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應該誤打誤撞進入密道,破壞了你們的生活,要不前輩你也不用遵守什麼祖訓”玉心激動的說道,女孩子可能就是天性般的心軟,她這時可是淚如雨下,心碎不已。
“這就是所謂的因果,你們不必要自責,你們沒有錯,也許我還要感謝你們,正是你們結束了我應有的包袱,我感到一切都輕鬆無比。”老者也很激動的說道,他那無怨無悔的樣子真讓一旁看着的李連天心急不已。(這位老者的祖先就是研究liu一代,也就是創造李連天liu二代的人性機器人,最有名的專家。我寫這個是和最後一部掛上勾的。)
“老頭可能就是現在所說的心理問題,頭腦也有點毛病,竟然這麼想不開。”李連天着急的指着自己的心臟部位對玉心說道,他真的不希望老者進行所謂的因果,所謂的自殺。畢竟生命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最寶貴的東西。
“你不要侮辱我師傅,你再說我和你拼命。”站在老者旁邊最痛苦的森星他突然瞪大了雙眼看着李連天喝道,他的眼睛裡明顯充滿了憤怒的血絲,讓人不禁膽戰心驚。一種悚然的氣氛一下子就升了起來,讓搖曳的黑影一下充斥的十分充實。
殘狼還是那樣靜靜的站着,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雙頰卻唯一例外,紅通紅通的。可能就是東魁玉心在他旁邊所導致的。玉心的體香每一個人在寂靜中都能捕捉到那麼幾絲。他的慾望也在玉心的纏綿中越發不可收拾。沒有人可以想象到他的心裡還存有那麼興奮與愉悅的感覺,就像幸災樂禍一樣的心情。他纔不管那位老者到底要怎麼樣,他只要緊緊的抓牢自己手中的希望就是那本劍法,他就心若止水。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外面現在可能萬家燈火了”老者繼續嚷嚷說道。
“什麼。”最心驚的還是玉心,她一下就反應了起來。
“已經這麼遲了,小姐,老爺現在可能開始擔心我們了,我們還是”丫頭水仙也害怕了起來。張善人生氣起來的樣子,她不是不知道。
“對,我們一起走吧,有緣人我們再會。”老者指着密道的前方小路道,他的眼神還是一動不動的看着森星。
“森星,你帶他們出去吧,記得途中不要耽擱,密道很快就要全面封鎖起來,要不遲了任何人都沒有辦法解救你們”老者鄭重的警告道,他的皺紋現在可是依稀可見。
“不,我不想離開,我不要離開,我要和師傅一起”森星的哭聲更大了,他緊緊的抓着老者的衣袖叫道,如此生離死別的情景真讓人心傷。
李連天被森星怒斥後就不說話了,他覺的自己沒有必要再說什麼,畢竟別人的決定自己是無權利干涉的。他覺的自己有點不應該的麻木,鬆弛的神經也沒有任何繃緊。不過他在森星被老者用力推出去的瞬間還是流下了淚。
一旁的殘狼,他輕輕的撫摩着玉心玉脂般的肌膚,嗅着玉心令人如癡如醉的體香。他的心裡可是變態般的越來越興奮起來。他的新想法一下就躍了出來,他的貪婪嘴臉就在那麼奸邪一笑中更加明顯。
“走吧,孩子,不要耽擱時間了,密道一會就會全面封閉起來。”老者用力推開徒弟森星以後就衝進了身後的一間石板室裡。
“師傅。師傅”唯一剩下的聲息就是森星嘶啞的叫聲,一種無奈的
密道緩慢轉動的聲音一下驚起了悲哀中的森星,他只好站了起來指着前方小道,他必須將玉心等人帶出去。也是這也是老者交給他的唯一使命,讓他無法抗拒的使命。
一切都是因果,有因纔有果。等待李連天將來的也是所謂的因果循環。
“走吧,該是我們走的時候了。”李連天沉重的道,他默默的給那位老者敬了一個禮,一個無聲的禮儀。他希望老者在天國過的更好。
李連天的舉動帶動了所有人,除了殘狼以外。大家都朝老者消失的方向默哀了一下,而殘狼的目光卻直接盯在了失傳武學室。他很早就算計老者死後正是他進去多拿點武學秘籍的時候。
“我們大家一起到失傳武學室裡拿點其他的武學秘籍吧,要不就這樣消失在世上是多少可惜的一件事。”殘狼湮滅了徵求的目光,一下走向了失傳武學室。
“站住,師傅交代不允許的事,你就不能做,你不是已經得到了師傅贈送的一卷了嗎。”森星生氣的道。他本來就對殘狼看不順眼。
“不拿白不拿,我就是想拿。”殘狼一下露出了本性,他的貪婪是沒有極限的,何況這些失傳的武學秘籍的確有很深的吸引力,它可以讓人無法自拔。
“這事我們不能做,老爺爺他纔剛剛離去”玉心也覺的殘狼很不應該,她擦了一下眼淚拉着殘狼道。殘狼的形象在她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搖晃。
“不用你管。”殘狼失去了性子道,他在密道的搖晃聲中知道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他只好朝擋在他面前的森星揮去了一掌,毫不留情的一掌,然後就衝了過去。
“你”森星的憤怒一下就衝到了極點,老者的死正是他傷心的最後一時刻,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敏捷的動作也是那麼一氣合成,一下就避過了殘狼的攻擊,擋在了殘狼的面前。
“找死。”殘狼很不客氣的繼續攻擊了起來,他的武學的確讓大家也開了眼,殘狼的實力的確不俗。何況已經學會了幾本失傳武學室裡武學秘籍的殘狼顯的更加兇狠。
“別打了”玉心在旁邊叫着,她真的不明白溫文儒雅的殘狼爲什麼一下子變的那麼厲害。她根本還沒看出殘狼欺騙人的手段有多少高超。
“密道很快就要封閉了”李連天無奈的叫道,他的目光也是看着玉心。如果玉心同意的話,他倒是可以和玉心先走出去。但是他也知道玉心的心還是向着殘狼,殘狼沒有離去她也不會走的。當然,李連天他也不會丟下玉心自己走的。畢竟自己現在還是玉心的保鏢,就算不是他還是不會走的,他也不明白這是爲什麼,也許女人真的就是男人的剋星。
“疊鴻劍影。”殘狼見森星那麼難纏,又聽李連天如此着急的叫道,他趕忙不熟練的使出了前幾天在失傳武學室裡剛學的,自己認爲威力最強大的劍法。失傳武學室裡的秘籍的確都是好武學,連老者的徒弟森星都沒有被老者允許進入。
森星面對着殘狼突然使出的劍法還是愣了一下,他使出全力迴避,肩膀還是被劍氣刮中了一下,鮮血慢慢的滲了出來。
就在玉心擔心的奔向森星的時候,殘狼已經打開了失傳武學室的大門。可是失望讓殘狼低下了頭,就在老者消失在石板房裡的那個時刻,那些武學秘籍就在機關發動的第一時間被強力粉碎了。
李連天還是搖了搖頭,露出冷酷的笑容。他靜靜的看着天性善良的玉心正在給森星包紮傷口,一種對玉心模糊的感覺一下變的真實了起來。
受了傷的森星看着失望的殘狼笑了一笑,然後才轉頭看着溫柔的玉心,玉心正細心的幫着他包紮傷口。就在李連天轉頭的那一瞬間,森星想到了什麼,他突然抱住玉心嬌小的身軀,然後朝門外衝去。他知道機關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被森星突然抱住的玉心,她的臉好紅好紅,這突然來的變化讓她迷糊了一下,她也知道密道封閉的時間正一分一秒的接近。她只好用眼光看着殘狼,用叫聲來示意殘狼。她最關心的人還是殘狼。
真的,時間不等人。李連天看了看玉心的丫頭水仙,他正想去抱住水仙快速跑出密道。沒想到水仙的輕功的確厲害,她雖然跑的很吃力,但竟然能跟的上森星的步伐。
大家奮力的跑着,最後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落難,最後出來的就是貪婪的殘狼。
“放下我。快,放下。”一出來玉心就對森星嚷道,她的眼光還是很關切的看着後面的殘狼。待殘狼安全的出來後,玉心才舒了一口氣,放下了懸掛的心。
“你沒事吧,你怎麼那麼糊塗。”剛下來的玉心一下就走到了殘狼面前關切道,她的聲音舉止還是那樣的溫柔,動情。
“我只是不想讓那些武學秘籍就那樣的消失,那是多少可惜的一件事”殘狼發揮着他最厲害的騙功,沒那麼一會,就那麼幾句,玉心又被殘狼的話化解了那麼一絲深掛在她心中的不安。兩人就這樣竊竊私語着。
森星看着兩人纏綿的樣子,他握緊了雙手。但是對於玉心的那一瞬間溫柔,他還是靜靜的坐着,等待着。疼得將下脣咬破,他剛硬的神經開始發顫。他想起了剛離去的師傅。
李連天的表情很嚴肅,他正回憶着剛甦醒的liu二代記憶我……我正等着……你來……
“該走了,小姐。在密道中就是那麼大半天,我想老爺現在已經很着急了。”丫頭水仙終於打破了大家的沉寂。
“是啊。”玉心也在那麼一瞬間叫了起來,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殘狼,然後掏出了電話。張善人的確很生氣,從玉心與她父親的話語中還是可以感覺出來。
玉心依依不捨的看着殘狼然後殘狼就在告別聲中離開的。當然,殘狼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進入張家的時候,他知道等待。
“他說他過幾天會來找我的”玉心對殘狼揮舞着雙手,她暗暗臉叨着。
“森星大哥,你跟我來,你到我家我會幫你安排好一切的。”玉心這才走了過來道,她對森星的稱呼也一下間改變了,也許正是那位老者死去的交代讓一切變的更加清晰起來。
森星點了點頭,他看到了玉心的溫柔,玉心的美貌,玉心那顆善良的心。他知道他已經深深的愛上了玉心,也許所謂的一見鍾情就是這樣。
“我們走吧。”玉心懷疑的看了一下李連天然後走了起來,她現在思維裡想的就是殘狼,那位可怕的殘狼
李連天站着不動,他不禁問自己,自己是否還需要什麼理由繼續追上去。玉心沒有叫他,一聲都沒有,她和水仙走着走着,後面跟着就是傷心的森星,他們的身影一下就在那棵大樹下變的迷離起來。一種傷奈何的感覺將李連天漸漸瀰漫了起來,我不是李連天,我現在是liu二代。李連天在無人的時候對天大叫着,他的傾訴,他的情愫蒼天爲之哭泣,大地爲之動容。
李連天還是靜靜的站着,他將模糊的感覺分化。忠人之事,李連天想到了張善人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還是跟了上去。
玉心等人就在快到張府的路上看到了一羣站在汽車上吆喝的人,他們的氣焰實在囂張
“他們是什麼人他們在做什麼”剛出密道的森星已經出密道的時間也不多,他對外界的瞭解真的很少。
“他們是”丫頭水仙認真的打量着,那些人身上的衣服是紅白相間的,男女都一樣。那衣服看起來都是挺有令人肅穆的感覺。他們衣服的正中央就鑲嵌着一個神聖的十字架。有幾個人手中還拿着幾本經書,樣子深沉無比一種讓人怕怕的感覺。
“卡拉斯大宗教。”玉心比丫頭水仙還早叫了出來,她的臉色一下變的迷離了起來。
“好象是來送函的英雄會”丫頭水仙接着道,她看到汽車上的大副條了。
“你們難道不知道在卡拉斯教神官經過的地方,任何人都要回避的嗎。”一個比較深沉的聲音在汽車的轎子上傳了過來。
“這倒是很奇怪啊,汽車上怎麼還放有紅色大轎子,轎子裡坐的是什麼人啊。”森星還不知迴避的繼續道。
“當然是卡拉斯教的神官呢。”丫頭水仙跟着小姐玉心邊避開邊道,她對這個印象中莫名其妙教派還是很害怕。因爲大家都對這個成立很久的教派不怎麼了解。聽說這個教派奇怪的很,而且很神秘。每年都會開一次大會,他們邀請的人都是貴族名望。當然他們召開大會的目的也只有那些有名望的人知道,也正是由於卡拉絲教派實力雄厚,接受神祝福的人也是給人就是一種神秘,一種超乎想象的武學神術。
“不會是一個大男人坐在那個紅色的轎子裡吧,真是好笑,好笑的很。”森星大聲的笑道,並對旁邊的玉心和水仙指點了起來。
“應該讓他接受一下神的指點,神的教化,要不他的出言不遜會讓真神生氣的。”紅色轎子旁邊的一個神官守護者摸着自己手上的十字架,一邊捧着經書,點了點頭說道,他的聲音很深沉,明顯功力深厚無比。森星太大的聲音一下就讓車子上的幾人聽到了。
“當然是女的,男人怎麼會坐在這樣的紅轎子上,你應該要爲你的話負責”轎子裡也突然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女聲,她的聲音像夢寐一樣動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讓森星呆了一下,他用力的搖晃着腦袋,好象那個聲音充滿了無限的魔力。
“你這是什麼武功,好象讓說話可以充滿魔鬼的力量。”森星自小在老者的培養下對這些還是有一點了解,他不禁問道。
“那是神的力量,就爲你的魔鬼二字負責吧。”轎子外的幾個守護者更加生氣了起來,他們的聲音變的更加的寒冷。
“我還以爲神官就是醫生,他們是爲人民服務的,原來”森星纔不管那麼多,他指着自己手臂上剛被殘狼劃過的傷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