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昌書法技藝超羣,無人可比!

有句話說得好,人窮志短,張宗昌不學無術,非要寫一首詩,以證明自己的學識,結果被人恥笑。

張宗昌的詩詞,以當今的眼光來看,屬於“三俗”之列,更加凸顯了他的無文化本性。不過,張宗昌當時的學識,可不只是詩詞歌賦,他對書法也很感興趣。

張宗昌送給朋友的一張合影,落款是“白澤先生惠存”,落款是“張宗昌所贈”。字跡工整,筆法精妙,任誰也不會想到,這竟然是“狗肉將軍”寫出來的。

順便提一句,這位“白澤先生”,其實就是民國時期的一位著名文人,專門研究靈異事件,甚至在現代,有人還以他爲原型,寫過一部《白澤先生志怪譚》。

隨着攝影技術的出現,它很快就在上流社會中流行起來,朋友間互贈相片也成了一種潮流。一些有品味的人,還會在自己的畫像上題字,這是讀書人最常用的一種方式。

從這張圖片上,我們可以推測,張宗昌的交際圈裡,應該也有不少讀書人。正如諺語所說的:“與人親近的人會受到傷害。”不過,張宗昌雖然是民國最頂尖的讀書人之一,卻能寫出“開炮打爆敵人”的詩句,這本身就很了不起了。

但張宗昌的字,卻是讓人佩服不已。他給三角良子的那一卷,是從白居易的《琵琶行》裡抄來的,“垂着眉毛,彈着琴絃,傾訴着我的心事。”這首詩,用來形容女子,再合適不過了。

從字跡上來說,他的筆墨很淡,但卻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馬虎。每一個字都是單獨存在的,但是通過上下兩個字的起筆和收筆關係,卻又渾然一體,行雲流水,有一種氣機相連,似連非連。

這兩個字,頗有幾分黃庭堅的味道,左右對稱,蒼勁有力,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同時,其筆法亦具碑派行書之象,骨力洞達,嚴整險峻。就算是放在民國時期,他的書法也不會遜色。

張宗昌雖然名聲不好,但好歹也是一位歷史上的人物,他的書法還是有不少流傳下來的。他的書法,最多的是行書,走的是楷書,但是很顯然,他受到了社會的影響。

清末,碑學在書法中興起,但與此同時,另一批文人仍堅守着館閣體制,以應付科舉。他們是帶着“館閣”的美學來進行書法創作的,他們的作品看起來較爲敦厚,筆墨也較爲厚重,字體端莊,氣勢上也追求典雅。

這個習慣,在民國時期,一直延續到了民國。張宗昌的書法,有《祭侄文稿》的影響,也有唐楷的痕跡,但也受當時盛行的書法風格的影響,用筆華麗,字跡沉穩,卻少了幾分靈動,給人一種笨拙的感覺。

人們常說,書法是一種綜合素質的體現,但並不是這樣,而是一種技藝的體現,只要你走對了路,就會有一手好字。像張宗昌這種,沒有學識,沒有性格,但書法還算不錯,真不知道該怎麼講道理。

這讓我們不禁感慨,在古代,隨便一個人,都能寫出如此好的書法來。而這個時代的人,別說是寫字,就是不會寫字就不錯了。

看來,寫字還需要經常練習,就象古代的人,每天都拿着一支筆,人對它的性能自然也就掌握得很好。而嫺熟的書法功底,纔是寫好書法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