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提醒你怎麼酒後耍流氓的?”
見聞聞垂着眼皮做思考狀,秦受驀地輕扯過她的頭,拉近直接堵上她的嘴。
這個親吻不過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卻讓聞聞有種五雷轟頂的危機感。
她低垂着頭做心虛狀的模樣讓秦受更加懊惱,這丫頭對他耍流氓之後,居然還一副噁心厭惡的模樣到底是做給誰看?
他再次扣着她的下顎,不容抗拒的擡起她的頭,凌厲的眼神對視着她心虛慌亂又後悔的小臉,巨大的憤怒無邊升起。
“耍流氓的時候不是一臉享受嗎?不是一副廉恥心早被狗吃了樣子嗎?現在說倒黴?”
聞聞緊張的盯着他的眼,這男人咬牙切齒的樣子完完全全就是被人嫖過之後的懊惱,火氣真不是一般的大,但!
“你趁我醉酒佔我便宜,此刻還倒打一耙,你是不是男人啊?”
她輕哼一聲:“得,你想要怎麼樣?多少錢你說,我就是炸鍋賣鐵也付給你,看不出來你還兼職做天鵝它堂弟。”
聞聞好像看不見他神色越來越冷的樣子,無辜的癟癟嘴。
“不過你可不能漫天要價,雖然是我對你耍流氓,但你總歸是男的,又吃不了什麼虧,最多五百塊,多一毛我都不付。現在天鵝它堂弟的行情就是那樣,別以爲我沒嫖過就把我當冤大頭,我可不傻。”
聞聞手腕上的青經暴跳,咯吱咯吱作響。
他冷冷的眯起斜長的丹鳳眼,低聲叫着她的外號以示警告。“女人你找死嗎?”
“我活的好好的幹嘛找死?”聞聞兩腮鼓起,惡狠狠的瞪他。
秦受咬牙保持着最後的冷靜:“名字!”
“不說!”她嘴巴一撅:“你還打算把我當常客啊,我沒興趣!”
“女人!勸你別惹我!”
他周身的氣場陡然大變,危險指數急速飈升,聞聞渾身一驚,眼眶瞬間紅了,咬着脣瓣努力擠出一滴眼淚:
“那你要怎麼樣嘛?我一個女孩子被欺負了都沒讓你負責,你居然綁架我,現在還兇巴巴的威脅我。我喝醉了不知道嗎?喝醉了就是不具備行爲能力的,你一個大男人不但不阻止事情的發生,佔盡我便宜反過來讓我負責,你臉不臉紅啊?”
她忽然滾出一滴眼淚,嘰裡呱啦咆哮一通,反倒將秦受堵得說不出話。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
他頓了頓,按壓下心中的怒火,但是他在早上腦子裡就有了一個想法,想將她留在身邊,不然他不知道如何回去,更不知道如何面對秦操的感情。
秦受斂了斂神色:“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追究過去已經於事無補,現在我們來談談善後工作,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做我牀伴;二,賠償我兩千萬,你自己選。”
聞聞心中一喜,眼睛卻圓鼓鼓的一瞪。
“兩千萬,你打劫啊?我就嫖了你一次,你值兩千萬嗎?你當我是冤大頭嗎?哼!”
秦受面色不變,雙臂彎成一個圈,低着頭與她的額頭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