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突擊隊
“刀客,我們還能堅持,你怎麼樣?”于波說。
“我在屎坑裡泡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把我拉出來審問,我說我要先過來洗洗,然後我就會招供。”我用水清洗着身上。
“刀客,你真的準備招供嗎?”張強問道。
我看看頭頂上的僱傭兵,故意放大聲音,衝他們眨眨眼:“當然了,只要招供,你們都能得救,只有招供了。”
他們似乎領會了我的意思,沒有多說話,只是看着我。
牢門再次打開,兩個僱傭兵拽着我的衣領把我拉上去,“刀客!”我的兄弟喊道。
“沒事,一會就放你們出來,等會我。”我說。
“小心點,注意安全。”于波說。
我被帶進那間房子,兩個僱傭兵把我死死按在凳子上,壁虎走過來,說:“刀客,很唬人呀!說,你的姓名,單位和指揮官!”
我說:“你們這樣按着我,我的氣都上不來,怎麼說?”
“放開他!”壁虎喊道。
僱傭兵放開了我,我活動了一下手腕,說:“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事情怎麼這麼多?”壁虎盯着我說。
“不給也行,你殺了我吧,反正要搞你們的不止我們一個小隊,反正我們死了,到時候我們的上級一看沒有後顧之憂,一顆導彈發射,你們全都得報銷。”我笑着說。
“我草你媽!”僱傭兵抄起一根木棒打在了我的頭上。
我只感覺嘴裡吐出一口血,然後就暈了過去。
“真他媽是個硬骨頭,壁虎,我們怎麼辦?要不然殺了他吧!”一個僱傭兵說。
“我去問問沙虎,你們兩個看着他。”
“是!”
壁虎離開了刑房,走向了沙虎的房間。
“沙虎,這小子嘴很硬,死活不開口,怎麼辦?實在不行就殺了吧!”壁虎站在沙虎身後。
沙虎在花園裡打着微型高爾夫球,此時正揮了一杆子,高爾夫球準確的跌進球洞,“用你能用的一切辦法讓他張嘴,不能殺他,他是少校,活着比死了有用,如果可能的話,這個人也可以發展成我們的人。”
“是,老闆。”壁虎退了下去。
我是被一桶涼水潑醒的,我張開眼睛,看見壁虎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我笑笑說:“放了我的兄弟們,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東西。”
“硬漢,你現在是在我的手裡,你是我的俘虜,你有什麼資本給我講條件?”壁虎把玩着手上的匕首。
“就憑我知道圍剿你們部隊的詳細作戰部署,而且我就知道指揮官是誰。”我說。
“刀客,告訴我,我就好好款待你。”壁虎說。
“好呀,你靠近點,我告訴你。”我說。
壁虎把頭低下來,靠近我的嘴,我說:“再靠近點,只能告訴你一個!”
“好,很識相。”壁虎把耳朵靠在我的嘴邊。
我瞅準時機,張開我的血盆大口,直接咬住壁虎的耳朵,死命的往下撕,壁虎痛的大叫,“嘶啦”一聲,這貨的耳朵被我咬的只留下一點皮了,整個耳朵耷拉在那裡。
“你媽的!給我上刑!”壁虎喊道,然後就跑了出去。
我的嘴裡還在滴着壁虎的血,我說:“你們倆也想試試嗎?”
一個僱傭兵說:“蜥蜴,不和他廢話,給他過過電!”
另外一個叫做蜥蜴的僱傭兵,推上了電閘,我的天,那個感覺是我這輩子最不想再受的罪了,比起過電,我寧願在屎坑裡泡着。
電流從我的身體中急速穿過,我的身體顫抖着,拳頭都快捏爆了,指甲深深扎進肉中,頭上的汗珠流了下來,蜥蜴關了電閘,我整個人一下鬆弛下來,癱在椅子上。
蜥蜴說:“少校,你是明白人,只要你說了,就不會受這樣的苦了。”
我說:“你把我解開,我就告訴你。”
“你以爲我是二傻子呀,放開你,我還能活嗎?”蜥蜴說。
“你們是兩個人,我一個人,而且我一天沒吃沒喝了,我有力氣反抗嗎?”我說。
“也是,那我們也不能解開,你說了,我就解開你。”蜥蜴說。
“那你叫你們老闆來,這些話只能告訴你們老闆,別人,我什麼都不會說。”我說。
“蜥蜴,這貨現在電還沒過夠,再來一下!”代號叫變色龍的僱傭兵說道。
“給他再來一下!”蜥蜴笑着說。
變色龍拉開電閘,“啊”我大喊了一聲,“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們!”
“你說了,什麼痛苦都不用受了!”
“我只告訴你們老闆,如果是你們,什麼大招只管招呼吧!”我喊道。
“變色龍,給他打點藥,我去給沙虎說一下情況。”蜥蜴說。
“行!”變色龍回答。
變色龍從托盤中拿起一支藥,用鉗子敲掉瓶口,用針管吸上了藥,走到我面前:“刀客,這裡邊是嗎啡,鎮靜劑,但是,這玩意打多了,會上癮的,你想想,你是軍人,軍人吸毒,你的下場是什麼樣,你也應該知道!”
“王八蛋,是爺們就殺了我,搞這些陰的算什麼!”我喊道。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享受到世界上各種毒品,讓你爽翻天!”變色龍笑着說。
“放開我,王八蛋!”放開我!”我在椅子上瘋狂地抖動。
變色龍在我的肱二頭肌上抹了點酒精,就把針管插了進去,我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喊道:“王八蛋,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沒事沒事,打完,你就消停了!”變色龍說。
“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我說道。
“我們不會殺你的,蜥蜴,把他扔進水裡,再帶一個出來。”這時候壁虎和蜥蜴回來了,壁虎的耳朵已經包紮。
我被蜥蜴和變色龍架出去了,扔進了水裡。
“你,出來!”蜥蜴指着于波。
于波赤着上身被兩個僱傭兵帶走了。
張強說:“刀客,你怎麼樣?”
“劍客,殺了我吧,他們給我注射了嗎啡。”我虛弱的說。
“刀客,少量的嗎啡是不會上癮的,沒事的。”羅霄擦擦我臉上的汗。
“唉,也不知道逍客,在裡面會怎麼樣?”老崔說。
“肯定不會好受的,這幫兔崽子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讓逍客開口的。”我說。
“刀客,我們怎麼辦?”張強說。
“你們記不記得我們參加特種集訓的時候,有一個科目。”我說。
“你是說,逃離戰俘營?”羅霄說。
“對,這是我們的訓練科目,我們應該可以做到的。”我說。
“媽的,當兵這麼多年,第一次被抓了。”張強說。
“別罵了,我們要想個辦法從這裡邊出去,然後我們要搞到武器,然後我們就好辦了。”我說。
“擒賊先擒王,捉姦要捉雙!”蒲文說。
“就是這個道理!”我說。
于波被拉進那所房子,蜥蜴和變色龍把他按在椅子上,壁虎說:“告訴我,你的姓名,軍銜,單位,指揮官。”
于波說:“我的姓名,中國陸軍,軍銜,三軍元帥,單位,中國人民解放軍,指揮官,軍委主席。”
“敬酒不吃吃罰酒!去你媽的!”壁虎撈起旁邊的一把椅子砸向了于波的頭,于波躲了一下,椅子砸到了于波的肩膀。
壁虎轉身坐到桌子前,大喊一聲:“給我用刑!哎呦!”不想,喊得太用力,受傷的耳朵神經牽了一下,疼的壁虎嗷嗷直叫。
于波笑着說:“就你這樣,還當僱傭兵,你別丟軍人的臉了!”
“給我用刑!”壁虎說道。
蜥蜴用繩子勒住于波的脖子,說:“硬漢,說吧,說了,少受點苦。”
“就這,想弄死我,你還不如拿出槍,一槍崩了我。”于波說道。
“鬆開,硬漢怎麼能這樣對待呢?”變色龍走過去,“應該這樣!”變色龍一腳踹在於波的臉上,于波的鼻子和嘴裡流出了鮮血。
“呸,王八蛋,就這點能耐呀,我以爲你們多狠呢!”于波笑着說。
“硬漢,厲害的還在後邊呢!”壁虎說。
“來呀,我以爲你們多厲害呢,要是老子這會掙脫開,你們全都得死在這!”于波大喊道。
“變色龍,這個硬漢太吵了,給他點毒品,然後帶回去。”壁虎說。
“我操,你們殺了我吧,我不要毒品!”于波喊道。
“硬漢,不是說你不要,就不要的!”蜥蜴說。
變色龍走過去,把針頭扎進于波的血管裡,一劑嗎啡注射進于波的血管。
“王八蛋,遲早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們。”于波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看來嗎啡起作用了。
“把他帶出去,我們去吃飯,下午接着審!”壁虎說道。
于波被兩個僱傭兵架在於波的腋下,于波的頭耷拉着,雙腳拖在地上,然後被重重扔進水牢中。
“逍客,沒事吧?”我的一口氣終於緩過來了。
“我沒事,讓我換口氣,刀客,我們一定要逃出去,否則,我們會在這裡齊齊挨虐的。”于波虛弱地說。
“你先休息一下,我再想想辦法。”
“大隊長,06突擊隊已經失去聯繫第二天了,我們是不是要派出搜索隊?”張隆站在大隊長辦公桌前。
“06突擊隊時一支訓練有素的特別突擊隊,爲什麼會失去聯繫?我很想不通!”大隊長說。
“大隊長,很有可能是被俘了,我們必須派出另外一支突擊隊前去搜索,否則,我們將會失去一支訓練有素,鬥志堅定的特戰部隊。”張隆說。
“馬上命令下去,第十二特勤中隊,第十特戰隊武裝待命。”大隊長說。
“是!”張隆敬禮,然後跑了出去。
大隊長拿起電話,撥通了G軍區海軍陸戰隊第一旅的電話,說:“你好,我是L軍區精英特戰大隊的大隊長,我想找一下,你們訓練基地的邢利中校和王颯少校。”
“是,首長,我馬上去通報,請您稍等一下。”接電話的士官馬上跑了出去。
海軍士官跑到值班室門口,喊道:“報告,連長,L軍區特種大隊隊長打電話來,要找邢利中校和王颯少校。”
“誰呀,不接不接,邢利和王颯正在訓練高峰期,哪裡都不去!”上尉罵了士官一句。
士官跑回值班室接起電話,說:“對不起,首長,我們連長說,他們倆誰都不見!”
“你大爺,給我接你們旅長!”老馮喊道。
那邊的士官一看惹到硬茬了,就把電話切到旅長專線去了,旅長一接電話,大隊長就喊:“你個損犢子,當初要不是老子在懸崖邊上拉你一把,你個王八蛋現在還能當旅長,**打槍都是我教的!”
“老班長,什麼事情,這麼動怒?”海軍旅長笑着說。
“我的一支突擊隊被俘了,我要讓我的邢利、王颯兩位軍官回特種部隊有錯嗎?那是我的人,軍籍都在我這,咋了?你還不放人是吧?還要我帶着禮品去看你?”大隊長火冒三丈。
“老班長,我馬上讓這兩位軍官回去,行吧?您別生氣。”旅長說。
“你下邊的連長,都比你能幹,人家就直接敢撂老子的電話!”大隊長喊道。
“班長,你先別吵了,我馬上派直升機送這兩位軍官回去,對了,我這邊集訓已經結束了,可以讓他們直接回歸部隊了。”
“今天晚飯前人回不來,我就滅了你的第一海軍陸戰旅!”大隊長罵道。
旅長掛了電話,馬上喊道:“備車,我們去海訓基地,快!”
勇士吉普車停在了海訓場外邊,海軍航空兵訓練總指揮和海軍陸戰隊訓練總指揮馬上跑過來,敬禮:“旅長同志,海軍航空兵飛行員大隊正在訓練,請您指示!”
另一個上校說:“旅長同志,海軍陸戰虎鯊特別大隊正在訓練,請您指示!”
“去,把邢利和王颯給我找過來。”旅長說。
“是!”兩個上校回去了。
不一會,邢利和王颯跑步過來了,邢利穿着飛行服,戴着蛤蟆鏡,王颯穿着黑色背心,下身穿着海軍迷彩褲、陸戰靴。兩人一起敬禮,說:“首長好!”
旅長說:“啥都不說了,你們倆上車,路上再說。”
“是!”兩人隨旅長上了吉普車。
在車上,旅長說:“是這樣,你們精英特種大隊的一支特戰小隊在執行任務中被俘虜了,你們大隊長打電話來讓你們回去參加營救行動,因爲集訓也即將結束,所以這次你們回去後,就不可以不用來了。”
“是,06突擊隊嗎?”邢利說。
“這個,你們大隊長倒是沒說,只是讓你們趕快回去。”旅長回答。
“是!”
直升機“轟隆隆”的降落在精英特戰大隊的陸航機場,大隊長的車已經等在這裡了,艙門一打開,邢利和王颯就從上面跳了下來,兩個人都穿着常服,揹着背囊,大隊長沒有來,張隆坐着大隊長的車來的,張隆走過去,和這兩個軍官抱在了一起。
邢利喊道:“什麼情況?”
張隆大喊道:“06突擊小組,在執行任務時,被恐怖分子劫持,現在很可能部分人已經遇難,大隊決定申請你們歸隊,參加營救行動,現在,你們和我回大隊部,12隊和10隊已經在那邊等着了,上車!”
“是!”兩個人回答。
我們在水裡又泡了一個下午,下午這幫王八蛋沒有再虐我們,我們只是很餓,真的很餓。
如果我是恐怖分子,我一定會殺了這些特種兵,因爲我們清楚,一旦他們逃脫,後果不堪設想,可是天助我也,這些僱傭兵貌似是外行,雖然他們裝備精良,戰術思維很嚴密,可是他們缺少一顆軍人的心和一個特種兵的腦子,這也就是他們爲什麼是僱傭兵而不是正規軍的緣故,從他們說話和行爲上看,他們一定不是那種在部隊上退役後轉行的僱傭兵,而是那種被某種集團集中訓練過的僱傭兵。
兩架武裝運輸直升機已經奔赴西北邊境,兩隊特種兵子彈已經上膛,隨時準備戰鬥了,邢利和王颯換上了陸軍特種兵作訓服,手裡端着最新式的97式自動步槍,奔尼帽擋住了兩人的臉,誰都不知道這兩個人一會會搞出什麼動靜,因爲他們的兄弟們被抓了,他們倆真的怒了!
直升機懸停在着陸點上空,一根繩子從上面垂了下來,邢利和王颯,最先垂降,接着是西北虎帶着十二隊垂降,最後是孫志強帶的第十突擊隊,王峰峰的十三突擊隊有任務,要不一定會來的。
“壁虎,我好像聽見了直升機的聲音。”蜥蜴說。
“屁,我們這裡怎麼會有直升機?”壁虎扇了一下蜥蜴的腦袋。
我在水牢中中說:“好像是直升機的聲音?”
“刀客,這會有直升機?不會是大股優勢敵軍吧?”羅霄說。
“仔細聽,是什麼直升機?”我說。
刺客說:“大型運輸直升機的機器,引擎轟鳴很低沉,應該載有30人左右的重量。”
“我靠,刺客,你怎麼知道的?”于波也恢復活力了。
“教導員,你是在懷疑一名戰略狙擊手的聽覺嗎?”刺客回答。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都連餓帶累兩天了,聽覺會不會出現錯覺?”于波說。
“教導員,我真的想一槍結果了你!你說話真不中聽,戰略狙擊手的聽覺,不要這樣侮辱。”刺客說。
“你們兩個別吵了,聽着,平時都是好兄弟,這會咋了?”我罵道。
“刀客,我們開玩笑呢!”于波回答。
“仔細聽着,看看什麼情況,說不定是救援部隊!”我說。
王颯和邢利手持最先進的自動步槍,在前開路,第十突擊隊和第十二突擊隊隨後緊跟,邢利說:“西北虎,我和夜鷹快速偵察,馬上給你戰鬥區域掃描圖,完畢。”
“西北虎,明白,完畢。”李虎回答。
邢利和王颯兩人首先突擊進入戰鬥區域,沙虎說:“壁虎,注意,我們好像有朋友來了!”
“壁虎收到,蜥蜴、變色龍,讓小弟招呼一下這兩位貴賓!”壁虎說道。
邢利和王颯成兩人戰鬥分隊隊形,進入這個罪犯窩,邢利說:“夜鷹,注意掩護,我的一點鐘方向有兩個哨兵,完畢。”
“咻咻。”兩枚子彈已經擊穿哨兵的額頭。
“繼續前進,完畢。”邢利說。
“明白,完畢。”兩人繼續前進。
突然,不知從何處發出一聲:“二位,歡迎你們,如果你們想活着的話,就離開這個地方,我們也不會做過多幹涉的。”
“情況不妙,我們撤吧,請求大部隊支援,完畢。”王颯說道。
“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了,我們就算走,也出不去了,正好,我們可以進去,看看我們的兄弟們怎麼樣了?完畢。”邢利說。
“明白,我們進去,完畢。”
邢利和王颯把槍解下來,放在地上,邢利說:“我們只是來帶走我們的人,如果你們還想活着下去,你們就放了我們的人。”
“中校,我們是境內數一數二的恐怖組織,我們還真不怕你們,就你們兩個人,你們能怎麼樣?把你們的裝備通通解下來,放在地上,然後雙手抱頭走進來。”壁虎說。
“西北虎注意,我們已經解開裝備,你們隨後發動行動,完畢。”邢利說。
“西北虎明白,完畢。”李虎回答。
邢利和王颯兩人雙手抱頭走進巢穴,我站在水牢中,喊道:“黑鷹,夜鷹,你們來幹嘛?”
“我們是來帶你們走的。”王颯笑着說。
這貨心態真好,什麼時候都在笑,壁虎走出來了,站在邢利和王颯面前,說:“一箇中校,一個少校,都不小呀!”
邢利說:“知道官不小,還不跪下叫聲爺爺!”
“中校,搞搞清楚好的哇,你是我的俘虜!”壁虎把匕首刀刃頂在邢利的喉嚨上。
“說,你們外面還有多少人?”蜥蜴喊道。
“三軍都在外面,你們死定了!”邢利說。
“有點意思,前面這些是什麼都不說的,這會這兩個是淨往大說的!”壁虎說罷,一腳踢在邢利肚子上,邢利一下子趴在地上。
“黑鷹!”我喊道。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槍聲,“什麼情況,快去搞清楚!”壁虎衝着變色龍喊道。
話音剛落,變色龍直接翻倒在地上,眉心中央不偏不移一個彈孔,是一把高精狙留下的,壁虎馬上抱頭鼠竄,緊接着,隨着兩聲清脆的槍聲,押着邢利和王颯的兩個恐怖分子被擊斃,邢利和王颯拿起這兩個恐怖分子的半自動步槍,衝到我們的水牢旁邊,此時恐怖分子都已經撤退到他們的防禦工事中去了,向着解放軍發起反擊,而此時李虎和孫志強帶着部隊衝了進來,密集的彈道讓恐怖分子無法進行全面反擊。
邢利和王颯提起槍對着水牢的鎖子一通掃射,打開水牢門,我們馬上從裡邊爬上來,撿起地上死屍身邊的槍,光着上身,就開始了戰略反擊,頓時感覺我就是蘭博!
我們馬上用強大的戰略進攻築建我們的以攻爲守的推進線,邢利蹲在我身邊,對我說:“哇塞,約翰·蘭博!”
“滾一邊去,你們再不來,我們就該死了!”我說道。
“幹他們!”王颯喊道。
我們發起又一輪反擊,這幫恐怖分子犯了一個致命錯誤,就是他們和我們拉開了戰線,我們中間有很大的距離,這就給陸航很大的機會,兩架武直-9從我們的頭頂飛過,然後對方陣地發出巨大的爆炸聲。
“第十二小組,發起進攻!完畢。”西北虎喊道。
只見十二個特戰隊員一躍而上,衝向了對面。
“第十小組,進攻,完畢!”孫志強喊道。
兩隊戰士衝向對面,其實對面基本上已經被炸成廢墟了,邢利說:“我們撤退,馬上到指揮部集合,完畢。”
“明白!”我們回答,畢竟,邢利的軍銜是最高的。
我們返回到安全點,大隊直升機已經停在空地上等着我們,我們上了直升機,天梭說:“刀客,這次真是吃了苦頭了!”
“是呀,你們再不來,我們就該死了。”我回答。
邢利說:“天梭,我們出發,完畢。”
“天梭明白,完畢。”
直升機緩緩起飛,向着這個地區的軍分區飛去。
直升機是降落在軍分區陸航中隊的停機坪上的,我們**着上身下了飛機,我看見了那輛掛着“精特001”標誌的軍用吉普車。
“黑鷹,一號來了?”我問。
“他最得力的手下被俘了,他能不來看看嗎?一號專門過來慰問你們的。”邢利說。
我們被邢利和王颯帶到更衣室,我們換上了軍裝,終於不用**身體了,就在此時,我想起了顏倩,獨自神傷起來。
“怎麼了?想什麼呢?”邢利說。
“顏倩,我的女朋友!”我看着邢利說。
“沒事,哥幾個陪着你度過難關!”邢利摟住我的脖子。
我們換好軍裝,來到作戰指揮室,我看到馮永大校坐在椅子上,慢慢轉過來,我馬上立正,敬禮:“報告大隊長,第六突擊隊任務失敗,請您指示。”
“好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咱們先回部隊。”馮永大隊長說。
而在戰鬥區域,第十突擊隊和第十二突擊隊正在和沙虎集團進行最後的搏鬥,而沙虎集團似乎已經不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對手了,我們的第十突擊隊和第十二突擊隊的營救突擊任務成功,兩支突擊隊的隊員全員撤退。
就當他們撤退到作戰指揮部時,我們已經在回大隊的路上了,武裝運輸機裡邊,中間放着一輛軍用吉普車和一輛依維柯運兵車,兩邊坐着我們這一支精銳的部隊,這支第一次經歷敗仗的突擊隊。
事故調查組如約而至,他們是不會遲到一分鐘的,而我們八人端端坐在會議室,等待着軍區事故調查組對我們這次任務的最後判決。
“現在,全體起立!”事故調查組組長說道。
我們全都站起來立正,組長說:“L軍區軍事事故調查組經黨委研究,就精英特種大隊第6突擊隊西北反恐任務戰鬥事故責任認定,突擊隊隊長李赫少校,對敵情分析有誤,對其採取停職處分,調離精英特種大隊,到L軍區L市軍訓基地報到工作,嚴重警告處分一次,以觀後效;突擊隊教導員于波同志,監督不力,沒有盡到監督提醒隊長的義務,停職處分,調離精英特種大隊,和李赫一起去報到,其餘隊員,留隊觀察,半年內不許執行特戰任務,宣讀完畢,中國人民解放軍L軍區事故調查組。”
組長說:“李赫,于波,你們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馬上立正,回答:“報告,沒有了!”
“那好吧,你們收拾收拾,明天就去軍訓基地報到吧,希望你們在新的工作環境中能夠打出自己的一片新天地。”組長說。
“是!”我們倆立正敬禮。
可想而知,我們的心情是非常沉重的,畢竟這是我們經過流血流汗捍衛榮譽的精英特種大隊,就這樣讓我們離開了,我們還真的捨不得。
我和于波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在去宿舍的路上,我們誰也沒說話,就這樣走着,這時,一輛軍用吉普車衝我們打着喇叭,是邢利開着車,後邊坐的是大隊長馮永。
我們馬上立正,車停下了,大隊長下了車,我們倆敬禮說:“大隊長好!”
大隊長回了禮,說:“怎麼了?心情特別不好?”
我說:“沒有,沒有開除軍籍就不錯了。”
“我已經給軍訓基地的參謀長打過招呼了,你們不用帶檔案過去,軍籍暫時留在大隊,剩下的話不用說了吧!”大隊長做了一個很怪的表情。
我和于波臉上露出了笑容,馬上立正敬禮,說:“大隊長,謝謝你。”
“去吧,軍區的意思就是你們這次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也該休息一下了,你們暫時去軍訓基地休整一下,告訴你們,還會有大的任務交給你們的,過段時間,我會把06突擊隊其他的隊員也暫時調離大隊,你們在軍訓基地好好休整,給我好好磨鍊一下,待到利刃出鞘時,我要你們一下扎入敵人的心臟!”大隊長說道。
“是!”我們回答。
邢利站在旁邊說:“上車吧,等你們收拾好東西,我送你們倆過去,過幾天我們都會過去,放心吧!”
戰俘營的日子就算過去了,我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我的女朋友顏倩犧牲了,我的內心很痛苦,我作爲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都看不起我自己,可是這樣又能怎樣?顏倩已經死了,活着的人還要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我把這件事情記住了,至少,我的戰友已經爲顏倩報仇了,對於戰友的犧牲,我不想多說什麼,有戰鬥就必定有犧牲,希望顏倩在那邊一切安好。
我們收拾好了行裝,坐上了邢利開的吉普車,我們離開了這個我們熱愛的部隊,雖然只是暫時離開,但是我們心中總感覺失去了什麼,空落落的,在車上,又想起了顏倩死前的那一幕,我的眼角留下了一行淚。
在大隊門口,邢利停下了車,我和于波下了車,對着大門口的軍徽,立正,敬禮!我們在那裡矗立了好久,邢利看着我們,就那樣看着我們,三個軍人在大隊門口矗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