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結果,就是想要給他一場極致的釋放體驗。
他不願意去想當懷裡的人從男孩長大到男人之後,這些年是怎麼忍過來的,關於這份隱疾。
男人是最懂男人的身體的。
正常的生理需要,如果得不到滿足……
同樣,男人是最懂男人的身體的。
他應該不是功能上的障礙,而是心裡的障礙吧?
靈隱握住那軟綿綿的器官,手法高明的玩弄着。
花花卻因爲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全身肌肉不自覺緊繃起來,那種驟然間的後背僵硬,靈隱又怎麼可能感受不到?
空閒的手,按摩着他僵硬的後背,並沒有去說什麼安撫的話;他想,如果他此刻對着花花說一句,別怕,換來的一定是花花的抗拒。
所以彼此都沒有用上語言這種高級交流方式,有的是肢體上的交流。
目光幽深的看着他的後腦勺,伸手緩慢的撫摸着,指腹按摩着他的後背穴道,就像是在桑拿房裡面的按摩師,慢慢的讓他全身放鬆下來……
兩個人的姿態是這樣的:靈隱衣冠整整的半坐在牀上,花花身上的襯衫已經落到了地上,皮帶解開,西褲半褪……靈隱把他抱在自己的懷裡,圈着,有一隻手始終沒有玩弄。
手法高明。
比他的吻技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花花卻用力的抓着他的頭髮,很短的頭髮被他抓着,扯着……頭皮有點疼,靈隱自動忽略不計……但是花花活動於他的臉,耳朵、脖子的行爲——吻着,舔着,用力咬……是真的帶着點血腥味。
靈隱只是笑,拍拍他的後背,心想竟是隻野獸,卻也依然縱容着……
不知道爲什麼,花花竟然真的渾身滾燙了起來。
他有些惱,臉滾燙滾燙的。
“啊……”
花花的身體在靈隱的調-教下,只是被他長時間捏着抓着握着,微用了點力道,身體最真實的欲-望竟然從那一直以來被詛咒的隱疾中解放了出來,竟然不可思議的激動高昂起來。彷彿掙脫了囚禁,被靈隱控制着引導了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做夢一樣,充滿懷疑,自己怎麼會……
他忘記了去吻,低下頭來,望着在別人手裡高昂起來的欲-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靈隱無意間灌了春-藥。
他有這樣實質性的反應,靈隱是喜歡的,發現他的臉一寸一寸的潮紅,靈隱更是歡喜,貼着他的耳朵說話:“自己看自己,也能這麼專注,嗯?”
“廢話!你不知道我一向自戀?”
“倒是蠻大的。”
“……”花花覺得,他此刻就像個易燃品,靈隱隨便說一兩句話,都能立刻把他點燃,讓他化身成一團火,這不科學!!!!
明明他只對他一個人硬得起來。
有時候自己折騰半天,如果不想念着他哥,不****着他哥,都硬不起來。
此時此刻,他發誓,他絕對沒有想他哥,更排斥想他哥。
煩躁的動了動身體。
靈隱卻低聲貼着他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