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挑眉不在搭理她,收起滿身的柔和,自己推着輪椅到了窗邊,透過窗戶看着窗外,外面很安靜,稀稀落落有幾個人影走動,顧茜茜走到他的身後,“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王媛媛那個賤人,我要撕爛了她!她竟敢這樣對我!”
說狠話誰不會?
顧少成在心裡這般吐槽,淡淡的問她:“你是怎麼落到她手裡的?”
“我……”顧茜茜一個我字之後就沒下文了,她不願意去相信那個試試。
顧少成等了半天沒有等到迴應,逐問:“是不知道,還是犯了二?”
顧茜茜拿着雙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吸了毒煙的後遺症,現在腦袋很疼,邊按揉邊說:“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誰?”
“就是之前我跟你說的,我交了個男朋友,本來打算帶去給你看看,讓你給我把把關的,可是這大半年我都見不到你,我多少次去療養院他們都不讓我進去。三天前他說他在費城辦點事,問我要不要過去,我最近閒得很就買了機票過去,我就記得我最後是在機場取行李,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就是我給你打電話的前半個小時,王媛媛那個賤人說我不給你打電話就給我注射海洛因,屋子裡還有十個賤男……”
“原來如此。”顧少成輕嘆氣。
顧茜茜心裡好矛盾:“也許跟他沒有關係,我跟王媛媛又沒有仇,我是被你牽連的!”
“難怪別人都說,女人一旦談了戀愛,至少基本都會變成零。”顧少成譏諷的笑了一聲:“你那個男朋友,背景乾淨得就像是白紙一樣,怎麼可能聯合外人給你下套。”
顧茜茜滿臉難看,可是想着到底是自己連累了他,脾氣又都收斂了起來,走到他的左身側盯着他的腿:“你是不是得了那個病?我早就猜到了,想見你也見不到,現在……真的沒治了嗎?”
“想見我做什麼?”
顧茜茜發現對方表情冷淡淡的,有些變扭的將心中擔憂的話全部咽回肚子裡去,沒好氣的說了一聲:“我怕你死了,我在顧家以後就沒地位,不行嗎?”
“嗯,這確實涉及到你的利益。”他若是不在了誰還會賣她面子,顧家大小姐不過就是個擺設,顧少成很平靜的點頭:“放心,暫時死不了。”
“那找到根治的辦法了嗎?你網羅了那麼多很牛逼的專科博士,他們這麼多人有沒有研究出一些根治的辦法?”
顧茜茜說着,眼裡全是醫學界即將有新突破的癡狂,落到顧少成的眼裡,他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你想要知道的重點是什麼?”
說着他又換了個口吻:“你是想知道我能不能治好?還是更關心疑難絕症能夠被攻破?”
一句話問得顧茜茜臉徹底紅下來,微微偏頭有些尷尬,望着窗外岔開話題:“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對於這個問題,顧少成也無可奉告,他只不過比她早醒十分鐘而已,目前還在努力適應吸入毒煙留下的一些後遺症,不算重,只是覺得呼吸難受,腦袋有些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