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唯搖頭,苦惱,“我有點糊塗了,我老覺得沒這麼簡單。你是資本家,你一定不是如此單純的目的。”
“難道你還有財讓我可圖嗎?”
財……色……
韋唯坐起身,“湯成鑫,我正式告訴你,我不同意。”
他不以爲然,“爲什麼這麼說。”
“你只是藉此讓你的肆無忌憚更加名正言順,甚至可以少了心理負擔,更是少了後顧之憂。想跟你的女人不外乎想要你兩樣東西,你的錢和你的感情。第二種你給不了,第一種你知道搪塞不了我。因爲我跟你一樣不愛,所以你不必在感情上負責。這是你的解決方法嗎?避免出現霍以姿那樣的狀況?”
湯成鑫愣了一下,“有時我覺得我最好一句話都不說,不然你能從我的話裡扯出無數種意圖。”
韋唯輕哼,“你沒有讓我可以相信的地方,你戲弄我很多次了。”
“我只不過是……突然冒出的一個念頭而已。”他緩緩說,“你也可以選擇,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你是太自以爲是了,所以突然冒出什麼念頭,就覺得應該馬上成爲現實。”
他並不怎麼在意韋唯的話,仍然那副不怎麼所謂的樣子,“隨你吧,但是話說在前頭,任何情況下,我都不必對誰的感情負責。我從未對任何人承諾什麼,別人怎麼以爲,只能是他人的判斷失誤。”
他挑起韋唯的頭髮,“至於你,你答應或者不答應,你是假戲或者真做,對我來說有區別麼?你承認吧,你始終無法抗拒我,我只是給你自己一個心安理得的機會。”
韋唯覺得他難以想象,“那我豈非要謝謝你的恩賜,成鑫殿下?”
“愛妃不必多禮。”
“受寵若驚,可惜我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且習慣恩將仇報的人。”韋唯看着他。
他沒有失望,也沒有意外。
卻仍然將手放在胸口,“心如刀絞,悲痛萬分。”
韋唯說,“十分遺憾,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