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前在便利店打工的“醜男人”,靠臉成爲內娛頂流?!

內娛“土狗男孩”捲土重來了!

又野又痞的“土狗男孩”蔣奇明,有點東西。

先是和楊冪、秦昊合作參演諜戰劇《哈爾濱1944》,飾演情緒多變的反派角色田小江。

這扮相,痞帥中透露着瘋勁兒,故事感滿滿。

隨後又以一部新疆作家李娟的同名散文改編的迷你劇《我的阿勒泰》炸場北影節。

目前,《我的阿勒泰》在微博超話的討論度持續增加,閱讀量超過1.6億。

未播先火,說的就是這部劇了!

蔣奇明在劇中飾演一位城市底層青年。

在劇裡,他的扮相是這樣的:

高高的顴骨流着血,破碎的眼神望向天空,背景是清冷的冬季牧場,光看劇照就已經能腦補一堆故事了。

有網友直呼,蔣奇明又一次喚起了我的原始衝動。

這個野性粗糙的“醜”男人,究竟有什麼魅力?

單看蔣奇明的長相很難get到他的帥。

小眼睛,高顴骨,看起來又髒又野。

只有看過《漫長的季節》,才能明白爲何那麼多年輕女性癡迷蔣奇明的性張力。

《漫長的季節》中的傅衛軍(蔣奇明飾)是一個父母雙亡的聾啞人,自幼四處漂泊和姐姐相依爲命,長大後淪落爲社會底層青年。

爲了討生活,時常要和別人幹架。

打起架來又狠又瘋批——慢條斯理地摘下助聽器,一個招呼不打,掄起拳頭打到自己滿身是血。

“傅衛軍”一出場,小混混的角色就立住了。

如果只是狠,蔣奇明的性張力和獨特性便無從談起。

觀衆沉迷傅衛軍,是因爲他身上所展現出的複雜的人性。

打架,不是小青年模仿港片黑社會,而是爲了保護相依爲命的姐姐。

姐姐上夜班,會騎摩托車接姐姐回家。

姐姐談戀愛,會和兄弟一起坐在錄像廳後面默默守護。

姐姐過生日,給姐姐準備生日蛋糕,滿眼的寵溺。

面對外人是孤傲兇狠的惡狼,面對親近的人秒變溫暖體貼的小狗。

這種反差感還體現在面對心動女孩時的羞澀純情,絲毫不像那個打人不眨眼的小混混。

初次見面,冷漠堅硬的表情裡暗藏一見鍾情的心動。

熟稔些後,輕輕靠過去聽女孩說話的樣子(側臉絕殺,又是被下蠱的一天)。

確認心意後,小心笨拙地遞上髮夾,順便害羞地誇一句“你戴這個好看”。

蒼涼世故和純真溫暖被蔣奇明演得恰到好處。

輪廓乾淨利落,眼神銳利純情,蔣奇明好像是爲這個角色而生的。

一句臺詞沒有,蔣奇明一戰封神,忽然奪走了內娛頂流們熱榜第一的位置。

傅衛軍的成功,得益於蔣奇明對角色的思考。

在蔣奇明看來,傅衛軍身上有“動物性”,在談到對角色理解時他說:

“我覺得當一個人的生活,就這十幾二十年他只圍繞一件事的話,那他的韌勁兒、他的衝動,都是可以被無限放大的,他的動物性就是體現在這兒。”

所以,蔣奇明的打戲有種惡狼捕食的危險氣質。

除了動物性,蔣奇明對角色有自己的細節設計。

比如取下助聽器的橋段——貧賤的小混混買不起昂貴的助聽器,這是偷來的。

所以尺寸不合適,打架時要拿下來。

正是頻繁手扶助聽器的細節,爲傅衛軍這一角色增色不少,性張力滿滿。

蔣奇明的對角色的打磨,也體現在《宇宙探索編輯部》裡。

在電影中,蔣奇明飾演酒不離手的那日蘇。

那日蘇的角色設定是放棄內卷,享受當下的享樂主義者。

所以啤酒成了蔣奇明詮釋角色的重要道具,蜷縮在角落昏睡,旁邊是七倒八歪的啤酒瓶。

扮相之外,無論是口音還是姿態,蔣奇明都將內蒙古人的勁兒演繹得恰到好處。

不少觀衆以爲他就是內蒙古人,有網友說“不像演的”。

其實,蔣奇明是廣西南寧人,出生在藝術世家。

父親是彩調演員,母親是粵劇團裡的高胡演奏員。

兒時蔣奇明看《無間道》經常對着鏡子模仿電影裡的場景,後來在一檔綜藝節目裡,蔣奇明第一次知道有教表演的專業院校。

在父親的鼓勵下,蔣奇明決定參加藝考。

這不是一個追夢的故事,對未來混沌迷茫的蔣奇明而言,甚至連話劇表演和影視表演都分不清。

唯一的感覺是“我要乾的這事挺酷,挺與衆不同的。”

有人說蔣奇明身上有一股“瞎溜達”的氣質。

性格慢熱,不善言辭的蔣奇明在中學閒暇的日子裡,會獨自一人騎着電瓶車逃學,在南寧潮溼的街道上到處溜達,無所事事。

小鎮年輕人的隨性閒適塑造了蔣奇明身上獨特的魅力,像一杯釀了多年的酒,口味柔和醇厚。

中戲畢業後,蔣奇明沒有急於拍戲,而是一頭扎進了話劇和音樂劇打磨角色。

隨着出演的話劇和音樂劇增多,蔣奇明在圈內日漸有了名氣,被觀衆譽爲“音樂劇男神”。

在傅衛軍之前,蔣奇明被觀衆知曉的是原創話劇《雜拌、折羅或沙拉》中的阿齊。

那是2021年的烏鎮戲劇節,蔣奇明扮演一個邋里邋遢,普通話不標準的小偷。

在話劇中,蔣奇明唱起了一段來自家鄉的廣西彩調。

爲此唱了一輩子彩調的父親很自豪,蔣奇明也憑藉這個角色獲得了第五屆華語戲劇盛典最佳男配角。

蔣奇明曾嘗試拍電視劇,一天只拍一場戲,輕鬆省事,但他不滿足。

“我寧願掙少一點,也要每天汲取新的東西,我希望每一步更紮實一點,雖然會苦一點。”

和話劇相比,拍戲短平快賺錢容易,但很難有大量的時間去琢磨角色,於是,蔣奇明重回話劇舞臺。

原本想在話劇上一條路走到黑,卻遇到了口罩時期,打亂了蔣奇明的節奏。

話劇無法線下演出,蔣奇明投了很多與演戲無關的簡歷——配音、行政,甚至去面試過月薪8千的殺豬工,因爲實在不會只好作罷。

那段時間,蔣奇明把求職信息發在微博上,言辭懇切:

“薪資待遇可談且空間大,如有意向,望請聯繫”。

最後,蔣奇明應聘了羅森便利店服務員。

演員失業當服務員的經歷雖然苦澀,但如今說起來都是趣事,比如:

對蔣奇明而言幾十分鐘的獨白臺詞能記住,卻記不住關東煮的名字。

打工期間熱情滿滿地吆喝,嚇跑過客人。

被人追問是否是練習生,蔣奇明興奮得跟女朋友顯擺,女友說“你摘下口罩試試呢?”

在話劇裡打磨角色,在生活裡摸爬滾打,所以無論什麼角色,蔣奇明總能精準找到人物精髓豐富角色。

也難怪蔣奇明這樣的演員令人過目不忘。

入圈短短几年,蔣奇明將自己變成了嚴肅敬業的實力派。

被蔣奇明下蠱的美少女們,最愛的還是他的反差感。

硬照長這樣,看起來很不好惹一男的:

但參加活動時是這樣的,不安的小動作出賣了這張臉,尷尬到腳趾扣地,就差逃跑了。

但其實,這小子在戲外是個段子手。

《漫長的季節》大火後,蔣奇明會在微博用手語和粉絲互動表達感謝。

有觀衆入戲太深,追問他是不是真的不會說話,蔣奇明回覆:我會說話的。

又被網友考古出學生時期竟然因爲上臺唱歌緊張到哭鼻子。

社交媒體的視頻是這個風格,黃毛、白T恤,不羈的小表情,妥妥的精神小夥。

這迷人的反差感,不比抖音變裝男香嗎?

這兩年,像蔣奇明這樣的“土狗男孩”反覆被提及,在蔣奇明之前,有章宇、阿如那和吳曉亮。

土狗男孩的小範圍流行,代表了一部分女性的審美變化。

女性們看夠了油膩霸總、蠢萌奶狗和叔圈老戲骨,更欣賞和自己閱歷相當、性張力滿滿的土狗男孩。

女性不再是被凝視的客體,轉而變成凝視男性的主體。

感謝男色文化,讓女性也可以靠在沙發上,看着滿屏的帥哥來一句“帥得千篇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