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連連,他顧不上什麼禮儀,匆忙的說道:“副師座,出事了,那邊……那邊出事了,我們發現了一口井……嘔嘔……”才說到一半,這名士兵突然忍不住嘔吐起來,酸水從嘴角拖了長長一條。
蔡成勳嫌惡的大罵道:“他奶奶,你這什麼德行,出什麼事了?”
士兵用顫抖的手指着東邊,說道:“師座,您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蔡成勳知道肯定出了大事,能把一個士兵噁心成這樣足見是極其惡劣的事了。他立刻帶着自己的警衛隊向東邊去,穿過一條狹長的小巷子,來到一片開闊的農場,農場附近早已聚集了一隊士兵,其中好幾個士兵正趴在一旁牆壁上嘔吐。
“怎麼回事?”他大聲的問了道。
一名營長快步迎了過來,這名營長好歹是參加過幾場戰爭的人,此時的臉色同樣難看到極點。他雙眼有些泛紅,吞了一口口水,咬着牙說道:“師座,那邊有一口井,一開始讓石頭封住的,但是我們發現井口附近有血跡,所以就把石頭推開看了一眼……結果,結果發現……井裡面全是屍體,都快堆到井口的高度了……”
蔡成勳瞪大了眼睛,驚訝的道:“什麼?我去看看!”他說完,大步走到農場另外一邊的大水井前面,這口水井直徑有兩米多,顯然是用在農業上面的公共水井,並非是私人的小口井。他還沒走近,已經看到井口附近有乾涸的斑斑血跡,觸目驚心,旁邊還有三、四塊鋪路用的青石板,似乎就是用來封堵井口的。
靠近井口,一股血腥的惡臭撲鼻而來,饒是蔡成勳這樣久經沙場的人物都變了臉色。
如今正是大冬天,低溫天氣凝固了血跡,可就是這樣還能有如此濃烈的惡臭,可見井下面的屍體有多少!
蔡成勳不由自主放慢了腳步,伸着脖子向裡面看了一眼,頓時就有一股胃部翻動的感覺,果然如同營長所說的那樣,整個大水井都堆滿了屍體,雖然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但一眼看去少數也有三十多具。他連忙後退了兩步,大口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瞬間蒼白一片。
儘管只看了一眼,可是那些死屍已經深深印入了他的腦海,很多屍體都有被刺刀捅破的傷痕,不僅有老人婦女,甚至還有七八歲的小孩。
先前那名營長和師部警衛趕緊上前來扶蔡成勳,不過卻被他一把掙開了。
“王八蛋,王八蛋,日他姥姥的小日本鬼子!”蔡成勳之前就憋着一股怒火,現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更是火上澆油,當場就爆發了出來,“狗日的,這是畜生纔會這麼做,日他孃的小鬼子簡直是禽獸不如。去,去給我把俘虜都押過來,派十一團去!”
“師座,您打算怎麼做?”營長問道。
“老子要活剝了他們。去,別他媽的愣着。”蔡成勳狂怒的大吼道。
在場的士兵對日軍的暴行同樣憤怒不已,聽到蔡成勳的命令之後立刻開始行動。
沒過多久,第十一團集合了兵力把俘虜全部趕到農場這邊來,不過由於俘虜人數衆多,農場容不下這麼多人,只能在小巷子裡排出長長的隊伍。蔡成勳脫掉了自己的披風,親自上前揪住宮城少佐的耳朵,拽着對方來到水井旁邊,一腳將其踩在井邊上。
“你給老子張開狗眼看看,老子今天把話撂在這兒,別給老子機會殺到你們膏藥國的本土上,到時候老子也會這樣對付你們的百姓。”蔡成勳怒吼道。
宮城少佐雖然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但是看到水井裡面的情況已經猜出了大概,可自己堂堂一個軍人被踩在腳下,心中同樣憤怒不已。雖然他戰敗被俘,在大日本帝國眼裡支那人還是劣等民族,殺了這些人根本不足爲惜。他用力掙扎着,用日語破口大罵,面目猙獰至極,絲毫沒有悔改之意。
蔡成勳瞪着眼睛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心中的殺意頓起,他對自己的副官喊道:“傢伙,那傢伙過來,我操了他姥姥,老子叫你囂張,老子叫你不服氣!”
副官拔出了自己的手槍遞了過去,蔡成勳立刻大罵道:“他媽的,誰讓你拿槍的,子彈不是錢嗎?對付這些狗日的子彈都浪費了,去,給我找一把榔頭來,老子親自碎了這狗日的!”
副官一臉爲難的說道:“師座,這……上哪裡去找榔頭啊?要不,刺刀先湊合湊合?”
蔡成勳想了想算了,於是說道:“趕緊去弄一把來。”
不等副官回頭,一名警衛連的士兵主動把自己的刺刀遞了上去。
蔡成勳接過刺刀一刀戳在宮城少佐的肩膀上,接着還故意轉了一個圈,疼得宮城少佐“哇哇哇”亂叫起來。蔡成勳把刺刀拔出來,又在另外一邊肩膀上通了進去,一邊轉動刀刃一邊吼道:“你還囂張嗎?向你害死的中國爺爺們賠罪,快點!”
宮城少佐只顧着慘叫,喉嚨都快喊破了。
蔡成勳被鮮血刺激的失去了理智,用刺刀繼續在宮城少佐的背上亂刺,他吼道:“快點,給你爺爺們賠罪,給你祖宗們賠罪!不賠罪是吧,老子今天就整死你!”
站在後面那些日軍俘虜看到宮城少佐被這樣虐待,一個個都吃驚不已,有的人腿軟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求饒;有的人則憤怒不已,拼命掙扎想要反抗。周圍的中國士兵馬上警覺起來,用槍托狠狠的砸向俘虜羣。
蔡成勳回過頭來,雙手帶着鮮血,雙眼充滿憤怒的赤紅,他罵罵咧咧的丟開奄奄一息的宮城少佐,大步向俘虜羣走去。副官和警衛連忙跟上來。
“去,把那小鬼子頭目給我幹掉。”蔡成勳頭也沒回的吩咐了一句,然後把帶血的刺刀丟給了一旁的警衛。警衛接過刺刀,毫不猶豫的衝到井邊,對着宮城少佐的脖子一刀摸了過去,宮城少佐抽搐了一陣,然後漸漸一動不動了。
蔡成勳從一名警衛手中奪過了一挺輕機槍,拉雙上膛,然後對看守俘虜的手下喊道:“都給我讓開點,老子倒要看看這些小鬼子嘴巴厲害,還是老子的槍厲害。”
在周圍警戒的士兵趕緊向後退開了幾步,同時用槍口對準俘虜,警惕這些日軍拼死一搏。
日軍看到蔡成勳端起了上膛的輕機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一場屠殺,有人驚恐有人震怒,整個俘虜人羣都開始騷動起來。可是俘虜都是一條繩子拴住一隊人,大家心思不一樣,有人向前有人向後,最終就是亂作一團。
蔡成勳大吼道:“小鬼子,老子今天送你們一程。”說完,他扣動了扳機。
一彈鼓子彈打完,農場上的日軍俘虜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那些沒有死透的還躺在地上慘叫和抽搐着。後面還在排隊的日軍士兵開始驚慌失措的動亂,不少日軍向後方逃跑,可是繩子限制住他們的移動速度,很多沒有跟上步伐的日軍甚至被託在了地上。
蔡成勳大聲的命令道:“還等什麼,把所有小鬼子都幹掉,從現在開始我們不留俘虜。”
在周圍警戒的中國士兵受到蔡成勳的感染,一個個怒火滿腔,聽到命令之後所有人沒有任何猶豫,紛紛的拉栓上膛,爭先恐後的扣動了扳機。輕機槍、自動步槍狂亂的掃射,中槍的日軍俘虜慘叫着栽倒在地上,鮮血很快染紅了整個農莊。
這時,蔡成勳的副官跑上來,提醒的說道:“師座,您不是說子彈要錢的嗎?”
蔡成勳愣了愣,心煩意亂的說道:“你奶奶的,怎麼不早說,早知道就拿這些小鬼子練刺刀得了。算了,這次算是便宜他們了。九團現在開到哪裡了?”
副官說道:“應該差不多到文登了。”
蔡成勳點了點頭,臉上保持着嚴肅說道:“趕緊派人把這裡收拾收拾,然後讓第十一團跟上九團,最好能在半夜之前拿下文登。”
副官應了一聲:“是,我這就去安排。不過師座,咱們是低調一些處理還是……?”
蔡成勳冷冷哼了一聲,說道:“低調個屁,就說我們沒抓到俘虜,日軍不肯投降。”
“是,是,卑職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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