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如同趵突泉一般,拼命的從伊多多的手腕處往外涌。
不一會兒,染紅了整個地面,血紅一片,好不恐怖。
旁邊的賀詩語看着,嚇得尖叫道:“賀君羨,你做什麼呀?殺人是犯法的。”
天哪,哥哥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能殺多多呢?
賀詩語嚇得僵硬了整個肢體,杵在哪兒,驚恐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那少年,完全不聽,就由着伊多多手腕處不停的流着血。
或許,是因爲體內失血過度的原因,一開始還狂熱躁動的伊多多,此時此刻慢慢地停歇了下來,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她倒靠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仍由手腕處的疼痛,無限蔓延。
見伊多多消停了,賀君羨嚥了咽喉嚨,俯身就將自己的嘴,含住了伊多多血流不止的手腕。
他好像在吸她的血,又好像在幫她止血。
伊多多看着他,想要推開,卻無力得連眨眼都覺得很困難。
她只感覺,手腕處的傷口很痛,痛得鑽心。
被他那麼一吮吸,更痛了,難受的皺緊眉頭,痛苦的呻/吟出聲。
不一會兒,賀君羨就放開了她的手腕,一把扯過自己脖子上的領巾,動作迅速又熟練的給她繫上,確保不會再流血了以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擡頭看向伊多多,他玩味的勾起脣角,哼笑道:“誰會這麼缺德,給你注射這種藥?不會是你自己吧?”
伊多多無力的看着他,嘴脣發白,乾裂,想要開口,卻覺得艱難極了。
所以她就那麼看着那個極其清秀俊美的少年,眨了眨眼。
賀君羨又道:“看你痛苦的樣子,應該不是你自己注射的,你是被人注射的?”
伊多多還是不說話。
賀君羨無奈,俯身去抱她。
伊多多皺緊眉頭,想要避開不讓他抱,少年笑得滿臉邪惡,“你覺得我想你對做什麼?本少爺還沒有奸/屍的習慣,你的手腕總是要去醫院處理的,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說着,直接就將她整個瘦弱的小身子給抱了起來。
伊多多還是覺得很變扭,想要掙扎,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腦袋瓜還無力的倒向了他的胸懷裡。
賀君羨一邊抱着她往外走,一邊說:“我不知道是誰這麼殘忍,給你注射這種東西,但我告訴你啊,這種東西是沒有解藥的,要麼不停的讓男人幹,要麼就是放血,放一次血可以管三天左右,但你覺得你的身體能夠放幾次?”
伊多多看着他有些放蕩不羈的樣子,聽着他說的話,他忽然覺得,有些感激他。
原來,他也並非那麼壞,只是有些毒舌而已。
她想說句謝謝,卻還是覺得無力的開不了口。
賀詩語見他們倆走了,也忙跟着跑出來,拉開車門等賀君羨抱着伊多多上車。
車子開走後,賀詩語拉着伊多多的手,擔心的問,“多多,你到底怎麼會像剛纔那樣啊,你真的嚇壞我了。”
而後看向賀君羨,賀詩語哭着扔了他一拳,“你也是,我以爲你要殺我們多多呢,嚇死我了。
”
賀君羨在開車,哼哼兩聲笑道:“你哥我怎麼說,也是有愛青年,怎麼可能會去虐殺小動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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