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楊天雄跟陳明8點多才離開醫院,四人就坐在病房內,耐心地等待着三農的回來,他們是多麼希望三農回來啊,但是三農就好什麼也不知道一樣,只差成爲真瘋子了!
楊瓊跟劉勝利一直都在醫院,半夜他們實在堅持不住,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陳明早早就來了,他說繼續去尋找三農的下落,實在找不到的話,就先離開醫院,等找到三農再說。
三人就這樣出發了。
他們快把半個北京跑遍了,但是依舊沒有找到三農的影子。
從早上找到中午,問遍了路上的行人,踏遍了大街小巷,然而三農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見到一點人影。
說真的他們好幾次都跟三農碰面了,但是他們沒有認出三農!
三農現在看上去不但邋遢,而且身上的衣服更是骯髒不堪,這些衣服本來很乾淨,但是都被他給搞成那樣。他身上懂得那麼髒,又是低着頭行走,能認出他纔怪!
“怎麼辦,依舊沒有找到三農啊?”楊瓊急的快哭了,剛纔她跟三農擦肩而過,但是她沒有認出那個人時三農,雖然那個人的背影跟走路的方式跟三農很像,但是楊瓊就是不敢認,所以她走了。
但是正是因爲她這樣的心態,錯過了跟三農碰面的機會。
陳經理跟劉勝利也跟三農碰面了,但是他們也都不認爲那個人就是三農,特別是北京城那麼多的人,他們有好幾次以爲那些人是三農,哪知走到跟前跟其打招呼時,卻是另外一個人,這讓他們不但感到尷尬,而且內心也十分不舒服。
“楊小姐,陳經理,依舊沒有找到三農啊!”劉勝利愁眉苦臉地說道。
“他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陳明也十分無奈。
“那怎麼辦?”楊瓊現在完全沒招了。
“你們說,三農的失蹤是不是跟江丘山的那個大公子江哲有關?”劉勝利突然釋放了一個重磅炸彈。
“說不定!”陳明想了一下,立刻說道。
“他把三農給打了,直接遭到他父親江丘山的辱罵,他肯定不服氣,不會就此罷休!便悄悄派人在我們幾個不注意的情況下,把三農帶走!”劉勝利分析道。
“恩,這很符合江哲一向的作風!”陳明皺着眉說道。如果真是江哲給帶走的話,這恐怕有些難度了,特別是三農肯定不會好過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楊瓊乾着急,剛纔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也沒有否認,這時她突然想到江哲一向的殘忍手段,不由連忙着急地問道。
“給你爸爸打電話,叫他詢問下江丘山!”陳明連想也不想直接說道。
楊瓊一想,也對,連忙撥通楊天雄的電話。
江哲不知道正是因爲他那殘酷至極的手段,使得他背上一個大黑鍋。
這會的江哲正在酒吧裡面跟幾個美女喝酒聊天。突然接到老爸打來的電話,不由一愣,他老爸一般沒有緊要事根本就不會給他打電話,而現在突然打了電話,他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但是電話無論如何都要接到。他對着一旁的幾個MM說道:“你們先聊,去借個電話!”
“爸,你找我有什麼事?”江哲接通後連忙問道。
“龜孫子,你所這幾天都做了些什麼事?”江丘山一聽到楊天雄剛纔那氣憤的語氣,也就不由一氣大聲罵道:“你給我如實招來!”
“爸,我實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麻煩你能說清楚點嗎?”江哲一愣,不由問道。這些天他經常出入酒吧,根本就沒考慮三農的事情,雖然三農是搶救活了,沒有出現任何意外!但是失憶對他來說卻是致命的。
“江哲,你還在給我耍把戲對吧?你不要給我裝孫子,這些天你乾的那些壞事爸爸可是清楚的很,你最好還是如實招來,否則如果我知道的話,不用警察來我家,我也要把你送進去。”江丘山非常的不高興,語言有些威脅地說。
“爸,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些天我一直都在酒吧,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管不問!”江哲冤枉地說道。
“那你知道三農的去向嗎?三農昨天突然失蹤了他們都懷疑是你把三農帶走的,所以……”江丘山沒有在說話。
“我看這些哥烏龜王八蛋完全就是陷害我,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必要跟那個窮人一般見識嗎?爸,難道你現在連你的兒子也不相信了?”江哲無比冤枉地說道。
“哼,我寧願相信路邊的小狗說不吃屎,也不相信你說的鬼話!”江丘山還是不相信江哲的話。
江哲欲哭無淚,但是他沒有任何辦法,只有推卸責任說道:“爸,我真沒有綁架那個三農,對了,他不是失憶了嗎?既然失憶了那周圍的人肯定都不認識,萬一他是自個離開醫院的怎麼辦?”
“這個也是個說法,這麼說你真沒有綁架那個三農?”江丘山還是有些不詳細地問。
“行了,爸,難道你的兒子就真的一點出息也沒有?跟一個普通的農民工一般見識?那豈不是有失你的防範?損你的面子?”江哲諂媚地說道。
“行了,我的面子跟風範早就被你給損的體無完膚了,不過你既然沒有綁架,那我就只有去跟那個楊天雄解釋解釋一番了!對了,不要再給我在外面鬧事了,今晚早早回來啊!不然,明天你就給我住在監獄,不要出來了!”江丘山算是找到江哲的軟肋了,這不時不時地威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