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安切洛蒂激動的都不知道謝誰了,苦苦支撐的米蘭總算沒有犯在太嚴重的錯誤,在劉芒不能上場的情況下揹負整個球隊進攻重任的因扎吉在壓力下終於暴發了。
兩週多的時間裡在孤軍奮戰中因扎吉沒人讓人失望,而安切洛蒂終於也盼到了劉芒的迴歸。
意甲已經比過了二十八輪,全部球隊都進入了衝刺階段,這個時候在有閃失那可能就是萬劫不復了。
因扎吉的狀態讓人滿意,但想光靠因扎吉一個人就能打完全部比賽那等於癡人說夢,且不說因扎吉能否保持良好的狀態,光他的身體和傷病就有可能讓米蘭無鋒錢可用,劉芒的迴歸此時顯的格外及時。
“終於不用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和羅馬二度交手前安切洛蒂輕鬆了很多。
上兩輪在劉芒不在的情況下米蘭客場逼平了尤文,比分還算可以接受,但結果就有點讓人無奈了。
羅馬追了上來,國米也趁機了縮小了差距,前幾輪雖然大家並未保持全勝,但都保持不敗。比分依然咬的很緊,米蘭與尤文戰平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尤文基本上退出了冠軍的爭奪。
冠軍之爭由四方大戰變成了三國演義。
羅馬,米蘭,國米三方各以一分的差距名列一二三。尤文落後國米有很六分之多,表面上看已經很難在擠入第一集團了。
但尤文還沒放棄。
因爲四個球隊三支球隊都殺入了歐冠八強,而臨雙線做戰的不利局面,尤文在等,等這三支隊伍被拖垮的一天。雖然知道這個希望放在別人出錯上面總是有點聽天由命的味道。
本週三支隊伍同時面臨一週雙賽。
冠軍盃八強的對陣已經確定。
第一回合。週三,週四。
米蘭vs巴塞羅那。(客場)
國米vs曼聯。(主場)
羅馬vs拜仁慕尼黑。(客場)
皇馬vs阿森納。(主場)
四場重量級的較量將同時打響。
週六米蘭和羅馬比賽完後雙方將同時坐上班機開始他們八強戰的客場比賽。
意甲的對決兩隊誰也輸不起,而冠軍盃對兩隊來說更是輸不起。要是意甲拼光了雙方的體力那麼這次冠軍盃的客場比賽也有可能就會失利。
經過了兩週的休息劉芒的體能情況已經恢復到了最佳狀態,而陳南平的出面也把跟蹤事件給擺平了。
陳南平沒有和劉芒說是誰在盯着他,只是上午打了幾個電話,然後下午出去了一趟,回到家後就說萬事ok了。
陳南平不說劉芒也沒有問。反正只要事情結束就行了。
不說自然有不說的理由,而且事情也沒發生到不可救藥的地步。經紀人和俱樂部部之間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雙方誰也離不開誰。在查清誰在跟蹤扣陳南平第一時間找到了小莫同志,說了一下情況,然後輕描淡寫說道:“如果真出什麼事那麼國米的形象可就全毀了。以後要是再看中誰想買過來可就難嘍了。”
人的力量不在與大小,而是能否給對方造成足夠大的傷害。羣毆或許要扯整體,但單挑的話,一把槍的作用有時能勝過一顆導彈。
陳南平比不了國米,但並意味着他不能傷害國米,做爲經紀人聯合會的五個主席,雖然是副的。他已經能夠嚴重傷害到國米。
小莫很生氣,一方面是覺的沒了面子,另一方面是對麗塔和林恩不顧國米形象肆意妄爲很不滿。
足球不是黑社會,你可以使陰,可以耍詐,但絕不可以動用暴力這種方法。更別說國米這樣的大俱樂部了。
小莫的保證陳南平很相信,大家都相信,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劉芒在渡過兩週的休息後也放心的回到了米蘭準備週日這場與羅馬的關鍵大戰。
這場比賽可能會直接到雙方最後的排名,所以大家都不敢掉以輕心。
比賽前的氣氛很是壓抑。
“你暫時不上場。”當安切洛蒂宣佈了上場名單後劉芒很驚訝的發現。
自己居然成了替補!
“這樣行嗎?”主力們進入了球場,而劉芒坐在替補席擔心起來。隊內的練習賽中劉芒恢復了神勇,但連續征戰兩週的因扎吉卻露了疲態。
“你不用太擔心。”安切洛蒂卻沒有絲毫憂慮,而是很輕鬆的坐着。
“爲什麼?”
“你看看就明白了。”
聽安切洛蒂這麼說劉芒也不在說什麼,只是死盯着場上找原因。
果然不對勁,隨着比賽的進行劉芒越來越覺的不對勁。
這場比賽和雙方首回合的交手截然不同,雙方踢的很是友好,也什麼野蠻的動作,就連比較大的動作也很少,對手摔倒後也會友好的伸出手去拉一把。全然沒了首回合火爆的場面。
場上裁判也顯的無所無事,東逛西逛。
“這,這算什麼。”劉芒有點不解:“假球?”
“滾!”安切洛蒂聽見這個字眼很是敏感,一下跳了起來:“這叫默契球,懂嗎?”
“默契球?”
“你看啊。”見劉芒迷糊起來安切洛蒂但做起了解釋。
一方買通另一方故意造成某比分的叫假球。而像這種雙方不約而同的想要同一個結果的就稱爲默契球了。
雙方都不願的拼的太兇,也不可能拼的太兇。誰都清楚有些事可發而不可收,萬一動作太過兇狠招來對手的反撲,那麼到時想退也退不回來了。冠軍盃就在眼前,而這場又是大家都不能輸的比賽,另外又誰也不想減員。
這種默契球光是一個球隊是踢不出的,必須兩個球隊都是同一種想法。於是雙方很明智的選擇了退守策略。
這樣一來,整場比賽就顯的很是沉悶,沉悶的都快讓人睡着了。
“那萬一有一隊要是突然攻上來怎麼辦。”劉芒問道。
“不會,雙方都不敢攻,無論哪一方先進球都將導致對手瘋狂反撲,如果時間過多的很可能拿下了這場比賽卻輸了將來。”安切洛蒂回答道:“這種球只有在最後十分鐘纔是最危險的。這時候雙方很有可能會放冷箭,因爲這時就算你想反撲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