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穿小婊砸的拖鞋!”
“爲自己口下積點德,這拖鞋沒人穿過,第一個穿的只會是你。”當初買拖鞋的時候,正好看到一雙情侶款,所以便買了回來,男士的他每天穿,女士的便一直擱置在櫃子裡,聖聖爲自己的先見之明點了個贊,否則這會兒他哪裡找拖鞋給她換?
脈脈聞言這纔不鬧騰了,躺在牀上任由被人幫她脫掉另一隻拖鞋,視線則落到牀頭櫃上,牀頭櫃的相框裡有一張合影,是一家全家福,但是她還只是會一歲的小丫頭,被爸爸抱在懷裡。
“這照片好老呀!”脈脈說。
“這照片陪了我很多年。”聖聖已經把她的高跟鞋脫掉,下一秒直接爬上牀壓在她的身上,手扯掉她吊帶裙的一邊吊帶,手摸着她的一隻香肩,下一秒脣直接啃下去。
脈脈渾身一電,小肩膀處傳來一陣刺痛,立刻用力推開他往牀下逃,聖聖反手將她給壓在牀上,連帶着她另一邊肩帶也滑落下去,手觸摸着她光潔的後背,細膩的肌膚在他的手掌心裡變得輕蹙起來。
脈脈心慌了:“烏龜蛋,你這麼喜歡啃人皮,你怎麼不去買張人皮放牀上天天啃啊!”
她雖然不愛給烏龜蛋好臉色看,但烏龜蛋對她也不是吃素的,狠起來她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別人都說她在烏龜蛋面前脾氣大任性妄爲,烏龜蛋在他面前完全沒有脾氣,誰又知道私底下烏龜蛋對她狠成什麼模樣?
他就是個兩面派,人前紳士,人後禽獸!
裝模作樣假正經比誰都演得像,他纔是她見過的演技最好的影帝,在這方面溫情跟他比差遠了!
脈脈鼻子一酸,更多的是心裡被電流一下一下的擊中着,半年前的他就差點要了自己,兩人碰面的機會雖然屈指可數,但每被他逮住一次,自己都要被他給佔盡便宜,他不啃個心滿意足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除非被人給打斷了好事。
誰要是這個時候打斷他的好事,誰就是倒了八輩子大黴運,絕對死翹翹。
過年那次就是五百哥哥傻乎乎的在門口敲門,之後五百哥哥自己被烏龜蛋整治,五百哥哥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惹到烏龜蛋的,只有脈脈一個人心知肚明,因爲這種事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知道!
脈脈發現自己就是狼入虎口,都怪溫情,半路把自己給扔下不管,哼,詛咒他一萬遍晚上上廁所沒草紙!不,詛咒他晚上上廁所手機掉馬桶!
“我倒是想天天啃,如果你不躲着我的話。”聖聖低頭,有些惡劣的輕咬了她一下。“脈脈,我們和好吧,你搬過來跟我住。”
“然後每天被你啃嗎?”脈脈磨牙,“我又不傻,自己主動羊入狼口!”
“你不是羊,”聖聖哈笑一聲,聲音裡暗含着一些暗啞:“我看你更像做紅太狼。”
“你見過紅太狼什麼時候這麼苦逼的被人爲所欲爲嗎?”脈脈唾罵的雙腿不停蹬着:“從我身上滾開啦,有本事給我一個平底鍋!”我一定從窗戶給拍出去,讓你大喊:我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