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歲的我接受 6 年治療,收穫在此!
我從 8 歲起一直到 14 歲左右都在接受治療。我父母讓我接受治療,是因爲我存在這些憤怒方面的問題——我有時會對我的父母和朋友發脾氣,情況相當糟糕。
但作爲一個孩子,我真的很反對接受治療,僅僅是整個治療這個想法就讓我排斥。這讓我感覺自己有毛病,並且我就是不願意讓別人來解決我的問題。我很固執。我只想自己解決。
我最終輾轉找過很多不同的治療師。我就是跟他們沒有真正的聯繫,而且我覺得他們根本幫不了我。不過,隨着年齡的增長,我開始更理解治療這回事並接受它,我意識到治療師不過是受過訓練來幫助他人的普通人——並非我想象中的那些壞人。
實際上,我和我的上一任治療師關係相當親密,他對我幫助很大。有些問題,比如憤怒方面的問題,隨着我逐漸成熟就消失了,但隨着年齡的增長,我們開始更多地談論 焦慮。當我不得不在課堂上發言時,我會感到尷尬,或者在參加像足球這樣的團隊運動時會感到緊張。要是我犯了一個錯誤,我就會徹底開始想太多。
那位治療師真的讓我回歸到了問題的根本所在。他說,如果我感到緊張,我應該記住沒人會評判你,而且錯誤是學習的一部分。他確實幫了我大忙。
隔離期間,我真的不怎麼出門,也沒做太多事,所以我就不再需要看治療師,也不再去了。從那以後我就沒再去過,但我肯定願意再去。我覺得這對我會有益處。我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問題,沒有人是完美的,所以有其他人能夠理解這一點並給你建議是非常特別的,尤其是對於那些應對學校和體育壓力的年輕人。
我知道老一輩人在敞開心扉談論心理健康這件事上更糾結,因爲他們就是那樣長大的。就好像是把自己的問題裝在一個盒子裡然後推開。但我絕對認爲對於當今這一代人來說,敞開心扉現在更容易了。我的一些朋友跟我講他們正在處理的事時很隨意,但同時,他們中的一些人並非如此。情況就是這樣。
我覺得對於男孩而言情況也有所不同,因爲存在“要做個男子漢”這樣的標準。你可能會遭遇尷尬之類的狀況,但即便如此,這件事肯定變得越來越容易達成。
在夏天,我的一個朋友實際上跟我敞開心扉,談起了他的心理健康狀況。這真的很特別,因爲他以前從未這樣做過。我幫了他,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更好了。而且我會爲我的任何一位朋友這麼做——如果他們來找我,我會說,“好的,咱們坐下來,談談這個。”只要你有一些真正能坐下來與之交談的朋友,我百分之百確定他們會積極迴應並幫助你。
不管您有沒有在接受治療,我就覺得每個人都得知道,總會有人愛着您、關心着您。要是您在啥事兒上遇到困難,可以跟他們敞開心扉,尋求幫助。
由瑪吉·瑞安講述