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副表情,他可以理解爲吃醋吧?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在她心裡已經不再無足輕重?
“我纔沒吃醋!”辰星氣急,她等他坦白呢,這個男人卻忽然話鋒一轉,還死賤的笑起來:“你不要岔開話題。”
“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踏入夜店。”顧少成抓着她的手,放在臉上摩挲,表情認真嚴肅:“辰星,在我身邊,你想要怎樣就怎樣。”
“額?……”
“只要我可以做到的,只要你不是說要離開我,其他的你要怎樣都可以,在我臉上畫豬頭也可以,”顧少成篤定的回答,似乎想到什麼又加了一條:“牀上我說的算。”
辰星聽得臉色一紅,她抿了抿脣,有些不敢確定:“真的我說什麼都可以?”
迴應她的是顧少成肯定的眼神。
“那以後不許你身上沾着女人的口紅印和香水,好臭,我不喜歡聞,”辰星抿了抿脣,從來沒有在顧少成面前耀武揚威過,到底是底氣不足,醞釀了半響,她才繼續說:“否則……大刑伺候。”
“好。”
咦?辰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顧少成真的說了一個好字,臉上還掛着明晃晃的笑,扮豬吃老虎,頓時她的底氣就上來了,手點着他的鼻子:“真的大刑伺候!”
說完,見他真的唯命是從點頭答應,辰星整個人都咯咯笑了起來,他自己說的,除了在牀上,她想怎麼樣就是怎樣!
顧少成看着她小人得志的HAPPY樣,眼底卻只有濃濃的化不開的寵溺,甚至心想着,這纔是他的女人該有的快樂和囂張。
他收斂笑意,在她的手背上落下輕輕一吻。
討好的意味十足。
“你現在是觀察期。”她打了個噴嚏,溼漉漉的身體有些涼,顧少成擰着眉扯下浴袍將她裹起來,:“裹好,小心着涼。”
然後抱着她去陽臺,親自拿着吹風機給她吹頭髮,嘴角好看的翹着。
辰星猶如犯懶的小貓,懶洋洋的曬着太陽,享受着顧少成給她吹頭髮,心裡緊懸着,但是自己這麼犯懶的讓他伺候,他竟然還樂此不彼,他是真的在討好自己啊?
這感覺,好神奇哦。
辰星心裡想:算了,算了,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哪裡還有那麼多的隔夜仇呢,不過:“你要寫保證書,保證以後都不會那麼對待我。”
顧少成笑得兩隻眼睛眯成一條縫。
給她吹乾頭髮,拿來紙張和筆,認真的寫下一份保證書,龍飛鳳舞的簽上他的大名,甚至蓋上他的私章,交到辰星的手裡。
“現在真信了吧?要是我再敢喝醉酒,你還像昨晚那麼懲罰我,我保證不生氣。”
“我哪有懲罰你?”這個男人別亂說。
“不是嗎?”他將她抱在腿上,輕啄她的脣瓣:“是誰在我臉上畫豬頭?又是誰把我褲子剪得稀巴爛?”
以至於他在手下面前的形象全毀?
“你還好意思說昨晚。”提到昨晚她心裡一肚子氣,顧少成卻沒有給她發作的機會,擡着她的下顎低頭吻住了她翹起的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