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名學生沒一個上清北!張桂梅被知名大V質疑,其實她早已回答

海清因出演被嘲形象而神不像,意料之中,張桂梅的故事,本就非凡。

做好事的同時質疑和白眼不斷,在拉贊助的時候,辛酸已經飽嘗。

爲何那麼辛苦卻連一個清華北大都考不上?助力女孩改變,真憑一個人的努力就可以了嗎?

痛苦,涅槃

張桂梅,只能有一個,也只會有一個!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普通人,承受不住。

畢業於麗江教育學院,大有可爲卻心甘情願跟着丈夫到喜洲古鎮教書,援教的啓蒙者率先倒下,1993年,張桂梅的丈夫確診是胃癌,已是晚期,治無可治,堅持了14個月病逝,剎那間,孑然一身。

不願面對現實,張桂梅選擇轉移陣地,前往華坪縣,痛苦無法擺脫,一張子宮肌瘤的確診書,砸在身上,瘦弱的張桂梅哭了整整一夜,然後就成了沒事人,苦熬三個月時間,將學生全部送進考場,才住進醫院,這時,腫瘤已有五斤。

病重磨人,更恐怖的,是無知帶來的絕望。

華坪縣有個孩子,從父母雙全到成爲孤兒,只因一片花椒地,母親被一個男的偷摸,不堪受辱,服毒自殺,父親見證妻子去世,也選擇了自盡。

生命在無知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在邊緣地區,重男輕女的思想仍舊存在,越是貧困,女孩的教育問題越應該被解決,張桂梅要救的,不是一個女孩,而是三代人。

貧困女孩、貧困母親、貧困下一代,怎麼辦?只有讀書上學。

爲了建一所全免費的女子高中,能求的人,張桂梅全求了個遍,難開口,可山裡的女孩必須接受教育,貧困的傳遞更要被切斷,女性的價值,不該只是一份彩禮,山那邊的世界,女孩們也該去看看。

越過萬難,2008年8月,華坪女高終於成立,第一步完成,條件仍是艱苦,沒有食堂、沒有圍牆、沒有宿舍、沒有廁所,有問題,一個個克服。

教室成了臨時宿舍,女學生、張桂梅和女教師都住在這裡,男教師更簡陋,樓梯間幾塊磚頭和木板,搭起來就是牀。

改變,堅持

條件艱苦,所有人睜開眼,腦子裡就只有四個字,分秒必爭。

五點三十分準時起牀,凌晨才能睡覺,不比城裡孩子,已然竭盡全力,分水嶺仍舊明顯,起點、能接觸到的教育資源都是問題,可只是能上學,這些農村女孩,都已經很感激。

張桂梅更是沒有閒着,爲了瞭解學生情況,她用腳丈量山路,忍着疼痛,從女高第一年招生,到2020年,家訪行程超過了11萬里。

過程中,她曾在深山中迷路,也曾誤入懸崖,肯定有絕望時刻,可一想到,女高學生的未來,怎樣的難關,好似都成了輕鬆。

真相併非這樣,很多時候,張桂梅都是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心疼學生辛苦,生活上能解決的,她全部包攬,好在,有收穫。

2008年到2021年,華坪女高在12年的時間裡,將1804名女孩送出大山,2020年爲例,參加高考者159人,成績超過一本線的,70多個。

清華北大的沒有,是遺憾,張桂梅自己也承認,一次家訪,年邁的山裡老人滿含期望:咱山裡人能不能也弄一兩個孩子去清華北大?

答應了,還沒實現,大V的質疑有自己的道理,華坪女高還在努力,也相信,祖祖輩輩女孩子們沒做到的事情,未來總有能做到的一天,但需知道,作爲國內大學翹楚,國內多少雙眼睛盯着這兩所名校,競爭力很大。

並非不進這兩所學校就證明華坪女高的失敗,甚至是張桂梅的失敗,層巒阻隔的大山,塑造了綠水青山,可想走出來,只有當事者知道多難。

張桂梅用自己的堅持,讓女孩子們走了出來,告知她們,大山之外,女孩子還有不一樣的人生,這份打開的視角,這份賦予的希望,同樣也很珍貴。

深陷於貧困泥潭,張桂梅對很多女孩而言,都是空降的希望,對山村而言,也是致富的選擇,教育跟上了,纔是脫貧的根本,雖沒有考上清華北大,自給自足的生活,也比原本的好上太多,不用彩禮,也能提供給家庭必要的幫助,這就是女高的意義,也是屬於張桂梅的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