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癱瘓父親3年,弟弟來看望,他拿出遺囑,我交出鑰匙直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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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喊出來的,聲音裡混着憤怒和不可置信。三年來,我照顧着這個癱瘓在牀的父親,熬過了無數個日日夜夜,沒想到弟弟一來,他居然拿出了遺囑。

弟弟李明站在一旁,手裡捧着一份嶄新的文件,似笑非笑的神情讓我心裡堵得慌。他從外地回來探望父親,一向無動於衷的他,這次竟然興師動衆,臉上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情感,反倒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

我能感受到屋子裡空氣突然變得緊繃。父親一言不發地躺在牀上,眼神有些飄忽,但手裡卻緊緊握着那份遺囑,好像這是他最後的武器。

“哥,你別激動。”李明不緊不慢地說,“爸只是想趁我回來,做個交代。你照顧了他這麼久,辛苦了,這也是爲了公平。”

我冷笑,什麼叫公平?三年來,我寸步不離地守着父親,從他剛剛中風癱瘓那天起,直到現在。我放棄了工作,放棄了原本屬於我自己的生活,所有的時間都花在這間小小的房子裡。而弟弟,李明,卻一直在外面過着自由的生活,三個月難得回來一趟,每次也就匆匆忙忙地看看,連話都不多說。

“公平?”我忍不住聲音大了幾分,“你知道這三年我都經歷了什麼嗎?你知道爸癱瘓後需要多少照顧嗎?”

李明依舊不爲所動,雙手插在口袋裡,語氣溫和卻帶着一種讓人無法反駁的冷靜:“哥,我也有我的責任。你在這邊照顧爸,我在外面拼命工作。家裡的經濟,不是我一直在撐着嗎?我知道你辛苦,但你不能說我什麼都沒做吧?”

我呆了一下,這番話多少有幾分道理。三年來,父親的藥費、生活費,甚至這座老房子的修繕費用,確實大部分都是李明出的。我雖然每天忙着照顧父親,但我的收入早就所剩無幾,連養活自己都有些困難。然而,這些年來,我們之間積累的矛盾卻不是幾句話能輕易化解的。

我沒有再說話,父親卻突然開了口,聲音微弱卻堅定:“小凡……你做的,我都知道。”他看着我,眼裡似乎有些內疚,但更多的是一種決然,“我不想拖累你。小明他……他有能力,你不用再爲我擔心。”

我愣住了。父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是讓我放手,還是說我這些年的付出他全都看在眼裡,但最終卻要選擇另一個人?

“爸,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心裡涌起復雜的情感,委屈、憤怒、不甘,所有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父親似乎也有些猶豫,目光在我和李明之間來回移動,最終嘆了口氣:“我知道你爲我付出了很多,但我不想再讓你困在這裡了。小明,他能接手。”

接手?接手什麼?照顧他,還是接手整個家?我突然意識到,這一紙遺囑可能不僅僅是爲了分配財產,還有更多的是父親對於未來的打算。

“爸,你這是要我離開嗎?”我問,聲音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父親沒再說話,只是默默點了點頭,彷彿這一切都已經在他心裡盤算好了。

屋子裡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窗外,秋日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照進來,但卻照不進這冷清的氛圍。

李明輕咳了一聲,打破了沉默:“哥,你別爲難爸了。這幾年,你確實盡心盡力。可如今爸年紀大了,咱們得考慮得長遠些。我和爸都覺得你該回歸自己的生活,不該再一直困在這裡。”

“迴歸自己的生活?”我自嘲地笑了笑,“你覺得我現在還能有什麼生活?三年,整整三年,我的生活全在這裡,你讓我怎麼回去?”

李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輕地把那份遺囑放在了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爸已經簽好字了,按他意思,房子歸我,這些年你照顧他的付出,我們會補償你一些費用,算是感謝。”

我低頭看着那份文件,心中翻涌起陣陣怒火。這就叫補償?三年來,我一分一秒沒有離開過父親,他竟然只用一張紙、一筆錢就想打發我走。

“補償?李明,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我聲音開始發抖,雙拳緊握,心裡的委屈幾乎要噴薄而出,“我放棄了自己的一切,換來的就是一筆錢和一張房產證?”

李明皺了皺眉,顯得有些不耐煩:“哥,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也別激動,這都是爸的意思。你不能因爲自己付出得多,就要求更多。”

這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刺進我的心臟。我瞪着李明,滿腔的憤怒讓我的喉嚨幾乎要失聲:“所以,你們早就商量好了?從我照顧爸的第一天開始,你們就已經決定了這一天會到來?”

李明搖了搖頭,似乎有些無奈:“哥,這不是商量不商量的事。現實就是這樣,爸需要有人照顧,我有條件,你就該退一步。”

“我該退一步?”我幾乎被這句話氣笑了,心中的憤怒衝破了理智的最後防線,“你一句‘有條件’,就讓我退步。可你知道我退了多少步嗎?你知道我爲了這一天犧牲了多少嗎?”

父親聽到這裡,似乎覺得氣氛過於激烈,他皺着眉,聲音微弱地插話:“小凡,別這樣……你弟弟也是爲你着想。”

我轉頭看着牀上的父親,心裡的委屈和無奈如潮水般涌來。三年時間,我眼看着他從一個強壯的老人變成如今癱瘓在牀的模樣。我從不抱怨,始終認爲父親是需要我、依賴我的。而現在,他卻親口告訴我,我該走了。

“爸,”我的聲音低沉,幾乎要帶上哀求的意味,“你真的希望我離開嗎?”

父親閉上了眼睛,久久沒有回答。這個動作勝過千言萬語,屋子裡只剩下了沉重的呼吸聲和我內心撕裂般的痛楚。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是隔壁的鄰居張姨,她大概是聽到我們爭吵,過來看看情況。張姨推開門,帶着一臉的關切:“小凡,怎麼回事啊?我剛剛在外面聽到你們在吵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努力壓住心中的怒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什麼,張姨,家裡的事。”

張姨走進屋子,掃視了一圈屋內的氣氛,顯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她走到父親牀邊,握住他的手:“老李啊,孩子們的事你得好好說。小凡這孩子這些年多不容易,你可別寒了他的心。”

父親沒說話,只是握住了張姨的手,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張姨的出現,讓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我的心情卻依然難以平復。

張姨的手輕輕拍了拍我爸的手背,她的眼神透着擔憂:“老李,你得想清楚啊。小凡這些年對你不離不棄,你可別讓他寒了心。”

父親低低嘆了口氣,張姨的話似乎讓他有些動搖,但他依舊沒有說話。李明站在一旁,語氣有些不耐煩:“張姨,這些年我哥確實辛苦,可我們得爲未來着想。爸總不能永遠靠他一個人,大家也需要公平。”

張姨皺起眉頭,轉頭看向李明:“小明啊,你們家這些年的事,街坊四鄰也都看在眼裡。你哥可真是爲了你爸犧牲了很多。你回來的次數少,這些事你不常看到,可你不能忽略他做的付出。”

李明依舊保持着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語氣也還是那樣不溫不火:“張姨,我知道我哥付出了很多,但這件事並不是要否認他的貢獻。只不過,爸的健康狀況越來越糟,我作爲家裡的另一個兒子,不能只看着,我得承擔起更多責任。而且……”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我,似乎有所保留,“而且我覺得哥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彷彿被這些話徹底擊中了。我知道他們的意思——讓我走開,繼續生活,好像一切從未發生過。我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會在這樣的時刻,被逼到如此進退兩難的境地。

張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明,似乎想緩和一下氣氛:“小明啊,你這麼想當然是好的,你要承擔責任,我們都支持你。但你哥這些年的犧牲,你們得好好談談,不能就這麼一刀兩斷吧。”

“談?還能談什麼?”我終於忍不住了,語氣裡滿是壓抑已久的情緒,“談這些年來,我放棄了所有的一切,就爲了照顧一個癱瘓在牀的父親?談你三個月回來一次,拍拍手就覺得理所應當?或者談爸和你早就做好了決定,把這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留給我一份可笑的‘補償’?”

我的話語中帶着無盡的憤怒與失落,屋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壓抑。張姨微微張開嘴,似乎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出聲。

“哥,我沒說你做得不夠。”李明還是那副冷靜的模樣,甚至沒有一點被我指責後的反應,“但你也別把一切都歸結到我頭上。這是爸的決定,你也不能全怪我。”

“爸的決定?”我冷笑了一聲,“他一個癱瘓在牀的人,怎麼可能做這麼多決定?如果不是你推波助瀾,他會籤這份遺囑嗎?”

李明皺了皺眉,似乎終於被我的話激怒了:“你以爲我想要這房子,這點錢嗎?我回來不是爲了財產,我是爲了爸!你一個人撐了三年,你覺得你很委屈?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在外面打拼,這些年爲家裡付出了多少?經濟上,我一個人扛起了整個家!你以爲只靠照顧爸就算盡到了責任?”

我被李明的言辭刺得心頭一痛,嘴脣微微顫抖,卻說不出反駁的話。的確,李明這些年確實承擔了大部分的經濟壓力,但這並不代表他就能輕易地撇清自己在情感上的責任。

張姨看到我們兄弟兩個的爭執越演越烈,忍不住插話:“小明,小凡,你們倆別吵了。這件事是家裡的事,有什麼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

張姨的話像是一盆冷水,稍微澆熄了我心頭的怒火。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爸,”我沉聲問道,“這真的是你的決定嗎?你真的希望我走?”

父親的目光在我和李明之間徘徊,最終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微弱卻堅定:“小凡,爸不想拖累你了。這三年你已經做得夠多了,是時候讓你去過自己的生活了。”

“拖累?!”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父親,“你以爲我是因爲覺得你是負擔才留下來的嗎?爸,我一直留在這裡,是因爲我覺得這是我的責任!我是你的兒子,我不想讓你孤零零的!”

父親的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被我的話觸動了,但他依舊固執地搖了搖頭:“你爲我付出了太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小明……他能照顧我。”

我心裡像是被掏空了一樣,父親居然真的這麼想。他希望我離開,他認爲我做得已經足夠。

就在我感到無比困惑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有人喊:“小凡,李明,你們都在嗎?”

是大伯的聲音。我沒想到大伯會突然來訪,他平時很少過來。我趕緊站起來去開門,想借此緩解一下屋內的僵局。

門一開,大伯大步走進屋子,臉上帶着幾分焦急:“我剛纔聽說家裡出了事,怎麼回事?”

李明站起來,似乎有些不自在:“大伯,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商量爸的事情呢。”

大伯皺了皺眉,目光在屋子裡掃了一圈,顯然也感受到了空氣中的緊張。他坐到椅子上,問道:“什麼事情這麼大動干戈?我看你們哥倆臉色都不好。”

我簡單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大伯聽完後沉默了片刻,然後看向父親:“老李啊,你這遺囑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父親抿了抿嘴,似乎不太願意正面回答,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是我自己決定的,我不想再給孩子們添麻煩了。”

大伯嘆了一口氣,顯得有些無奈:“你這病,確實需要人照顧,但你不能只想着一個人能撐下去。小凡這孩子這麼多年沒日沒夜地照顧你,你知道他爲了你放棄了多少?你這突然一份遺囑,是不是太冷了點?”

李明站在旁邊,似乎覺得大伯在幫我,插話道:“大伯,我們也不能讓哥一直耗在這裡啊。他也該有自己的生活,這三年他照顧得足夠了,現在我回來接手,這不是最好的安排嗎?”

大伯轉過頭,冷冷看了李明一眼:“小明,你這些年在外面確實很辛苦,家裡的經濟你也出了不少力,我也不否認你爲這個家做的。但你知道什麼叫情感?你哥這些年累是累,但他是心甘情願的。他不圖錢、不圖名,只是爲了心安。”

我心頭微微一暖,似乎大伯的話終於說到了點子上。我不是爲了什麼財產,也不是爲了什麼“補償”,只是因爲這是我的家,是我的責任。

大伯繼續說道:“老李啊,你得明白,孩子們不全是爲了財產才爭的。你得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這事圓滿解決,不傷兄弟和氣。”

父親的神情似乎有些鬆動了,沉默了許久纔開口:“小凡,小明,你們的心情我都理解。這件事我也許真的考慮得不夠周全。”

聽到這話,我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李明還是有些不服氣:“大伯,爸都這麼說了,難道我還不該接手照顧他嗎?”

大伯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小明,沒人說你不能接手照顧你爸,但這件事不能這麼簡單。你們兄弟倆得坐下來好好談談,別光想着眼前的事。”

我擡頭看着大伯,內心的情感在他的話語中漸漸平息。我知道,這場爭執或許還沒結束,但至少在大伯的調解下,事情有了一絲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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