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歲余男突然官宣結婚,與王全安癡戀10年分手後,她如今嫁給了誰
1
嘉人那晚,太多場面極具意義。
昔日姐妹重逢。
一見如故之外,都多了人生滄桑,和滄桑中的豐富淡定。
《新白娘子傳奇》32年後,趙雅芝葉童依然是朋友。
比愛更長久。
比婚姻更篤定。
女人之間的恩與情,細水長流,滋潤了太多幹涸的人心。
《好東西》是當下最受關注的電影。
播出時卻波折叢生。
所以宋佳和鍾楚曦一見面就哭了。
靈魂共振的同類,於太多細節流露出默契,和柔情。
那天照了合影。
許多人又哭了。
淚水的因由,她們無法爲之命名。
也難以在公共話語圈說出口。
但在相似的靈魂之間,有沉默的映照和迴音。
所以,嘉人那一晚,太多細節有關於女性。
又不止於女性。
它還成爲愛、生存、夢想、自我實現的暗喻。
而如果要挑出一人,作爲箇中代表。
我覺得是余男。
2
那晚,她酷得髮指。
造型野而狂。
如同一個比向偏見的中指,令人擔憂又震撼。
眼睛有銳意。
穿着特立獨行。
所帶來的消息,同樣驚得衆人一愣。
她自曝:
“沒有露面這段時間,去度了個假,結了個婚。”
隨性得彷彿買了個包,看了個電影,吃了頓法餐。
她還說,感受了一下家庭主婦......然後,回來繼續工作。
彷彿婚姻之於她,只是重開的一局遊戲。
她想試試新遊戲好不好玩。
於是,不管代價,不論風險,biu地一下,就衝進去玩了。
玩時儘性。
不玩時無悔。
如此隨性而爲,很余男!
3
在我的印象裡,她向來如此。
她第一任丈夫,是王全安。
初相逢,就因爲她的狂狷與自我,如釘子一般,扎入了他的心。
他去北電挑演員。
一眼,就看到了余男。
其時,她正在與老師據理力爭,堅持自己的立場與觀點。
他頓覺好奇。
一好奇,就有了好感。
1999年,王全安拍攝《月蝕》。
余男分飾兩角:雅男和佳娘。
她的藝術張力與人格魅力,不斷衝擊着王全安。
如同火焰。
如同野薔薇。
在他的生命裡,放了一把經年不熄的火。
此後,她藝術之門大開。
《月蝕》拿下2000年第4屆法國杜維爾國際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獎。
《驚蟄》橫掃了國內所有的影后獎盃。
《紡織姑娘》在加拿大蒙特利爾國際電影節大展身手。
《圖雅的婚事》獲得柏林電影節“金熊獎”。
頒獎臺上,王全安抱着余男,深情一吻。
她拿下影后。
他公開戀情。
可惜,2012年,同樣的柏林電影節,王全安再度出現時,身邊人已經成了張雨綺。
余男成了過去式。
她未曾迴應過,也沒有指責、貶低或哭訴。
如同風一般。
沉默地來,也沉默地走。
只是隱晦地提過一次:“原因不方便講。但如果是其他女人,會結束得比我早。”
一細究,一琢磨,再一聯繫王全安的品性,大概都知道,是他負了她。
但她依然盡全力,維護了他的體面。
她給那份感情,留了一個全屍。
再一年。
他們在柏林電影節重逢。
這一次,余男以柏林電影節評委的身份,給前夫頒獎。
她說:
“這個世界真的很小,我們會在同一個地方離開,也會在同一個地方相遇。”
4
這句話聽來,很有一種命運兜兜轉轉,自有因果輪迴之味兒。
後來他遇了他的劫。
她得了她的道。
也算是另一種歲月的答覆。
她另有一段感情,對方是一位法國帥哥。
圈外人。
兩人感情純粹。
相處時,彼此都有濃濃的生理性喜歡。
走在一起,總是情不自禁地牽手、靠近。
他不知道她是女明星。
兩人愛得熱烈。
無關身份。
無關收入與國籍。
也因此,結束時顯得格外心碎。
她承認,自己是愛而生的人。
沒有愛,會覺得人生沉重。
有愛,就如同水之於魚,“一股腦兒扎進去,”不管結局,不問西東。
至於傷害,也有。
但她記着的,依然是快樂。
提及王全安,她說:“在一起的每天都快樂。”
提及法國男友,她說:“很幸運地愛過。”
提及當下的戀情,她笑意拂動。
“很開心能這樣做自己,能自己選擇,想結婚就結婚,想工作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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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覺得,這就是“活在當下”活生生的註解。
不畏將來,不念過往,隨心而行,不忘初心。
當下女性生存不易。
但余男給了我們一種啓示:
或許,除了惶恐與無助之外,我們也可以篤定和果敢。
篤定地走自己選定的路。
果敢地愛自己選定的人。
怕什麼無結果,擔心什麼看錯人——
人生可以按暫停鍵的。
如果錯了,立即回頭。不爲沉沒成本哀嘆,不因付出的愛與錢而心生不甘,不停下繼續向前的腳步。
人活在當下。
不活在過去的長夜裡。
也不活在未來的風雪中。
於是,悍勇又隨性的余男,人生裡有着最多的酣暢淋漓,最少的患得患失。
6
也因爲活在當下,她做任何事,都希望極致。
愛,極致。
表演,極致。
她曾經說過:肉體不需要了,怎麼用自己都行。
拍《圖雅的婚事》前,她完全投入當下。
她在阿拉善過了三個月的牧民生活。
學會了放羊、騎馬、揚奶茶......
已然成了半個牧民。
她說,“真的把我扔在這,我也挺願意的。”
甯浩對她盛讚不已:“在我所熟悉的青年演員裡,她是保有爲演戲去體驗生活習慣的一個。”
所以她成爲影后,不是沒原因的。
完全活在戲中。
人如戲,戲如人。
100%融入,不分內外,無關現實與虛構。
《驚蟄》上映後,一些專業人士以爲,她就是農民。
不是演員。
直到她拿下金獎影后,才知道自己被打臉。
“沒想到一名現代感這麼強的演員,卻能做出這樣樸素真實本色的演出,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跡。”
她從不考慮表演時投入多少。
之於她,全是100%。
少一分,都不是戲。
欠一點,都不叫表演。
拍攝《敢死隊2》時,她每天健身➕練拳五六個小時。
幾個月後,打戲拳拳到肉,動作行雲流水,扛着槍如同無物,令人歎爲觀止。
史泰龍說:“從沒有見過一個女孩,第一次拿槍就能連發十二顆子彈,眼睛都不眨一下,她是一個能演能打的性感狠角色。”
能土,能悍。
能生猛,能性感。
《殺生》裡,她是神秘哀怨的寡婦。
《智取威虎山》裡,是潑悍妖冶的“壓寨夫人”。
千嬌百媚。
千人千面。
她以一己之身,開出千種人生。
徐崢這樣評價她:“不是明星,不是藝人,是演員。”
她成爲實力代名詞。
咖位頂極,無人不服。
金星曾問她,和其他人搭戲會不會覺得別人級別不夠。
她覺得匪夷所思。
“演員哪有級別,演戲纔有級別。”
她從不覺得自己是藝人。
藝人攪風弄雨,千方百計吸引流量。
真演員遠離八卦中心,在生活中藏匿自我。
她說:“除了電影,我不需要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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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演員,她無可指摘。
作爲人,她利落爽直。
愛如烈陽,戲如盛夏,永遠卓然鮮明。
走到如今,她所經受的欺騙與傷害,應該不會少。
無懼開始、無畏結束的人,有着非比常人的自愈力。
這種能力,使得她如同壁虎,能一次次斷尾求生,也能一次次長出斷肢,恢復新生,遇見新的機會。
人生不是伊甸園。
沒有四平八穩、一覽無餘的坦途,沒有繁花不謝、春風不逝的花路,沒有能免於災禍、避開傷害的一路綠燈。
它有高樓,有深淵。
有歌聲,有懸崖。
面對未知的傷害,可能的痛苦,就只能大驚失色地擺手,一邊說着“不不不”,一邊疾步後退麼?
不是的。
最穩妥的人生,不是要逃避所有可能。
而是像余男一樣,一邊全身心投入事業,修煉能力,強大自己,於內心裡長出一架能隨時爬出低谷的精神“長梯”。
一邊拓寬生命的體驗,用各種躬身入局的試錯,各種酣暢淋漓的際遇,讓百年光陰精彩紛呈。
這種體驗包括愛,包括事業。
也包括受傷。
所以在文章末尾,我不祝你一生順遂(也不可能)
我想祝每個看到文章的你,如美、野、悍的余男一樣,有着豐富的人生體驗,力挽狂瀾的能力,以及不死不滅、不老不傷的生命激情。
因爲有了這些,這百年人生,纔可能最無憾,最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