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極其醜陋的比賽,兩支久負盛名的球隊並沒有給觀衆帶來一場賞心悅目的比賽,整場比賽除了上半場的後半段外,其他時間兩支球隊更像是在散步。
媒體很不留情的對兩支球隊展開了聲討。可惜媒體的作用也僅限於此,兩支球隊不會因爲媒體的批評而有什麼改變。除非球隊的成績實在是糟糕到極點。但現在兩支球隊的成績也還算不錯,自然不會給媒體什麼面子。
巴薩劉芒不知道,但米蘭劉芒很清楚。字切洛蒂並沒有因爲劉芒下半場的無所作爲而責怪他。
這種情況下怪不得誰,畢竟足球要十一個人踢,其他十個人躲在後場不想出來時,你再能也沒用。當比賽節奏變的無比緩慢時,人也會慢慢地陷進去。
掌握比賽節奏說的固然輕巧,但要做起來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別說讓一個人去掌握了。
“我對這場比賽很滿意。”安切洛蒂對自己的隊員說道:“比賽的結果是可以接受的。而且還是在這麼艱難的情況下。本來我打算放大家假的,但是由於週日還有聯賽在等着我們,時間實在太緊了,所以,這次就算了,等週日比賽結束後我會好好讓大家放鬆一下。”
“不過……”安切洛蒂話風一轉:“我希望大家能控制一下,有些事要稍微節制一點。今天比賽的場面希望以後不會看到。”
很多人的臉紅了起來。這事的確有點丟面子。
“另外,這場比賽你們要感謝的巴薩。”雖然不責怪了但這事也不能就這樣過去,很有必要給他們敲敲警鐘,省的到時精蟲上腦又全忘了:“如果不是他們的狀態也出現了問題,那麼這場比賽毫無疑問的,我們將面臨失敗。”
教練情緒的好壞是由比賽決定的。大家都明白因爲這個一比一,所以當中的事就算過去了,安切洛蒂只是警告了大家一下。大家也清楚,如果巴薩的狀態正好,大家要是零比三的輸了的話,那……?
那安切洛蒂一定會因爲這件事大發雷霆,然後就是嚴厲的懲罰,搞不好還要搞搞大清洗什麼的,總之到時一定沒好果子吃。
happy時什麼都沒想到,比賽時也什麼都沒想到,等結束了準備回家了纔想到可能因爲這件事帶來的嚴重後果,衆人才覺的後怕。
謝天謝地,總算沒闖出什麼大禍來。
“兄弟,全靠你啊!”宣佈解散後幾個人拉着想走的劉芒死活不讓他離開,非要拉着他一起去慶祝。
“要不是你進了一球,我們都得完蛋。這次你可不能走,我們做東,走走走。”幾個人拉着劉芒就走。
這些人能去什麼好地方,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來,不是夜總會裡看脫衣舞就是扔一堆鈔票出來召幾個**。
這可不是什麼謠言,以前在國內的時候伍貴曾經不上一次說過歐洲職業球員的光榮事蹟。像c羅同志一次叫了五六個雞開裸體派對,幾對男女不穿一點衣服走來走去,最後被狗仔隊拍個正着。
“這個,算了吧。”劉芒爲難的說道:“我老婆還在家等我呢。”
“我們知道你不喜歡這調調,放心,今天就喝酒,不要娘們!”西多夫勸道:“只要我們叫一個娘們,你要走我們就決不攔你。”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辦法,劉芒一個電話打回家叫陳佳雨不要等自己了,自己會晚點回來。
“恩,我知道,記的早點回來。”
“走嘍!”
墮落夜總會的角落裡,幾個人都坐了下來,而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女人。
看着劉芒生氣的臉,幾個人無辜的說道:“天地良心,我們可沒叫,是他們自己坐下來的。”
自然不用叫,這些傢伙都是熟客了,還用叫嗎。
這間夜總會看上去並不大,但在球員中卻很是有名。很多知名球員都是這裡的常客。一來是價格高,這裡可不是隨便能讓人進來的,前提是你得有錢。雖然錢的多少代表不了一個人的素質,但如果沒錢的話你叫老闆賺誰的錢去。二來是夠隱密。有了錢的前提下你還是進不來,想進來還必須有熟人的介紹。這樣做的目的是以防那些個阿貓阿狗勒緊腰帶苦個一年來這裡,降低了檔次。
有檔次,夠隱密。而且這裡的小姐每一個都長的水靈靈的。最最重要的是,裡面還有很多女明星,女模特之類的出來賺外快。當然,這些人是不可能出來陪酒的,蛤只要你有意思,侍應就會拿出資料讓你選。不過,如果你認爲我選了就可以上的話,那就錯了。
你選了賣的還要選呢。她會在所有選他的人中間選一個,多金最好還要長的帥。
意大利是市場經濟,講究的是雙向選擇。
不過你若認爲這是男人的天堂的話,卻又錯了,這裡不光是男人,也是女人的天堂。男明星,男模特,同樣也有不少在這裡賣的。
“來,喝酒!”易卜拉欣巴一揮手:“幹!”
鬱悶無比的劉芒只能喝了起來,總算這些陪酒的也很有檔次,並不多出聲,只是酒喝完了她們會幫你倒上。
“這樣子的話還算行。”劉芒的心放了下來。剛開始他很怕這些女人會像國產電視裡的那樣撲上來,摸的摸,啃的啃,拿嘴當酒杯來餵你。或者露出大半個咪咪只往你臉上蹭,讓你往溝裡塞點錢什麼的。
酒喝的多了話自然也多了,說到最後幾個人把女人全趕走了就只幾個人在一起狂吹。
“我說兄弟,你莫非真不行吧!”西多夫的舌頭都開始不聽話起來:“你看,多漂亮的,啊漂亮的……mm呢?”
“滾。”劉芒說道:“你纔不行呢,我從不用別人用過的。”
“騙……人!”
“不信,不信我們比比。”
“比就比,誰怕誰啊!”
“你們……”卡卡喝的最少,一見這幾個人在夜總會裡扒了褲子要比大小差點暈倒:“這麼多人,你們……。”
“走!”劉芒站了起來。
“幹……幹什麼?”
劉芒掃了一眼:“去廁所比去,誰不去啊誰是……”
“烏龜!”幾個人興奮起來:“不去的是烏龜!”
酒精讓劉芒的直覺變的麻木起來,轉身的瞬間他並有發現。
黑暗中一雙仇恨的目光正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