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走,南母坐下說,“我到現在也沒整明白,女婿到底是幹什麼工作的,怎麼整天不見他出去工作,也不見他做什麼生意?他哪兒來的這麼多錢,是不是做違法犯罪的勾當啊?”
“媽,你說什麼呢。”南月笙不滿的說,“你不用知道他是幹什麼的,有你吃的你住的有你的零花錢就行了,管這麼多幹嘛。”
“不是,親朋好友問啊,我肯定要回答的呀。”
“不用回答。”南月笙覺得這個跟她沒法解釋,索然也懶得解釋。
“別人家的女婿都是哄着丈母孃開心,我的女婿可倒好,見了我也愛答不理的,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聽到她發牢騷,南月笙不禁說,“他就是那性子的人,不喜歡的人連一句話都不想說。”
“你也是傻,趁着倬正才四歲,不趕緊再生個,免得夜長夢多,跟你眼皮子底下住這麼一段時間,我覺得他也沒有多在乎你,怕是早晚有新歡。”
南月笙見母親哪壺不開提哪壺,心裡頓時煩了,“你就這麼希望你閨女給人騰地兒啊?”
“我當然是不希望了,媽這是實事求是,孩子多了就能牢牢地拴住他了。”
“他不想要二胎我有什麼辦法。”
“看見沒有,這就是徵兆,你自個兒心裡得有數,媽是過來人,你聽我的準沒錯。”
南月笙不想多說,“你自己的婚姻都過成那樣,就別給我指導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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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容斐關在9號院了?”
“這都能被你猜到,真行。”顧裡裡喜滋滋的說,“以前他是怎麼對待我的,現在我就怎麼對待他,讓他嚐嚐那種坐牢的滋味。”
“你就不怕他猜到你就是當初的丁香?”
“知道就知道,那有什麼,他要猜得到我是顧裡裡纔算他有本事。”顧裡裡在練倒立,“不過我可能成了他第一個想宰的對象,等會兒我得去西琛那裡一趟。”
“去找他幹什麼?”
“今天回荔枝園換戰袍的時候,發現了以前聿做的護身符,準備送給他,我反正也用不着。”
“什麼護身符?”
“喏,你看看。”她指了指自己的戰袍,“上面掛着呢。”
龍御北翻來摘掉看了看,“這是什麼木雕刻的?”
“聿院子裡的一顆幾萬年的檀木調製而成。”顧裡裡對這個護身符讚不絕口,“那麼一大顆檀木樹,就做成了這麼一塊護身符,聿做東西總是要精益求精,這塊護身符戴久了,對身體特別有好處,我覺得送給他好。”
“你對他可真好。”龍御北把這塊護身符放在桌上,“小舅子手可真巧,雕刻的這麼好。”
“那是,這點沒的說。”
“不過,你讓輕禮跑一趟就是了,何必親自再去一趟。”
“我想見見他不成啊?”
“你要這麼說,我就不高興了,你只能想我,別的男人不管是誰,都不能想。”
顧裡裡撲哧一聲笑了,“瞧把你霸道的,你還管我的腦子不成?”
龍御北一條腿跪在地上,彎腰倒着親住她的嘴脣,“別說你的腦子,你連人帶心一根頭髮絲都得歸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