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的尷尬,我想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陳醫生很照顧昊浩,醫藥費沒及時交,是他替我跟醫院說情,現在,卻在這樣的地方碰面。
服務生的小梅搓了一下我腰,我纔回神,“羅先生,陳先生,這是我們暮色最出名的酒,調酒師還到國外學習過,兩位請試試。”
酒小心翼翼的放到倆人面前,羅燦軍點了小丫,而陳澤身邊是玫瑰,進來的時候,楊姐特意囑咐,兩位是重要客人,讓我好生招待,還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開始並不懂,看到陳醫生後,我突然明白楊姐意思。
晉雋陽半個月沒有來暮色,上次更是擁着另一個女人出入酒店……雖然我現在是服務員,但終究是出過臺,有人點我,反正一樣是掙錢,爲何不掙?
羅燦軍現在手已經非常不安份的在小丫腰上移動,說,“腰真細,比起我家裡那位,真的細多了。”
小丫嬌嗔的往旁邊躲了躲,我坐着倒酒,心裡滿是鄙夷,男人總是不會滿足,家裡有一個,卻一定要在外面彩旗飄飄?即使家裡那位腰粗,當初想結婚時是眼瞎嗎?
羅燦軍重重的在小丫胸前抓了把,笑呤呤的看着陳醫生說,“陳澤,你怎麼發現這個好地方的?”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陳澤的目光轉落在我身上。
羅燦還有說,“也只有你這個富二代能來得了這裡,我以爲你真的能安安份份當個醫生,原來你的心根本就是燥動的。”
“燦軍,好好玩你的,別亂說話。”陳澤端起酒,細細品嚐起來,玫瑰坐在他身邊,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引得陳澤的迴應,玫瑰有些氣惱,衝着倒酒的我喊道,“小小,你去幫我點首歌,我要唱知心愛人。”
我緩緩起身,暮色服務員是專門有工作服,就介我身上穿的這套,V領白色襯衣,繫着黑色系帶,搭配着大擺A字短裙,很養眼,前提你腿長,我站起來後,羅燦軍驚訝的說,“美腿啊。”
他對着陳澤使眼色,我去點歌時,聽到他說,“陳澤,你眼光真不錯。”
所以,是陳澤特意跟楊姐說要我來這裡當服務員的?
包間裡突然響起音樂,我收拾好空盤出了包間,陳澤跟了出來,“小惜。”
我僵在那,突然不知道用哪種身份來跟陳醫生打招呼,陳澤很自然的走到我面前,目光從頭到腳打量着我,“我以爲上次我看錯了。”
“陳醫生……”
“給昊浩的醫藥費就是在這裡掙的,是嗎?”說話的時候,陳澤突然握住我的手,左手無名指上的鑽石戒指光芒在燈光下無比刺眼。
“陳醫生,我只是這裡的服務員。”我想抽回手,陳澤卻握得更緊。
托盤裡的盤子全部打在地上碎了……陳澤臉色微僵,手依舊握得緊緊的,緊緊的盯着我問,“小惜,多少錢你纔會做?”
心緊了緊,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陳醫生竟然對我有這種想法,“抱歉,我只是這裡的服務生。”
“別騙我,服務生的工資怎麼可能一下子交那麼多錢?我已經打聽到,你已經出過臺了,小惜,多少錢?十萬還是二十萬?”
“陳醫生,你未婚妻知道你來這裡嗎?”我不答反問,陳澤明顯一頓,他的未婚妻同樣在醫院上班,我見過幾次,人美心善,是個好女人。
“我還沒有結婚,再說,即使結婚了,哪個男人不出來滾?假如個個男人心裡都念着老婆的話,也就沒有你們這個行業了,不是嗎?”陳澤的笑不再是我以往認知的溫儒,而是變得猥瑣,突然大腿被一隻手摩挲着……
我幾乎是本能的……另一隻手甩上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