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和白豬鑽在牀底下看着人們將許政帶到牀邊,囔囔自語。
“他不會是懷孕了?”小強自語。
“砰”不輕不重的爆慄打在他的頭上,白豬怒道,“男的怎麼懷孕?”
小強點點頭,隨之一愣,那個爆慄打的是——不輕不重……看清楚字眼,是不輕不重,說明這個下手者是非常注意分寸的,注意分寸就證明她在打之前是有思考的,有思考是不是就意味着她……想到這裡小強感覺自己的胸口在“砰砰”的一直跳,意淫果然還是會引起心裡,乃至生理的變化……
白豬跟特務似的一眨不眨的望着外面,絲毫不注意身邊已經接近流口水的小強。
“許公子,您這種情況延續多久了?”劉子楊冷靜的看着躺在牀上的許政。
“這個……你是說想吐這個情況”許政瞄一眼小墨和淑寶,撓撓頭說:“應該有一段時間了……”說完看到淑寶在旁邊眨眼睛,小墨在另一邊吐舌頭。
劉子楊摸着許政的手腕,許政有點緊張,這神醫一摸不是一樣露餡?
於是一個勁兒的向小墨皺眉頭,使眼色。
小墨清咳一聲道:“那個,劉太醫,許公子,他沒有事情?”
劉子楊眉頭微鎖:“應該是沒有事情”說完頗疑惑的看着許政,“只是他會想吐的感覺很讓人費解”
“他的身體就是這麼奇怪,某一天想吐,某一天總是想上廁所”小墨趁機附和。
“不對”劉子楊正統的表情讓許政心裡顫,“既然有表象,鐵定是會有內在的”他再次揪住許政的手腕,眼睛光的盯着他,“許公子,你最近的如廁情況怎麼樣?”
許政一抖,臉上有點抽搐,這劉子楊現在兩眼冒光,看着他就跟看着北極熊似的,神醫最鬱悶的事情就是,世界上沒有他不能治的病。
而此時,出現許政這麼一難題,讓他精神煥。
“如廁啊,這個情況,那個,如廁……”許政看一看小墨看一看淑寶,大家以爲他是尷尬的不敢說,不想在若干秒的鬱悶之後,許政說,“如廁,是什麼意思啊?”
小墨突然感覺自己有點想吐……
於是,這樣的逼問一直延續好久,劉子楊不停的問,許政不停的答,當許政說他想喝水的時候,劉子楊說,你絕不能喝水,喝一口就有死掉的可能。
然後劉子楊就神經兮兮的拿着毛筆在紙上不停的畫圈圈,小墨問淑寶他這是畫的什麼,淑寶小心翼翼的看一眼,說他畫的這是人的臀。
於是,時間就這樣流逝着,許政躺在牀上一直等着,誰會知道這位太醫負責任到這種地步?不能喝水不讓吃飯,眼看着晚飯的點都過了,劉子楊投入的連頭都不擡。
許政聽着牀下的小強和白豬聊天聊的興高采烈,恨不得將白豬抓出來煮掉。
淑寶兩眼冒星星的看着劉子楊,一個女人一直盯着一個男人,對她們而言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小墨一個趔趄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外面的天黑黑的,決定自己穿衣服回去。
許政一看小墨要走,自己就急了,一打滾從牀上掉下來,自己不可能一晚上都呆着啊。
小墨點點頭,微笑道:“許公子,你呆着,我先回去了”
許政抓狂。
臨走時,小墨想起來似的,回頭向還在畫圈圈思考病情的劉子楊說:“對了,劉太醫,您聽說過自閉症麼?”
“哄”劉子楊目瞪口呆的擡起頭來,一把將毛筆丟掉,直愣愣的盯着小墨,這可是他祖先的祖先就聽說過的病症,可是,至今沒有遇到臨牀試驗……
“誰,誰是自閉症?”他一把抱住林小墨,驚得小墨差點窒息。
“皇,皇后娘娘……”小墨有點抖的說,劉子楊一轉身就揪着小墨往外走,半道上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火回來,抱住躺在牀上的許政說,“你先不要吃飯,等我回來”然後神出門,半道上再次回身,一把揪住淑寶說,“你——等着我回來”
淑寶愣愣的點點頭,目送着他揪着小墨神消失在夜色中。
神醫,神醫,果然是不一樣……
林小墨帶着劉子楊從淑寧宮一路上來到鳳寰宮。
劉子楊跟中風似的,一進門就抱住牛嬤嬤:“我問你,皇后娘娘在哪裡?”
“皇,皇后,在裡面,裡面照鏡子……”牛嬤嬤瞄一眼小墨,回頭劉子楊已經神消失在院子裡。
“他是來做什麼的?”
“他是太醫,給娘娘看病的”小墨踮腳看到劉子楊消失在皇后的房間裡面,心裡嘆息,但願,他可以幫助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