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十天就過去。
這十天楊瓊給三農說了很多,但是對於三農的記憶依舊沒有一點回轉。
特別是劉勝利更是苦口婆心地說着以前發生的事情。
楊天雄這幾天由於忙着集團內部的事情,很少來,即便來了看到三農依舊沒有迴轉的樣子,失望而去。
相比較陳明的來的次數就多了,他每天了來也給三農講着都是兩人相遇時所發生的事情,特別是有跟荊棘發生的事情,還有他家裡的人。由於陳明只知道三農的家裡有一個王叔跟曾經給他打過電話的那個小佳,自然每次都提到王叔跟小佳,但是每當提起王叔跟荊棘、小佳的名字時,三農都是頭痛欲裂,聽不下去。
陳明給荊棘打了很多次電話,但是荊棘的手機不是顯示不在服務器,就是關機,或者停機,根本就打不進去,陳明不信這邪,又叫劉勝利跟楊瓊打,這兩人倒打進去一次,但是對方忙音,不說話。
三人無奈,乾着急,但是沒有辦法!
這天中午劉勝利出去買飯了,楊瓊突然間肚子疼慌忙去廁所了,而三農這個病房屬於那種高級病房,也就剩下他一人。
這會三農突然間頭痛欲裂,難受至極。
對於這個陌生的壞境他實在是呆膩了,周圍坐着一羣“陌生”人,雖然這些“陌生”人一直給他講解以前發生的事情,但是對於這些事情他一聽到內心就煩悶不已。實在是身上的傷疤都還沒有癒合,否則他早就趁幾人不注意逃跑了。
現在他頭痛欲裂,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他抱着頭部滾下牀,吃力地站起來,出了病房,沿着國道就往外面跑去。
國道上的人雖然有些不解這個病人爲何突然間從病房內狼狽而逃,但是誰也沒有去理會,他們連他們家裡的那點事情都還沒解決,哪會顧得上管三農,雖然那個病人住的是高級病房,但是依舊沒有人管理。
而這時恰好護士們都去吃飯了,自然也就沒有哪個在國道一旁值班。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湊巧,雖然有些不夠真實,但是這些的確就是真的,三農就是在頭痛欲裂,不受精神控制的情況下離開了病房。
外面很冷,冷得三農瑟瑟發抖,他出了醫院們,就在後花園轉了一圈,然後看到一個小門,稀裡糊塗地鑽了出去。
這時他的頭鬧依舊疼痛不已,他出門時穿的是醫院的服裝,但是在鑽那小洞是看到旁邊有兩件正在曬着衣服,於是不管男女服飾,就直接套在身上。
他太冷了,雖然意識混亂不已。但是這會他完全是沒有意識地在大街上行走。
此時醫院內卻是亂了套。
三農離開沒多久,楊瓊就從廁所內出來。當她來到病房時赫然看到牀上並沒有三弄的人影,他還以爲三農掉在地上,連忙又往裡面走。
但是病房內哪裡還有三農的影子,她不由大驚,神情慌慌張張,就往病房外面跑。她跑了一段時間,忽想起什麼,連忙掉頭回來,向國道上的人詢問三農的蹤影,但是隻有個別人說,是見過一個病房從病房內出來,至於去哪裡了卻搖頭不知。
這時劉勝利買飯回來,當她看到楊瓊神色慌張地樣子,就意識到什麼,連忙跑過去,問道:“楊小姐,出什麼事了?”
楊瓊看到是劉勝利後,眼淚倏然流了出來,哭着說道:“三農跑了!”
“跑了?他不是躺在牀上好好的嗎?怎麼會跑了,再說不是由你一直看着嗎?”劉勝利眉頭一皺不由急問。
“我剛纔肚子不舒服,去了趟廁所,哪知回來一看,就沒了三農的蹤影!”楊瓊內心難受地說道:“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出去的時候把門鎖住,,三農就不會離開這裡!”
“行了,別哭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找吧,他應該還沒有走遠!”劉勝利十分窩火地說道。
說着他把買下的飯菜放到病房內,就趕緊向外面找去。
“有沒有看到一個身高1米7,穿着一件病人服裝的男子從這裡走過?”劉勝利跟楊瓊不停地在大陸上詢問着。’
但是他們問遍了,周圍哪裡有着三農的影子,特別是醫院,被他們給好好地尋找了一翻,就連醫院的附近都被他們尋找了,哪裡有三農的影子。
“我該怎麼辦?”楊瓊哭泣地說道。
“唉,繼續找唄!”劉勝利嘆了口氣,皺着眉頭說道。
兩人坐在病房內,一直處於沉默狀態,他們等待三農回來,說不定這會突然出去透透氣,下午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