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那人叫蘇文臺!”秦湛直接說道:“別難爲他,剛纔只是一場惡作劇。”
“啥?”周虎臣傻眼了,叫道:“秦少,開什麼玩笑,他可是綁架了鄭小姐啊,哪怕她已經退出了娛樂圈,可還算是個公衆人物啊,這要是……
“我說是就是,其他的,不用你管!”
撂下一句話,秦湛便上了車。
周虎臣愣了半天,突然苦笑道:“任何人的區別怎麼他媽就這麼大呢?別人眼中天大的事兒,在秦少眼中不過就是一可有可無的小事兒而已,哦不,甚至就不是個事兒,這……
算了,周虎臣想明白了,多事不如少事,少事不如沒事,而只要沒事,他的位置就能做的牢,就算升不上去,但每年的灰色收入卻還是穩定的,想通此節,周虎臣便有了主意,掏出對講機,說了“收隊”兩個字,此次綁架事件,便就此結束。
而之後的一個小時內,本還有很多記者不想放過這個大新聞,抗議什麼不公衆輿論什麼的,可有過了幾分鐘,記者們的電話幾乎同時響起,於是乎,徹底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秦少,我妹子咋了?”
“我讓她睡着了!”
“呃,你讓的?”
鄭樂古怪的看着秦湛,忍了下,沒忍住,問道:“秦少,用強的不好吧?”
秦湛瞪了他一眼,笑罵道:“胡思亂想個什麼,我只是讓她睡着了,不是把她睡了,你給聽清楚了!”
鄭樂撇了撇嘴,滿臉的不信,看了看酣睡中的妹子仍是那麼嬌豔欲滴、美的不可方物,更是不信了,嘀咕道:“誰信啊?說實在的,要是這丫頭不是我親妹妹的話,我保準兒不放過,何況……”
“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秦湛哭笑不得道:“算了,懶得跟你扯犢子,讓你來,找你是有事的!”
“嘿嘿,秦少有啥吩咐?”鄭樂說。
“看你整天閒的蛋疼,尋思給你找個活計,嗯,開家報社吧。”秦湛說。
“開報社?”鄭樂皺眉道:“秦少,開報社也不掙錢啊,要不,開個*?”
秦湛說道:“一般的報社確實掙不着什麼錢,但我讓你開的報社,卻絕對賺錢。”
“能賺多少錢?”鄭樂並非沒有經濟頭腦,所以他很清楚,國內的報紙,遠不如國外的報業賺錢,甚至,差距天大,原因是,說白了就是國內基本上沒有輿論自由,所以老百姓想看的內容,幾乎罕少出現在報紙上,於是乎,誰會傻了吧唧的人手一份兒報紙?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秦湛說道:“我讓你成立的報業,並不是在國內註冊。”
“哦?”鄭樂不解,卻也猜到了點什麼,問道:“難道是…… 主打政治體系的?”
秦湛笑了笑,說道:“正是!”
鄭樂得到肯定的答覆,遲疑了半天,才苦笑道:“秦少,這好像不符合‘實際法則’啊。”
秦湛哪裡不知道鄭樂擔心什麼,要知道,在常理上,任何的“時事政治”報業,都是掌握在各國政府手中,正因爲這個至關重要的關係,所以,人們幾乎永遠也看不到事實的真相,並且,就算是被曝光的那些大人物,無非也就是一批政治犧牲品、或是政治失敗者而已,而真正的“惡”,幾乎從未出現過,甚至永遠也不會出現,原因是,藏羞!
嗯,用“遮醜”來形容,或許更恰當……
“擔心後臺不夠硬?”秦湛笑問。
鄭樂點了點頭,卻是不好意思明說。
無疑,生在“官家”的他,豈會一點政治覺悟都無?
而秦湛所描繪的那個特殊的報業,如果做的成功了,甚至用日進斗金來形容都絲毫不爲過,但問題是,只要實事求是,銷量就絕對不成問題,畢竟,這個報業針對的是各國政府,所以,完全可以全球銷售,但最爲關鍵的,最爲不好辦的,便是“後臺”的問題!
甚至,毫不誇張的說,並且非常肯定的是,鄭樂無比的相信,哪怕這個後臺是以華夏,都頂不住各國的壓力,俄羅斯?嗯,好像也不行,畢竟那個戰鬥種族戰鬥力強歸強,奈何,經濟太差,甚至都不如華夏,比之英法德日美,更是在某個層次完全不具備可比性……
“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秦湛說道:“去新加坡註冊,我在給你弄個美國的投資商身份,新加坡不敢跟美國幹,出了事兒,可以以美籍投資商的身份逼着新加坡承受壓力,嗯,就這麼定了。”
鄭樂張了張嘴,無疑,在心理上,秦湛沒有說服他,並且,秦湛給的理由一點也不具備說服力,奈何,正如新加坡不敢跟美國對着幹一樣,他也不敢跟秦湛對着幹……
不過還好,鄭樂並不是個笨蛋,所以他明白,他可以拒絕,並且秦湛也不會逼他一定去做,但是,難道秦湛只有他一個人選麼?
“唉,好吧!”鄭樂無奈的點頭了。
秦湛拍了拍他的肩膀,旋即用手機發給他一份資料,說道:“這個人叫做‘蘇文臺’,筆力很不錯,就讓他當主編兼總裁吧,初期投資,一個億就夠了!”
“華夏幣?”鄭樂挺尷尬的,嘿嘿道:“華夏幣我出的起,美金就不行了……”
“嗯,那就行了!”秦湛說道:“初期投資不需要太多,而這一個億,九成要投資在網絡這一塊!”
“網絡?”鄭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也對,這年頭看報紙的人太少,網絡這麼發達,什麼都是實時直播的。”
敲定了,秦湛便讓鄭樂把他妹妹帶回去。
然後便轉折上了車,打算去看看黃胖子!
在車上,本無人的副駕駛上,傑西卡突然出現了。
“喂,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傑西卡眨了眨大眼睛。
秦湛也不轉頭,卻是習慣性的抓住了傑西卡那柔嫩的小手,說道:“人啊,該壞的時候就得壞,不然的話,當所有人都把你當成好人的時候,那就得勤等着挨欺負了。”
傑西卡撇了撇小嘴,說道:“你這人真虛僞!明明自私的要命,偏要把自己變相的說的有身不由己似的,哼。”
“難道你喜歡爛好人?”秦湛笑道。
“不喜歡!”傑西卡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不得了!”秦湛聳聳肩,說道:“所以啊,爲了讓你更喜歡我,所以我不介意更壞,每天更壞一點。”
“哈?”傑西卡被他氣笑了,說道:“臭美了不是?還喜歡?誰喜歡你?我?做夢去吧你!哼哼,喜歡本姑娘的人多了去了,可本姑娘喜歡的人卻一個都沒!”
“你確定?”秦湛目視前方,臉上卻盡是忍俊不禁的笑意。
傑西卡斜睥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道:“不是挖坑吧?”
秦湛毫不否認,說道:“就是坑!比如,你要是敢肯定,我就一輩子都不要你,讓你做一輩子的老姑娘。”
傑西卡睜大了眼睛,愕然道:“這麼狠?”
“當然了,我這人不但自私自利,且特別的小心眼,而且啊,對於不百分百順從我的小妞,我一向習慣性的自動把她永久性的打入冷宮,嗯,不過其實也不錯……秦湛壞笑道:“最起碼,保得一世清白,或許臨了臨了還能混個貞節牌坊啥的呢!”
“我呸!”傑西卡纔不傻呢,哼道:“你少來,告訴你,別想吃幹抹淨就轉身走人,你都把本姑娘的初吻給騙去了,還摸了不該摸的地方,反正啊,你就得對我負責,不然我就和你拼命!”
“拼命?”秦湛搖了搖頭,說道:“拼命不值當,不如這樣,來個折衷的報復方法,比如,我允許你強行那啥我,然後綁架我兒子,咋樣?”
傑西卡俏臉一紅,氣道:“誰給你生兒子,別淨想美事!”
秦湛說道:“難道你不想?那好吧,我決定了,一輩子也……”
“住嘴!”傑西卡怒了,捶了他一粉拳,說道:“告訴你,不許隨便保證,還有,你必須清楚一件事,主動權在我,而不是在你,所以,嗯,你懂得?”
秦湛被她逗樂啦,點頭道:“是是,我保證配合,等你想當媽的時候,我保證盡全力的配合你,行了吧?”
“算你識相!”傑西卡笑了,卻突然臉紅了,得,這才反映過來,敢情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秦湛吃透了,所以說着說着就進了套,她氣鼓鼓的撅了撅小嘴,鬱悶道:“你太壞了,整天想着法兒的欺負我,哼!”
秦湛露出一臉無辜,嘆道:“唉,果然啊,女人都是言不由衷的動物,這不,明明喜歡的不得了,偏又顧忌面子不願意承認,我就納悶了,不是說西方女孩都很勇敢麼?怎麼我好不容易碰着一個,卻是比之華夏女孩還要含蓄呢?”
“因爲你喜歡含蓄!”傑西卡被秦湛調侃了,卻是不臉紅,並且很認真的說道:“別想瞞過我,我知道的,其實你一點都不喜歡性格豪放的女孩,更不喜歡西方女孩的豪放加奔放,所以呀,別想用語言就把帶進溝裡去,還有,我還要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