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楓氣喘吁吁的在國安花園的涼亭裡坐了下來:“我說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膽,我可以告她襲警麼?”夏遠東冰塊臉上閃過一絲鄙夷:“僞君子,要不是我出來你說不定現在已經醉死溫柔鄉了。你現在心裡說不定還是怨恨我的吧,怨恨我出來打擾了你的好事。”
“阿東,你這是什麼話呀。”杜楓拼命地用手掌扇着風,“除非我不要命了,你看潘天賜是死在了誰的牀上?我難道想成爲第二個潘天賜呀,我可不敢跟這個女人發生肌膚之親。我當時是挺怨恨你,怨恨你咋還不出現救我。非要等我被那個女人壓倒了,你才肯出來。”杜楓的語氣很小媳婦一樣,對夏遠東充滿了埋怨。
“那你要我怎麼補償你?”夏遠東玩味的從後邊保住了杜楓。
“你去死吧。”杜楓一把推開了夏遠東,“你什麼時候也這麼不正經了,不嫌熱呀。”
夏遠東鬆開了杜楓:“我只是看你太可愛了,給你點安慰而已。”
杜楓白了夏遠東一眼:“夏大帥哥,可愛呢說好聽了叫可愛說難聽了叫白癡。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用這個白癡的此形容我了。”杜楓“很正經的”對着夏遠東說道。
“好了,好了。”夏遠東笑道,“我知道了,我的老大。那我們現在去哪呀?”
杜楓想了一會:“去法醫處吧。青姐那邊肯定會有發現吧。至少我能證實一個白雪有沒有說謊的事實。”
神秘局檔案室。
吳超飛跟獨傲已經把所謂的檔案翻閱了整整十遍,可在他們兩個看來這所謂的檔案就是當時除了楊家之外其他四大世家的口供。
獨傲失望的閉上了眼睛,斜倚在了沙發上思考着什麼。
“組長。”吳超飛拉了拉獨傲的衣服,“你看這兩份筆錄。”吳超飛把兩份筆錄推到了獨傲的面前。
“一份是河北邢家二少爺刑峰的筆錄。一份是江南林家大少爺林恆的筆錄。”
“這個是刑峰的。”吳超飛指着一份筆錄,“我們是跟隨父親來參加雲安論道的,再論道結束之後我們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住所。按照這麼多年的規定以來,我們再論道結束後的晚上是有一個聚會的。所以我們在晚上五點的時候就去接父親然後一起趕去了好客來夜總會,大約在七點的時候聚會正式開始。可是楊家的代表楊吾念還沒有到,在我們五大家這樣的家庭來說這樣是很不禮貌的。當時在場的四大家代表都很生氣,我記得楊吾念是在七點十五趕到的,晚了整整十五分鐘,我還特意看了一下手錶。過了一會楊吾念說不舒服,天賜便把他帶到了他的專用包間休息。那個房間是除了天賜外都打不開的,可八點左右楊吾念還沒有出現,就在裡邊失蹤了。再也沒有出現。”
“這應該很正常吧?”獨傲仔仔細細的看了這份筆錄。
吳超飛搖了搖頭:“你再看看這一份。”
獨傲接過吳超飛手中的另一份筆錄:“還是沒問題呀,說的大體一致。都是楊吾念不舒服,然後在潘天賜的包間什麼失蹤了。”
“你有沒有注意一個時間差?”
獨傲又仔細看了一會:“你是說一個說是八點左右,一個是說八點八分。”
吳超飛說道:“八點左右只可能是前後相差不過三分,而林恆說的是準確的八分。這在平時看來或許微不足道,可這幾分鐘的時間差在五大世家來說就有點不正常。而且那天晚上還有人失蹤,這個時間差會更可疑。”
“可能是醉酒有點糊塗吧。”獨傲有些不在意這個時間差。
“不可能。”吳超飛認真的說道,“刑峰對所有的時間都很清楚,唯獨這個時間他用“左右”來代替本就是個疑點,而口供中一直沒有說時間的林恆偏偏記住了這個時間。只能說明他們是在爲對方洗脫跟楊吾念失蹤案的聯繫。”
獨傲聽着吳超飛的分析也逐漸重視了起來:“你的意思也是認爲這個案子有問題?”
“不止是有問題,而且這個案子本身就疑點重重。”吳超飛說道,“或許潘天賜死亡案跟楊吾念失蹤案有着莫大的聯繫。”
“難道楊吾念真的不是失蹤?”
吳超飛嘆了口氣:“失蹤跟他殺,誰知道背後到底是什麼。”
“先回特案組吧,說不定小楓爲我們帶回來什麼好消息。”獨傲心裡還是牽掛着杜楓,生怕這個對自己不一般重要的男人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