你電子郵件被刪了,關三石什麼事?”二胡不解的問。

“我發現是有人在網絡上聽包破解了我的密碼,然後隔三岔五的登陸到我的郵箱把一些重要的電子郵件給刪除。我查了幾天,終於發現登陸我的郵箱的這個IP地址。我昨天問過你,你說你的IP地址一直沒換,而那個IP地址就是你主機的IP地址,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嚴厲的對三石說。

“我,我,……”三石一頭霧水的說:“我從來沒有破解過你的信箱密碼!”

“呵呵,那這個IP地址怎麼解釋了,而且基本都是晚上十一點以後登陸的……”文兄和二胡也都知道三石這段時間回寢室很晚,都呆在實驗室裡面。

文兄,二胡半信半疑的看着三石,又看了看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

“神童,我發誓我從來沒有破解過你的信箱,也絕對沒有幫過鍾國強來害你!信不信由你!”文兄信誓旦旦的說,說完氣呼呼的甩門就出去了。

文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神童,要是這事真的是三石乾的,他就太過分了,但是我憑直覺,以三石的性格他不會幹這種事的,更不可能幫鍾國強來害你!”

“嗯,我也覺得!”二胡點點頭說:“三石雖然有時候不厚道,但是這種事我也不信是他乾的!”

“但是那個IP地址的確是他的機器呀,而且他這段時間天天都這麼晚回來……”我雖然覺得文兄,二胡說得有道理,但是的確這些指證三石的證據得不到合理解釋。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