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你們也是完全理解錯我的意思了,其實我並不是有意氣三農,你們不知道那個楊瓊爲了三農這些年都付出多少,今天我好不容易碰到他,無論如何都要給他做做這個思想工作,否則我良心上過不去,就連今晚睡覺也不安寧!”林然的脾氣還是聽倔的,楊瓊對於三農的愛她在瞭解不過了。
楊瓊比她大兩三歲,剛開始見了楊瓊她還楊姐楊姐叫的不停氣,但是隨着兩人慢慢關係的劇增,使得叫楊姐有些過於那個親密,於是她慢慢地稱呼楊瓊名字,這幾年兩人經常在一起吃飯聊天,可以說是無話不談,就連上次荊棘結婚差點在三農家鄉見到三農的事情都給林然說了一下。
當時林然聽到楊瓊的話後,內心很是憤恨,雖然她跟三農只是在火車上有着一面之緣,但是那個時候給兩人留下來的印象很深刻,單是在火上跟小混混的鬥爭就足以說明一切。
楊瓊在林然面前提起三農時,林然有些反應不過來,就問:“你說的那個三農是不是姓田?”
楊瓊聽到林然的話,愕然一愣,隨後就如實回答道:“不錯啊,就是姓田,怎麼你認得三農不成?”
“認識倒也談不上,只能說是一面之緣罷了!”然後兩人就這樣因爲一個三農而使的關係與日俱增,直到現在每當林然聽到三農的情況就悲憤交加,雖然對於三農所遇到的事情她也爲三農感到悲哀,但是更爲三農這個負心漢充滿憤恨。
楊瓊固然很生氣,但是那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三農的蹤跡,現在總算有了蹤跡,三農竟然直接拒絕了跟她交往的事情,特別是就連上次還專門躲着他。
“對了,姐姐,上次跟三農回他老家參加婚禮的是不是就是你?”林然突然想到楊瓊那次回到北京後,醉酒吐露的真言,不由連忙問道。
“是啊,怎麼了?”林然不解,問道。
“是你那就好,那次楊瓊也會去了,她聽到三農家鄉的人說,三農帶着一個女人去墳地給他爺爺上墳,並且還在村裡匆匆忙忙地拉着一個女人往外跑!”林然完全是口無遮攔地說了出來。
“小眸這個是怎麼回事?”秦瑤跟林明天聽不到林然這話的意思,不由面面相覷問向他女兒。
“這個……”林眸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那是三農在躲避一個人,其餘的一概不知,不由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好像是三農躲避一個人吧,具體我也不知道!”
“三農躲避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楊瓊,因爲他明顯就在人羣中發現楊瓊跟那個黃姐,自然不願意在哪裡多停留,而你們的車就在村外,楊瓊跟黃姐進村自然就能看出來那倆藍色的豪華凱迪拉克是誰開的,如果三農不笨的話,這個時候肯定會連忙拉着你的手,往村外跑,目的還不是開上車立刻離開那個地方?”林然的說話聲音而大,大有不把事情鬧大,誓不罷休的趨勢。
而三農就在陽臺上,自然大廳內的一切聲音也都能聽的清清楚楚,聽到林然這話,三農再次苦笑一下,心裡說道:“瓊姐,不是我有意決絕你,實在是我們兩個之間的鴻溝太大了,我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我到你家只會成爲一個累贅,並且每日還要應付那些小人的白眼!與其生活在那樣一個有錢有權的領域內,還不如讓我苟延殘喘地苟活着!”
林明天跟秦瑤聽到林然的話,微微一愣,實在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喜歡三農到骨子裡,而三農卻好像並不知道一樣,沒頭沒腦地拒絕者。
“大爸大媽,姐姐,你們說三農可恨不可恨?是不是忘恩負義的傢伙?”林然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剛纔聽到三農的身世跟種種遭遇我還同情不已,特別是他失憶後,這些我都能原諒,畢竟他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記得,但是後來突然間出現卻急急忙忙地逃跑了?這個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他!只是楊瓊這個傻蛋,卻還發什麼誓說,這輩子唯三農不嫁!唉,這個女人,就連他爸爸就爲他的終身大事着急!那個江丘山更是屢次上面拜訪,說兩家婚姻的事情!”
“實在不行你就勸那個楊瓊放棄啊,既然三農不答應,那三農肯定有着自己的苦楚,否則抱着一個金枝玉葉他爲何要棄而不顧?”林明天說真的還是站在三農這邊,畢竟他跟妻子秦瑤已經想到一起了。
“呵,我勸的豈是一兩次?我只要在楊瓊面前提起這個,楊瓊就立刻跟我翻臉,要不直接走人,就當我是路人甲!!”林然說的口乾舌燥,不由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我是無辜者,沒辦法,不想看到楊瓊在這樣痛苦下去,所以無論如何今天都要跟三農好好PK一番!”
“PK?你不會是想跟三農動武吧?”林明天聽到林然這話,不由一驚,連忙開口問道。三農的身手他可是親眼見過,自然也就非常清楚。
“哪知,我一個弱女子其會跟他動武,當然動武也可以,我就不信憑藉我的跆拳道冠軍還打不倒他?”那次火車上發生的事情過後,林然就發誓,自己一定要練一套防身的武功,不但到哪裡都是受欺負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那個,我看你最好還是直接繳槍投降吧!”林明天連想也不想說道。
“你可別小看三農的小身板,那發起彪來別說是你一個人,就是十個人也不是對手!”林眸也直接開口說道,她更相信三農的身手。
“就他?”林然恥笑一下說道:“他的身手我又不是沒見過,想當初我們在火車上相遇時,如果不是我的話,那天指不定他要在火車上挨多少打,特別是如果他的武藝高強的話,會被別人打的直接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