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乘客急登機似野蠻,我實在無法理解
我讀了您的信,信中提到有人在登機牌上擦掉“基本經濟艙”字樣,希望能早點登機,我猜,他們認爲這樣能騙過航空公司。有些航空乘客的行爲太過分了。我和其他人一樣支付票價,總是等待輪到我登機。我比別人晚五分鐘登機有什麼關係?人們爲什麼想早點登機?
爲什麼人們要等到上了飛機才表現得像野蠻人?
常旅客
進化對我們的影響也就到這個程度——而且沒有哪家航空公司會助力人類在自身物種發展中實現跨越。
人們爲什麼要早點登機?如果他們想省錢,把除了廚房水槽之外的所有東西一股腦兒塞進隨身行李,他們就需要頭頂行李艙有很大的空間。或者他們可能就是想不用等別人,自己能舒服點。如果有人花更多的錢買早點登機的票,就有一種達爾文式的“適者生存”的本能,仍然想成爲第一個登機的人。沒有人想成爲被落在後面的最薄弱環節。
這種爭強好勝的情況可不只是插隊,搶座的現象也屢見不鮮。
艙門關閉,最後一名候補乘客登機,這時候啊,每位乘客都只顧着自己
理論 1:在飛機上,人們都是匿名的。他們被困在一個金屬罐似的機艙裡,周圍都是不認識的人,也不收斂下情緒;就這麼把情緒包袱帶上了飛機。
理論 2:疫情也沒起到幫助作用,因爲很多壓力大、受創傷的人都去機場度假。但衆所周知,度假並不保證帶來和平與寧靜;它們往往昂貴又有壓力。就拿這個可憐的人來說,他寫信給我說:“在航班上,我們因爲扶手發生爭執後,一名乘客打了我。我在想是不是我做了什麼才招來麻煩。”只是一個扶手而已,不,他不該被打。
理論 3:在過去的十年裡,航空乘客的數量差不多翻了一倍。像“凱倫”現象一樣,手機越多意味着更多的人在報告人們行爲不端的事件。在航空公司上真的有更多的人表現不佳和插隊——還是我們只是更頻繁地意識到這種情況的發生?更多的事件導致更多的警惕。更多的報告和警惕導致更多的規則。說到這些規則……
理論 4:航空公司正在反擊。在恢復一定程度的適當性的同時,這可能會進一步激怒乘客。美國航空公司正採用一種技術來整治“登機口插隊者”,一旦有乘客試圖跳過自己所在的組號提前登機,就會觸發警報。這會令乘客感到羞愧,同時也能提醒乘務員。據一份報告稱,僅在一次航班上就有五人被排到隊伍的後面。
理論 5:生理因素——睡眠不足、焦慮過度和飲酒過量。航空公司旅行曾是一種奢侈,人們出行很有派頭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如今,人們穿着睡衣和運動鞋,老天保佑那些擋他們路的人,特別是如果他們在酒吧爲慶祝假期開始而喝了幾品脫或幾杯杜松子酒加奎寧水的話。今年早些時候,瑞安航空首席執行官邁克爾·奧利裡表示,他希望實行“兩杯酒的限制”來打擊機上暴力行爲。
在“我們爲何而戰”中,邁克·馬丁探討了這個主題,並得出結論(就像人們可以從我們的行爲中得出任何結論一樣),人類爲了生存、地位和集體歸屬感而戰。這不僅僅是爲了搶到最後一份熱雞肉餐,而是爲了確保我們在公元前 2000 年不被野豬吃掉。將第三次世界大戰歸咎於我們祖先的靈長類動物。換句話說,在扶手之爭與羅馬帝國的興衰之間可能存在着直接的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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