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璉想生氣,卻又找不到生氣的理由,內心無限的憋屈,聞着自己身上香噴噴的沐浴露香氣,她還是第一次像今天這樣,這麼認真的洗澡呢,又羞又惱,“笨蛋OPPA,睡這麼早幹嘛啦……”
可是旋即,林娜璉眼珠子咕嚕一轉,藉着微弱的燈光,走到了牀邊,小心翼翼的將安惜的手腿都給挪好,被子給蓋好,然後直接鑽進被窩裡。
剛好跟安惜面對着面,枕着自己的手臂,面帶微笑的看着安惜,“嘻嘻,果然還是睡着的OPPA比較可愛。”
……
第二天,清晨,安惜的生物鐘準時的把他給叫醒,可是這一醒來,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彷彿失去了知覺一樣的麻了,剛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在自己的懷裡貼着一隻宛若小浣熊一樣的‘不明生物體’。
她的腦袋正枕着他的手臂,這應該纔是他手臂真正感覺到麻痹的原因……
他低頭看着她,她整齊潔白的牙齒一顆顆小小的,在她的笑容裡泛着透明一樣白瑩瑩的柔光。那光潤進他眼睛裡,他再也看不見其他。把手掌攤牢在她腰間,貼握住她柔軟的腰肢,把她輕輕地往自己身上一摟,又緩慢地低下頭向她的脣吻過去。
林娜璉這一回倒是誰的蠻死,過了幾秒鐘,竟然愣是沒被吻醒。
安惜慢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這大早上的,正是一個男人生理渴望最旺盛的時刻,身邊還睡着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要控制住自己,還真是不不容易啊。
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還是醒來了,睜開眼睛,當感覺到安惜在親吻自己的時候,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還在做夢……
安惜那陽剛的氣息覺醒一般噴薄而出,像能吸人陷落的漩渦一樣席捲着林娜璉,讓她有點欲罷不能。不知不覺,她從被動接受悄悄變得主動。她開始主動出擊,聽到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和粗沉。
她都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吻畢,安惜卻只是盯着她的眼睛,“昨晚在這睡的?”
“嗯。”那被吻的窒息的感覺,讓林娜璉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這是真實的,安惜在吻她。
兩雙眼睛,四道目光,毫無遮掩的交纏在一起。
驀地,他們如心有靈犀一般,同時地、極快地、無法抑制地,齊齊向對方探過脣去。他們激烈的纏吻在一起,林娜璉把手指插進他的發裡,脣齒與他激烈交纏着。
林娜璉清楚的意識到,原來在被安惜第一次親吻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是屬於他的了。
全身血液像要從她頭頂噴出去。她的記憶裡似乎從沒有過此刻這樣的幾乎爆裂的快感。這個吻結束之後,安惜探頭親吻她眉心,“還敢爬上我的牀?小妞,膽子不小啊。”
林娜璉傲嬌的哼了聲,“哼,比你想的要大得多了。”
安惜此刻的目光,卻盯着她的胸前看了許久,“沒看出來。”
“呀!那是胸。”林娜璉在心中羞惱的吶喊着。
一大早的,有個小妹紙在自己的懷裡,安惜當然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啦,親吻、愛撫,幾乎除了最後的那倒防線,林娜璉已經徹底的成爲了他安惜的所有物。
林娜璉那凌亂的衣衫,潮紅的臉色,就已經很能證明什麼了,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上天’的滋味。
可是在完事之後,林娜璉卻一臉的不開心,這讓安惜相當的好氣,“幹嘛?不開心啊?”
林娜璉靠在他胸前,搖搖頭。他的懷抱令她感到踏實和溫暖,她躲在裡面,一句話也不想說。安惜並不逼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他很想知道是什麼讓她這樣沮喪;他只把她抱在身上,兩個人靜靜地相偎相擁。
她感到沮喪,不因爲別的,就是因爲安惜的自控……
其實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他卻依然沒有跟她做到最後,即便都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他還是忍住了,林娜璉知道,他是爲了她好,但是有時候女孩的心思,還真就是這麼的複雜難猜。
……
雖然說事情比較少,但也並不代表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了,《繼承者們》的拍攝總算是輪到他了,裴秀智也已經從美國回來了,跟李敏鎬在美國的戲份也已經結束了。
這也就到了,安惜這個男二號登場的時候了。
就是這個身上穿着高中生下校服,讓安惜很有些尷尬,雖然他是長的嫩,穿上校服也的確有學生範,但是讓他這個高中畢業了五六年的人來說,還是感覺有些尷尬。
“怎麼了,不習慣穿這身?”裴秀智蹦躂到安惜的身邊,雙手背在身後,很是可愛的問道。
“你習慣?”
“我纔剛畢業,有什麼不習慣的。”
安惜這纔想起,雖然裴秀智已經出道多年,但是也是今年才高考的,貌似她穿這一身還真沒有什麼心理壓力,安惜看了看不遠處的李敏鎬,“我很好奇,敏鎬哥穿這身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一開始的時候,他比你還尷尬……”裴秀智想起來也覺得好笑,那個時候她也是嘲笑了他好久。
可是看着安惜,卻一點都沒有想要嘲笑的感覺,安惜穿上這一身,真的感覺完全就像是一個高中生一樣,感覺有點不好的是,他這個男二號,好像比男一號要帥多了。
趁着現在休息,裴秀智把安惜拉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OPPA,我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呀?”
“木有。”
裴秀智原本興奮的神色一下就垮了,雖然她也猜到了會是這樣的回答,“過分……整天就知道跟你的智恩,你的娜璉親熱,你是要把我這個前女友置於何地!”
“你也會說,是,‘前’女友。”安惜特意的點出了‘前’字,然後對着她挑動着眉毛。
裴秀智強忍着失落,勉強應了聲,“哦。”
其實她一直以來都很期待,期待安惜能夠讚許她的表現,說一句想念她,那就足夠了,她要的真的很少,可是安惜卻吝嗇的連這都不願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