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樣可惡的男人?
怎麼沒有來一道雷劈死他?
他真的想落荒而逃,可是又急着找妖妖,只能求助於雷裂,因爲根本接觸不到嚴帝,更接觸不到其他能幫忙的人。
皇甫夜心底非常不是滋味。
曾幾何時,都是他做花花公子,買花叢中游走自如,現在的他,卻變成板上魚肉,任人宰割。
心底又蔓延起陣陣心塞惱火。
他坐起來,盯着自己的襯衫釦子,難道真的要解開,脫光了,等待臨幸?
這種事情怎麼做得出來,只能無奈的低着頭,木訥的盯着衣服釦子。
浴室裡傳來水流聲,雷裂整個人站在淋浴下,熱水從他結實精壯的胸前往下滑落,他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想着皇甫夜四平八穩躺在牀上叫他不要磨磨蹭蹭時候的表情,真恨不得衝上去用最粗魯的手段幹到他怕,心底壓抑着的怒火,卻最終化作一抹無奈,又氣惱又想笑。
這少年把他當什麼呢?
不過,既然要把他想得那麼下作,何不下作給他看?
反正,這個人他要定了。
雷裂想着即將發生的事情,整個人越發的興奮起來,說起來,除了好幾個月以前皇甫夜喝醉那次,他真的再沒把皇甫夜生吞活剝過,每一次都是隻能嚐點肉末星子,實在是不能滿足他的胃口
。
匆忙的洗過澡,將浴巾往腰間一裹,露出有型又結實的腹肌。
推門而出,他的步子邁得從容不迫,做出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一邊拿着毛巾擦拭着短髮,一邊往臥室裡瞟去。
這一瞟,不得了。
雷裂差點沒把持住,整個人失神了三秒鐘,目不轉睛的盯着牀上那少年,饒是想要做到波瀾不驚,最後還是失了態。
皇甫夜側着身體,手肘撐着腦袋,拿着被子蓋住了下半身,半遮半掩,特別能夠抓住男人的胃口,也許是因爲男人更懂得男人想要什麼,或者因爲男人更懂得怎麼撩-撥男人,好吧,雷裂心底不得不承認,皇甫夜天生就是一直騷包的孔雀。
帝少給他取的外號,名副其實。
皇甫夜掙扎了許久,最後一咬牙,整個人就豁出去了,不變扭不做作,就是隨意的姿態側着身體,根本沒有注意到能夠讓雷裂驚訝到失態。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雷裂結實的胸膛。
肯定每天練,不然胸前的肌肉不會如此精壯健美,至少他皇甫夜沒練出來,尤其最近兩個月一直臥牀,原本有些紋理的肌肉都消失了。
“着迷?”
雷裂邁着慢條斯理的步子走到牀邊,將溼毛巾隨意扔到椅子上,他居高臨下的看着皇甫夜,暗暗嚥了咽口水。
皇甫夜沒回答,只問:“現在滿意了嗎?”
雷裂側坐在牀上,笑了笑,說道:“出乎意料的滿意。”
他伸出一隻手,握住皇甫夜的腰。皇甫夜的腰不可能有女人那麼細,手感卻非常好,本來雷裂也不喜歡女人那樣軟綿綿的身體,他更喜歡男人的身體,雷裂不是天生的同-性戀,但他喜歡漂亮英俊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