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蘇長織和顧裡裡,他的下屬是這麼回報的。
“小侯爺前段時間因爲拒絕跟郡主的婚事離家出走,然後出了點事被顧裡裡所救,顧裡裡是小侯爺的救命恩人,據悉,小侯爺對顧裡裡好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安胎藥是親自煎熬送去的,飯也是親自做給她吃的,從不讓她幹任何的活,甚至把房間也安排在隔壁方便照顧,但他們的確不是男女關係,因爲屬下打聽到,小侯爺在蘇府曾經當着下人的面毫不避諱的說他是顧小姐肚子裡孩子的乾爹,他們的關係的確十分要好。”
“知道了。”容斐已經斷定蘇長織絕不是孩子的父親,他絕對不會因爲忌憚自己而不敢認自己的親生骨肉。
“我猜想肯定是那孩子的父親不要顧裡裡了,不然她爲什麼寄住在蘇府?”寧夕猜想。
“可能她也怕孩子的父親真的因此招災。”蘇皖回,“興許只是小老百姓,爲了保護孩子的父親吧。”
“就算是保護還能一輩子不讓孩子見父親?也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寧夕嘲諷道,“長了張狐狸精的臉,就知道勾男人,哥,當初你爲什麼新婚之夜把她趕出來,是不是因爲她身子不潔?所以你纔不要她的。”
“是啊,我當時聽聞你娶親當晚就把她趕出了家門,爲什麼?”蘇皖也很好奇。
關於這件事的真相,容斐對誰也沒有提及過。
“都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了,還提來幹什麼?”
“哥,你就說說嘛?”
容斐放下酒杯,散漫的說,“娶她,只是爲了懲罰她而已,以前我十分喜歡她,她卻一直對我不冷不熱,持續很長一段時間,我給她的父母下聘後,把她娶了回來,再把她給休了,豈不痛快?”
頓時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容斐掃了三人一眼,“就這個原因,沒別的。”
從這裡回慕容府的路上,蘇皖問,“相公,你怎麼一直都沒什麼話要對我說?”
“的確沒什麼話要對你說。”龍御北直接的說,“找不到什麼話題。”
“昨天回母后那裡,她很關心我什麼時候會懷上孩子,我們是夫妻,你打算一直這麼不碰我?是想讓我厚着臉皮對我父皇提這件事?”
“打仗的時候,那個方面被傷着了,從戰場回來一直在療養。”龍御北毫無避諱的說,“一直在吃藥,所以……”
“那你怎麼不早對我說?”蘇皖低聲關心的說,“也是,這種事是不好說的,沒關係,我會等你的,先治療要緊。”
“嗯,這件事你不要對外人說。”
蘇皖臉微微紅了起來,“這種私密的事兒,我如何對別人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回到慕容府,夫妻二人便分開了,龍御北去了書房。
他坐下,腦海裡一直在想今天所見的顧裡裡。
心裡有一股邪火在作祟。
“將軍……”門外傳來下屬的聲音,“有你的加急信件,是侯府的人送來的。”
“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