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真貪。”
望着手機屏幕上的這三個字,我突然意識到好像哪裡不一樣,把剛纔陳澤的電話號碼跟發這條信息的號碼一對比,我腦子立刻嗡嗡作響。
不是陳澤。
這口吻……晉雋陽。
我不敢再覆信息了,手機放在口袋裡,沉甸甸的,我從休息出來,門口處倚着一個男人,煙霧嫋嫋,忽明忽暗的臉幾乎完美,左耳耳垂的位置,閃閃發亮,那是一顆鑽石耳釘,米黃色襯衣天藍色七分褲,白色的皮鞋,倚在那兒,如同從雜誌上走出來的男模。
下意識的往休息室裡看了看,裡面並沒有人。
這個男人,等的是誰?當我回頭,他站在我面前時,我愣了愣……他挑着眉望着我,負手而立,欣長的身影籠罩在我身上,我往後退了退,“先生,您……”
“夏惜?”他開口問道,聲音清咧,透着幾分涼意。
“我好像不認識你。”
“現在不認識,不代表以後不認識。”他突然靠近,脣幾乎貼在我耳畔,氣息曖昧。
走廊那邊走來兩名黑衣人,對着男人喚了一聲,“卓少。”
男人伸出手,一本正經的自我介紹,“卓津帆,很高興認識你。”,說完,黑眸緊緊的盯着我,手一直在半空中,大有我不握手就一直保持這種動作的姿態。
我訕訕伸手,他率先握上,“夏惜,來日方長。”,說完,低頭在我手背親了親,跟着兩名黑衣人離開。
卓津帆是誰?又是一個我沒有聽過的名字,身後傳來道極度諷刺的聲音,“果然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啊,你的本事比當年你媽都厲害去了,剛攀上晉雋陽,現在又得到卓少的青昧,小小,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袁圓圓站在另一邊,雙手塗着大紅色指甲,臉上妝容精緻,一身緊身衣把凹凸有致的身軀襯得完美,她眼裡全是輕蔑,她來夜暮一年成爲頭牌,長得漂亮,身材完美,最重要是會討客人歡心,前不久黃老闆對她是歡喜得不行。
黃老闆一事,袁圓圓心中一直有怨恨,覺得這一切都是拜我所賜。
“圓圓姐,我不認識什麼卓少。”在袁圓圓面前,我始終是個晚輩,我覺得我的態度真的很誠懇了,直到眼前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啪的一聲,我的臉偏向了一邊。
腦子瞬間空白,袁圓圓憑什麼打我?論客人,我沒有搶她的;論爲人,我並沒有得罪她;我想也不想,就甩了回去。
袁圓圓肯定沒有料到我有這樣的舉動,手捂着被我打的臉愣了愣,隨即狠狠的瞪着我,“夏惜,我不會這樣算了。”
“袁圓圓,是你先動的手,我要不回手,你們都還以爲我好欺負,都在這裡上班,我叫你姐已經給足了你面子。”摸着同樣火辣辣的臉,我不甘示弱的回擊。
“瘋了,瘋了,我要去跟楊姐說,有人無法無天了。”袁圓圓捂着臉就往走廊那邊跑去,我纔不怕她,頭牌怎麼了?頭牌就可以隨便打人?
何況是她先動的手。
轉身,看到符紅兵站在那裡,以爲他來找小丫,我剛要開口,他卻拍起手掌,漫不經心的道,“雋陽哥看中的女人,確實有點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