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親戚只要有住院,婆婆就讓我去看,我動手術卻不見任何人過問

閱讀此文前,誠邀您點擊一下“關注”按鈕,方便以後持續爲您推送此類文章,同時也便於您進行討論與分享,您的支持是我們堅持創作的動力~

大家好,我叫趙小芳,今年35歲,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婦。自從嫁入這個家,我就深深體會到了作爲兒媳的無奈處境。

趙小芳,你要時刻謹記着作爲兒媳的本分!婆婆時常這樣訓斥我,語氣裡透着一股疏離的冷淡。

我有時也會跟丈夫吐露心聲:當初嫁入你們家的時候,我是多麼地期待與大家和睦相處,像手足般親密無間。可現實遠非我所想象的那樣美好。

丈夫總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敷衍地安慰幾句便岔開話題。看着他這熟視無睹的模樣,我只能將千言萬語的委屈再次吞迴心裡。

婆婆對我們這些兒媳是極爲苛刻的,從沒稍存怠慢。尤其是對待生了兒子的兒媳,她會格外挑剔,對她們的言行指手畫腳。不過我和婆婆的矛盾還是主要源於她對待家裡親戚和我們兒媳的雙重標準。

趙小芳啊,你看看,你大伯母被查出肺癌晚期,必須立即入院治療。作爲女兒身邊的人,你應該多多去醫院陪伴、照顧她纔是。婆婆語重心長地說。

我不禁在心裡暗暗腹誹:每當婆家親戚有人生了病住院,她就會擺出一副很操心的樣子,千叮咾萬囑咐要我去多陪陪,生怕少了什麼周全。可要是我們兒媳生了病,她卻從不曾主動關懷過半句。

是,婆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儘管內心萬分不情願,但爲了家庭和睦,我還是勉強答應下來。

果不其然,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只要一有婆家親戚住院,婆婆就會立刻通知我,命令我要親自去醫院看望、照料。有一次,還是我大姑父住院,婆婆交代我每週至少要去兩次探視。一來二去,把我整個人折騰得身心俱憊。

我暗自竊喜,終於可以稍作喘息的時候,婆婆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你三姑媽也得了重病,你得多多去照應她。畢竟人老了身體哪兒都不好使,你作爲女兒當盡一份心意陪在她身邊。

看着婆婆自顧自地說個不停,我心裡直冒火:我怎麼就那麼不值一提,她根本就把我們兒媳當外人看待!

此時,我丈夫李雲飛適時插了句嘴:媽,那趙小芳自己不也最近做過一個大手術嗎?她現在身體狀況也不太好,恐怕吃不消這麼奔波勞累。

啐,你小子就會這樣頂嘴。誰不知道呀,女人家做個小手術又算得了什麼。難道還能跟我們家大伯母的肺癌相比嗎?你看看你趙三姑那副樣子,瘦得跟紙片人似的……

聽到這番無理取鬧的話,我的一腔怒火再也無法壓制,脫口而出:婆婆,您就是太偏心了!每當家裡有親戚生病您就要命我去,可我自己這麼大的手術,您甚至都沒有過問一句啊!爲什麼要這樣分盡彼此對待呢?

話音一落,現場陷入了一片令人尷尬的寂靜。婆婆臉色鐵青,剜了我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的丈夫則露出了一副歉疚的神色,試圖向我解釋些什麼。

我狠狠摔上了臥室的門,把自己孤零零地關在裡頭。我知道這樣的舉動有些孩子氣,可我真的是喝足了她的孟浪湯,已經忍無可忍了。

眼淚滾滾而落,我蜷縮在牀上放聲痛哭起來,那些許多年來對婆婆的委屈和不滿全都決堤般地涌了出來。我多想有個親人能諒解我的心情,給我一個溫暖的擁抱,而不是總是冷冷地將我當作外人對待。

就在此時,丈夫李雲飛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見我這個狼狽模樣,顯得更加手足無措了。他坐在牀邊,摟着我的肩膀,用手去擦拭我臉上的淚痕。

我打斷了他的話:就是因爲她是長輩,所以才更應該公平一些對待兒媳們啊!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遭了什麼不測,你們卻渾然不知?

我看着他那痛心疚惜的表情,內心的憤懣也慢慢平息下來。畢竟婆婆的做法,他也同樣無法苟同。只不過他身爲兒子,難免會去維護母親的面子而已。

算了,你我都有的錯,也都有各自的苦衷。我擦了擦眼淚,拉住他的手說,以後就讓我們夫妻兩個人好好同心同德,共同維護這個家園吧。

李雲飛點了點頭,我們兩人就這樣陷入了一段漫長的沉默。

我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腦海裡閃現出一個個可怕的念頭:萬一手術出了岔子怎麼辦?萬一傷口不能很好癒合怎麼辦?萬一失去了生育能力怎麼辦?我也會變成婆婆眼中的廢人嗎?種種困擾如同一隻只小小的螞蟻,啃噬着我脆弱的內心。

在這個人生的重大關頭,我是如此地渴望身邊能有親人的陪伴和支持,哪怕只是簡單的一個擁抱,也能給我莫大的勇氣和力量去勇敢面對這一切。然而令人遺憾的是,除了丈夫李雲飛偶爾來看我幾眼外,再沒有其他親朋好友前來關懷的身影。

連我最親的孃家人,我都沒有告知這個消息。我怕他們前來,只會給我雪上加霜的痛苦。畢竟幾年前,他們就曾對我的這樁親事頗有微詞,只是出於禮節才勉強作罷。如今我面臨人生這個重大抉擇,他們定然會責備我是自作自受。

我只能獨自一人靜靜地等待着手術的到來,內心滿懷惶恐與不安。這大概就是我這個身份註定要獨力承受的重擔吧。

手術當天一大早,我就被護士叫醒,開始了一系列的術前準備。雖然醫院的工作人員都笑容可掬、和藹有禮,但那冰冷的手術器械和消毒水的味道,還是讓我感到一陣陣的恐懼與壓抑。

李雲飛陪伴在我身旁,他似乎比我還要緊張,臉色蒼白,手心裡全是虛汗。我知道他內心也在爲我的安危而忐忑不安,但我難掩心中的酸楚:爲什麼就連這個人生最艱難的時候,也只有他一個人在我身邊?姻親們不是都應該像手足一般密切相親相愛嗎?

趙小芳,別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李雲飛攥着我的手,語氣裡滿是鼓勵,但那緊蹙的眉頭卻出賣了他的不安。

我勉強對他扯出一絲笑容,然後便被護士推着走向手術室。那個昏暗而窄小的房間裡,只有刺眼的白熾燈和器械在閃爍,我被護士擁簇在一張冰冷的手術牀上,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單薄的病服。我不住地瑟瑟發抖,內心無比恐慌,卻又無力反抗什麼。

護士擡頭看了我一眼,想了想纔回答:家屬都沒有來,就只有您一個人。

頓時,我的心像被無情地捅了一刀,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眼淚奪眶而出,我覺得這就是婆婆和家人對我最大的傷害和背叛了。就連在這人生最艱難的時刻,他們也置之不理!我是多麼地渴望着有個親人能來看看我,握握我的手,給我一些溫暖和關愛啊。

然而我什麼都沒有,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間陌生的手術室裡甦醒。眼前是一片荒涼與絕望,心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我痛哭不已,眼淚沾溼了身下的紗布,終於在徹底虛脫過去之前,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我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親情。

不知過了多久,我纔再次醒來,天已經完全黑了。李雲飛這才匆匆趕來,看到我這副悽慘的模樣,臉上的自責之色更甚。

幾天後,我終於出院回到了家中。本來是個溫馨團圓的時刻,但婆婆那副理直氣壯的態度,讓我所有積累已久的憤懣再次爆發出來。

婆婆,您爲什麼總是對親戚好一些,卻這樣薄待我們兒媳呢?就連我做了這麼大的手術,您都毫不關心,這對嗎?我決定直白地質問她,不再繞圈子。

她聽後卻滿不在乎地撇撇嘴:做個手術又算什麼了不起,你們年輕人小事就愛誇大其詞。再說了,你不也有你自己的孃家人嗎?他們難道沒照應你?

可是婆婆,您對親戚那麼上心,我們兒媳你卻從來都不曾過問半句,這公平嗎?我義正言辭地反駁。

你們兒媳有什麼好過問的,不就是做個小手術嗎?難不成還能跟我大伯母的肺癌相提並論嗎?她理直氣壯地說,你沒看到大伯母瘦成什麼樣了嗎?那才叫真正的病呢!

我氣結,真想一棍子把她柺子打下去。她到底有多狹隘和固步自封,纔會這樣鄙視兒媳的生命健康!

正當我想回嘴反擊時,丈夫李雲飛卻插了進來:媽,您說得太絕對了。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沒有誰的病比誰的更重要。趙小芳做了這麼大的手術,您完全可以多去關心她幾句。

你個臭小子,就知道慣着你媳婦,哪有你這樣當兒子的?婆婆怒氣衝衝地斥責李雲飛,要不是看在她做了這麼大手術的份上,我才懶得跟你囉嗦這麼多!

我看着丈夫那赧紅的面孔,心中一陣窩火。看來他也只是嘴上說說,到頭來還是無能爲力,毫無主見。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掉頭就要離開。

我冷冷地把胳膊抽了回來,頭也不回地走進臥室,狠狠砸上房門。我癱坐在牀上,望着窗外的街景,心中翻江倒海。自從做了那場手術,我的生活就好像被硬生生切斷了一半。我再也回不到從前的無憂無慮,身心兩方面都飽受煎熬,我不由自問: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纔會承受如此巨大的苦難?

望着滿目瘡痍的傷口,我的眼淚簌簌而落。此時此刻,我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渴望有個親人能給予我一絲關愛和溫暖。然而理所當然,婆婆和其他親戚都對此視而不見,這讓我備受傷害和背叛的感受。我知道他們並非有意如此,但正是這種潛意識裡對兒媳漠不關心的態度,才讓我覺得自己就像這個家裡的外人。

就在我傷心欲絕的時候,丈夫悄悄走了進來,他默默地坐在我身旁,沒有說話,只是攬着我的肩膀。我倚在他懷裡,痛哭了很久很久。也許這就是他現在唯一能給予我的支持和慰藉了吧。

聽到他誠摯的話語,我的心情這才微微有了一些釋懷。我知道他也並非有意去傷害我,只是被家庭長期的舊習所束縛,以至於看不清事物的本質。

李雲飛用力點了點頭,隨即主動開始收拾家務,分擔起我的重任。看着他這副模樣,我的內心總算慢慢踏實了下來。

接下去的幾天,我總是在反思婆婆的行爲動機。也許她並非就是狹隘和歧視,而只是受了傳統觀念的影響而已。從小她就被教育要孝順長輩,所以纔會那樣溺愛自己的親人;而對兒媳的關心則會被忽略,因爲在她的觀念裡,兒媳是外人。儘管如今這種想法已經過時且不合理,但對於像她這樣的老年人來說,改變思想確實是件非常困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